“你结婚,干么恭喜我们?”
“羿玹姊,你怎么这么笨?他是在跟你求婚。”小玲很鸡婆地跟她解释。
“羿玹,亏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姊妹,你交了一个这么优的男朋友,竟然瞒著我。”侯歆蕾马上抗议。“伯母还常叫我替你介绍男朋友,我看你根本是惦惦呷三碗公饭。”
“侯歆蕾,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他也只不过才见过三次面。”
“小玹,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小玹!好亲热的昵称。”小玲羡慕地说。
“季斯远,你不要乱说话。”
“难道不是吗?你妈妈和我妈妈可是感情很好的姊妹淘,如果不是因为你爸爸调职到海外,我们也不会分开这么多年。”
“你——”办公室里十几双眼睛直盯著她瞧,假如再任由他胡说八道下去,只怕她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
她绝对相信,他拥有颠倒是非的能力,而且让人深信不疑。
因为他那张帅气的脸,就足以骗倒一些只会看外表的笨女人。
奔羿玹拉著他,一跛一跛地快步走出大办公室,走向电梯,按下最高楼层的数字,电梯一停,她率先走出去,困难地要爬上楼梯。
季斯远跟在她的后面,直接将她抱起地走上顶楼。
“你好像很喜欢上顶楼。”
奔羿玹被他一抱,吓得赶紧搂住他的脖子,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跌下来。
季斯远看著她一脸惊吓,紧搂著他脖子的样子,感觉很好,微露著笑容。直到上到顶楼,却仍抱著她,不太想将她放下来。
“喂,女乃油男,你还不放我下来?”
“我以为你也很享受我抱著你的感觉。”
“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很享受?”
“不然你怎么会一直搂著我的脖子,舍不得放开。”他取笑著她。
听到他的话,她赶紧放开手,羞红了脸。
他舍不得地放她下来,让她站好才放手。
奔羿玹一得到自由,立刻跳得离他远远的,生气地对他咆哮,“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绒布盒,打开来,“我现在正式跟你求婚,希望你答应嫁给我?”
“喂,你头壳没坏去吧!”
“你认为我脑筋有问题?”
“如果你头壳没坏掉,就不会发神经了。”
“我现在很认真、很严肃地向你求婚,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盯著他的眼,“我现在也很认真、很严肃地回答你,我不愿意。”
“你别忘了,你这条命是我救的,你还欠我一份情。”
“我宁愿拿这条命赔给你,我也不会嫁给你。”
“小玹,我的条件不错,长得又帅,钱又多,嫁给我,你绝对不吃亏。”
奔羿玹一翻白眼,“你条件不错关我什么事?我长得也不差,何况要钱我不会自己赚吗?何必靠老公。”
“好吧,既然你死也不肯嫁给我,那我就亲自上门,向你父母提亲。”
“季斯远,我警告你别乱来。”她生气了。
“那天在医院病房外,我好像听到曹阿姨说,只要有人上你家提亲,她马上答应。”
“我妈只会当你是神经病!”
他一笑,“是吗?那我请我妈妈一起上门提亲,然后再告诉他们说,我们已经发生关系,你想他们会不会答应?”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
季斯远有点无赖地威胁著她,“欲达目的,只好不择手段。”
奔羿玹用力地深呼吸,要自己先冷静下来。对付他这种人,得好好沟通,虽然她很怀疑会有效果。
经过几次交手,除了她砸他蛋糕那一次,她好像未曾占过上风。
“季斯远,你不像是没有女朋友的人。”
“我的确是有女朋友,而且还不止一个。”
看得出来,他也的确有这个条件劈腿。
“你有这么多的选择,何必找上我?”
“因为只有你,才不会替自己找麻烦。”
“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懂吗?”
她摇摇头,她早就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又怎么会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游戏?
“我妈用和我爸离婚来逼我结婚,为了不背上不孝子之名,我也只好屈服。”
“嗯。”
“我只好找一个不会死缠著我的女人结婚。”
“所以我就该倒楣的是那个被你选中,无辜被你拖下水的人吗?”
“你想想,我们有二十年没有联络了,刚好在这个时候,我妈妈又和你妈妈联络上,她又找上你帮他们办离婚。”
“你就是要报复我!”
“我们两个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后来又阴错阳差救了你一命,我想这是老天故意安排好的,我们又何必违背天意呢!”
“说得比唱的好听,根本是歪理。”
“总之,这个婚我们结定了,不过……”
“谁跟你结定了?!”
他不理会她的反驳继续说:“我们离婚的律师费我会留著让你来赚,不过你别忘了,你有说过会打九折。”
“女乃油男,你别痴人说……”
季斯远吻上她的唇,狂野地扫过她的唇齿。上一次在医院只是蜻蜒点水,让他感到意犹未尽,这会他可要好好地享受她甜蜜的吻。
奔羿玹想推开他,却推不动,想紧闭双唇,奈何他的舌尖早已攻城掠地地直捣她唇舌之间,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后脑勺上,让她连躲也躲不了。
不行,说什么她都不能降服於他的婬威之下!就在她所剩无几的意志力仍苟延残喘时,只能用牙齿用力一咬。
季斯远料想不到她会这么狠,狠咬一口,痛得他放开她,捣著嘴。
“这只是给你一个警告,不是每个女人你都可以随便吻。”
“是吗?”她是只小野豹,激起他想驯服她的斗志。
“下次你不怕舌头被我咬断,你尽避试试看。”
“那我们就再试试看。”
季斯远再次将她拉进怀里,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控制住她的唇,先用激情的吻挑拨著她的,待她内心深处的轻易被挑起之后,狂狷的吻慢慢地变得温柔,用柔情来融化她刚烈的心。
最后,连他也被她给融化了。
决定和她结婚,相信并不会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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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皙纤细的柔荑在一个坚实胸膛上,画著圈圈骚弄著,另一只手圈在男人腰上,脸颊枕在男人肩膀上,两具赤果的身躯包裹在丝质薄被下,缠绕在一起。
“远,人家前几天在杂志上看到CHANEL出一款今年秋冬的礼服,人家好喜欢。”
“喜欢就去买。”
“可是那一件礼服要十几万,你也知道我只是个上班族,怎么买得起。”
“等一下我开一张二十万的支票给你。”对於女人,他一向都不吝啬。“就当做是我那天没陪你过生日的补偿。”
江海伦随即眉开眼笑,高兴地往他唇上用力一吻。“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季斯远宠爱地拍拍她如婴儿般柔女敕的脸颊,“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
“远,你是真心的,还是只是说一些甜言蜜语,哄我开心?”
江海伦嘟著嘴。和他在一起一年多了,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爱,更没有对她许下过任何承诺。
然而他对於她所有要求,又是极尽可能地满足她,对她的温柔体贴,总能让人轻易地对他毫无保留地付出一切。
她一直在等待他开口向她求婚,他却始终不肯开口。
“你说我是真心的,还是甜言蜜语?”季斯远在女人堆里打滚多年,他太清楚女人心里真正要的是什么。
唉,世上的傻女人还真是多。
“我相信你是真心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