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用担心,我不是个难相处的人,况且她是大嫂的朋友。”
“好吧!那你就早点去洗澡睡觉。”
夏林一做起事情来,就像个拼命三郎,每天早出晚归的,卡尔企业有他这样的员工,算是赚到了。
夏林提起公事包,准备上楼洗澡休息。
“喔,对了。”夏梵仿佛想起什么事似的,又叫住了他。“明天记得打个电话回台湾给爸妈,他们打过好几次电话来。”
“我知道了。”他说完便转身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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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斯拿着柳若水为她准备的一套新的盥洗用具,准备进浴室刷牙洗脸睡觉。
她直接推开门进去,可才跨进一只脚,整个人便呆愣住,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动也不动,盯着全身赤果站在莲蓬头下,从头到脚沾满泡沫的夏林看。
三秒钟之后,随之而起的是一声既长又尖锐的尖叫声,也引来了正要上床睡觉的夏梵夫妇。
夏林还来不及将身上的泡沫给冲掉,第一个反应是赶紧随便抓一条毛巾,遮住重要部位。
当他看清楚闯进来的人的脸时,先是愣住,随即怒火直冲脑门。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洁斯停止了尖叫,眼睛还是盯着他已用毛巾遮起来的重要部位看。
“你要进浴室怎么不先敲门?”
“笑死人了,你要洗澡又为什么不锁门,难不成你是个暴露狂?”她与他唇枪舌剑的一来一往。
夏梵跑过来马上问:“怎么回事?”
而柳若水正要过来凑热闹时,眼睛马上被夏梵用手给捂住,不让她看到全身赤果的夏林。
“你遮着我的眼睛做什么?放开我!”她叫着。
“你不能看。”
“你可以看,我为什么不能看?”她挣扎着要摆月兑掉他的手。
夏梵干脆将她给拖出去,免得她看到不该看的画面。
夏林在他们离开之后,便对着洁斯大吼。
“你眼睛在看哪里?”他还没见过女人这么不害臊,竟直盯着男人那里猛看。
“怎么有那么丑的东西。”洁斯忍不住月兑口而出,这是她第一次直接看见男人的那里。
“你!”他气得想指死她。“你还没看够是吗?还不滚出去。”他恼羞成怒的吼着她。
“你凶什么凶呀!你以为你美呀!就算你花钱请我看,我还得考虑考虑。”洁斯丢下这话之后,在他还没杀了她之前,赶紧逃出浴室。
“你这个疯婆子,我不找你算账,我就不姓夏。”夏林的大吼声透过浴室的门,传进了在浴室外的三个人耳中。
“也不就看到了那么一丁点东西,又不会少一块肉,有什么好大吼大叫的。”洁斯对着浴室门吐吐舌头,嘀咕的说。
柳若水在她出来之后,忍不住好奇心的跑了过未,抓着洁斯的手问:“洁斯,你刚刚看到什么了?夏林为什么这么生气?”她明知故问。
洁斯正想告诉她时,在她背后的那扇门被用力的拉开,出现一张怒气冲天的脸。
“你跑来我家做什么?”夏林抓着洁斯的手腕,气冲冲的质问她,一点对女人该有的温柔和怜香惜玉都没有。
“奇怪了,你可以到我家公司上班,我为什么不可以来这里住?”洁斯一点也不怕他。“况且这房子是你的吗?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你——”夏林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要是不爽,你也可以离家出走呀!”
“离家出走?!”
“没错,拜你所赐,我离家出走了。”
“你就算是离家出走,那也是你家的事,别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这个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她责备的说;“我今天的一切遭遇完全都是你害的。”
“夏林,既然这样,你就要对人家负责。”柳若水不停的在一旁煽风点火,敲边鼓的道。
“负什么责?难不成还要我娶她咧!”真是一群神经病,不可理喻。
“夏林从明天起你要当我的司机,直到我大哥肯将我的车子还给我为止。”洁斯不客气的命令。
“当你的司机?!”他掏掏耳朵,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我看你最该去住的地方是疯人院。”丢下这句话后他转身回房间,再和她说下去,只怕他也要发疯了。
“这才刚开始而已,看我以后怎么报仇。”洁斯望着他的背影,小声的说着。
夏梵则是摇摇头,不禁可怜起弟弟,他未来的日子可能不好过了。
一个不好惹的洁斯,还有一个喜欢凑热闹的若水,他的生活将会被这两个女人搞得不得安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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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一阵阵吵杂的敲门声,不断的透过那扇还算坚固的门传进睡眠中的夏林耳中。
他拉起棉被、蒙着头想将那吵死人的敲门声给阻挡起来。
昨天晚上,他为了洁斯那个疯婆子弄得失眠睡不着,好不容易直到天色将亮时,才朦胧地入睡。
“砰、砰、砰……”门外的那个人不肯放过他似的,愈敲愈大声,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不情愿的丢开蒙着头的被子,他仅着一条小三角内裤,带着满腔的起床气,下床去开门。
洁斯没想到门会突然被打开,握紧的拳头差点往夏林黑了半边的脸给敲下去。还好她的反应够快,否则这一拳要真的往他的脸上敲下去,只怕他不杀了她才怪咧。
“你一大早又在发什么疯呀?”他大声的责问着她。
“我是好心来叫你起床吃早餐,你别不识好人心。”她带着一脸和蔼可亲的笑脸,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她可是奉为金科玉律。
“吃早餐?”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看了戴在她手上的手表一眼。“现在才七点,你就叫我起床吃早餐?!”
“你没听过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吗?”她用柳若水教她的中文说了这么一句。
“我只听过早起的虫儿被鸟吃。”还没完全清醒的夏林,也很自然地接了下一句。他不想再跟她多说废话,他还不如多睡一会来得实际些。
他转身,正要将门当她的面甩上时,洁斯早已看出他的意图,早一步以她的脚抵住门,可被他关上的门给压到脚盘,差点痛死她。
她强忍着痛楚,快一步闪身进到他的房间。
“你这疯婆子,你到底要怎样才肯饶了我?”
“喂,我有名有姓,你不用开口闭口疯婆子的叫。”她忍无可忍的吼了回去。
“懒得理你。”他打算采取不理睬政策,相信她一个人唱独脚戏,久了就觉得无趣,自然就会放弃。这种人是愈理会她愈没完没了。
他再度回到床上,继续补眠。
洁斯拖着被压伤的脚,一破一跛的走过去,拉开他盖住头的被子。“喂,你不能再睡了,你要送我去学校上课。”
今天是毕业考第一天,如果迟到缺考的话,她肯定拿学士学位要念第四年(法国学士学位为三年制)。辛辛苦苦念了三年,她可不想再多念一年呀!
夏林夺回被子,“我为什么要送你去学校?”还真当他是免费司机呀!
“谁叫你害我的车被我大哥收回去,你就有义务当我的司机。”
“你这女人,你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很多的交通工具,例如巴士、地铁,不过像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当然不会去跟平凡老百姓挤那些所谓的大众交通工具。这也没关系,还有一种叫计程车的,只要多花一点点钱,也可以让你去到你想去的目的地。”
洁斯不是听不懂他话里的讽刺,但她强忍着,她知道他是故意要讽刺她的,只要她不生气,让他达不到目的,看他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