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美国白宫、这是伦敦铁桥、这是巴黎铁塔、这是荷兰知名产物木鞋……”风间陪耐心的向她解释警眼前所见各式各样的造型冰雕。“这个是……”
“这个我知道,这是小叮当、哈姆太郎、Kitty,而且这边则是迪士尼世界,有小熊维尼、米老鼠、唐老鸭……”卡通方面她有自信比他更了解。
大通公园摆满各式各样的冰雕造型,在七彩霓虹灯的投影之下,成了一个充满灯光、声影,最浪漫的冰世界。“这里真的好棒呀!”颜书恬除了惊叹还是惊叹。
风间皓笑着看她小嘴动个不停。
“皓,我有没有跟称说过我好爱你?”
“你有说过吗?”他故意逗她。
“我没说过吗?”
他莞尔一笑地摇摇头。
她突然放声大吼。“我好爱、好爱、好爱你噢!”
虽然她的举动引起四周人群的侧目,但风间皓不以为意,他宠爱的揉揉她冻僵的脸,“肚子饿不饿?”
“有一点。”
“我带你去吃有名的札幌拉面。”
“走吧!”她兴奋的拉着他奔向美食。
当天晚上,风间皓带她坐上了通往网走的鄂霍次克号夜行列车,体验北海道另一种不同样貌的美。
最后,他们坐上了破冰船“罗欧拉”,体验船的底部辗过流冰,造成强烈震动的感觉,真是既惊险又刺激。
颜书恬手里握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烟雾袅袅而上,看着鄂霍次克海上一片片的碎冰,真是壮观,这是另一种奇景。
这些多变化的景致,在四季如春的台湾是无法体会的。
风间皓站在她的背后,将她锁在他的胸膛和窗户之间。
“以后不管你想到哪里,我都会陷你去。”
“一生一世吗?”
“一生一世。”
颜书恬没有端着杯子的手,与他圈在她腰上的手紧紧相握。“我也一样,只要你到哪里,我就陷你到哪里。”
他们的爱将蔓延到世界的尽头,而他们的人生旅程才正要开始……
*****
在北海道玩了一个星期之后,他们直接搭飞机回到东京,之后只在东京待了两天,就决定提早回台湾去。
“皓,回去之前,你能不能再陷我去一个地方?”
这小妮于不知又要做什么。“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见我爸爸的老婆。”
“你想去见大嫂?!”他惊讶极了。
“恩,你愿意陪我去吗?”
“当然可以。”风间皓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想去见山本真理子,但他还是带着她来到山本一郎夫妇住的地方。
颜书恬站在这间典型的日式古老建筑外,她没想到他们竟然会住在这样传统的房子里,而非新颖的别墅建筑。
按下门铃,等了片刻既有一名穿着和服的妇人出来开门。
风间皓用日文向那名妇人说明来意,两人便被带往一间和式的房间里等待。
颜书恬只是安静地坐警,不发一语。
约五分钟后,山本真理于才走进和室,姿态优雅地坐下来。
当她见到来者竟然是藏书恬和风间皓时,感到有些讶异。
“你来找我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改变主赢了?”她依然面无表情,冷冷地问。
“很对不起,大妈,我不可能改变主意的。”
她们俩的谈话,完全靠风间皓做翻译。
“你叫我什么?”山本真理于听到他的翻译,无法量僧的再问一遍。
“你是我爸爸的妻子,我当然应该叫你一声大妈。“
一向冷漠的山本真理于因她的这一声大妈,惰绪有些激动。她没想到她竟然不怪她将她从台湾绑架到日本,软禁她、逼她当山本组的帮主的事。
“大妈,我明天就要回台北了,以后有机会欢迎你和爸爸一起到台北来玩。”
她相信经过这件事后,她妈妈一定不会再反对他们父女见面。
“你真的希望我去台北玩吗?”
颜书恬走到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大妈,我很诚挚的邀请你到台北玩,我一定会当一个很好的导游,带你四处去玩。”
“你不怪我对你所做的事吗?”
“刚开始的时候当然会很生气,可是后来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不气了。更何况除了搭渔船比较难受之外,你并没有虐待我呀!”
山本真理于疼惜的模警她的脸颊,然后从手腕上拔下一只玉手镯,替她戴上。“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手镯,我现在把它送给你。”
“大妈,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东西,那么有纪念价值,我怎么能收。”
“收下,我膝下无一儿半女,以后也不知道该留给谁。你是一郎的女儿,也就像是我的女儿一样。”
“大妈,谢谢你。”额书恬主动抱住她。
纠葛了二十几年的情爱,就在颜书恬的这一个拥抱中;融化了山本真理子冰冷、仇很的心。
又聊了一阵子后,他们才离开,两人携手走在幽静的路上。
“书恬,你做得很好。”风间皓称赞她。
“我只是觉得我应该这么做而已。”
“没错,你是该这么做。”
颜书恬转过脸邀功的看着他,“我很棒是不是?”
他只是笑了笑,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
两个月后
颜书恬一双大眼中狂飙着怒火,如欲爆发的火山,同时烧死所有同学和她自己。
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上的每一张考卷就好像是鞭子一样,一下一下的往她身上抽打,抽得她血流如注、体无完肤。
“班长,你把考卷发下去。”
下学期依然连任班长的萧禹呈走了上去,很快的将考卷发给每个同学。
其实当颜书恬黑着一张脸走进教室时,大家就都已经心里有数了。
只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他们一点也不在意。
“你们是故意的,对不对?”她最后还是沉不住气的质问他们。
“老师,你在说什么,我们都听不懂啦!”温凯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好,你们既然要装傻,我就把话挑明来讲。”颜书恬教了他们半个多学期,说起话来竟也带了点江湖味,这可真应验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说法。“你们为什么又故意考这种成绩,以你们的水准不该只考这种分数。”
全半语文平均分数二十分!她一改完考卷差点昏倒。
“老师,我们是后段班的学生,你还期望我们能考多高分?”底下又有一名同学玩味的说。
“那上学期期末考,你们所考的分数又该怎么说?”这些人当她是白痴吗?
“老师,你也当过学生,该不会不知道有种方法叫作弊吧广温凯强笑着说。
“你们在耍我吗?以为你们随便说说,我就会信以为真吗?如果作弊能做出这种好成绩,我的头就剁下来让你们当足球踢。”她气得口不择言。
“老师,不是我们在耍你,而是你在耍我们大家。”萧禹呈代表全班说。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老师,上次期末考前,你告诉我们,如果全班的每科平均分数不到六十分,你这学期就不能继续当我们班的导师了,是不是?”黄品蓉接着说下去。
“我……我是说过呀。”颜书恬限中闪过一抹讶然,有些心虚的说。
“老师,真的是这样吗?”全班一起问;
“我……我……”她被他们审判的眼神,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师,你这是诈欺,你知不知道?”
“诈欺!有这么严重吗?”她着急的说。
“当然有,你欺骗了我们的分数。”
“我这么做还不至都是为了你们好。”她在他们一人一语的攻势下,只能想办法月兑罪。
只是她当时根本没想到,她只期望六十分,他们却每科都考到九十几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