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的真心上,我就发发慈悲心,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左渝霁话一毕,几乎在同一时间,随着他挺身进入而起的是一声尖叫声。
“啊——”一声凄厉的哀嚎声,增加了他的肯定。
左渝霁能感觉到他身下的人儿已经不再挣扎,仰着头哭泣,双手则是紧紧的抓着枕头,泪水不停的奔流,沾湿了枕巾。
左渝霁的心就好像被一支尖锐无比的利刃狠狠的划过,他的心因她的委屈、她的无助而心痛。他竟然无法面对她,他严重的伤害了她,伤害了他最爱的人。
情绪得到宣泄后的左渝霁,心中升起一股歉疚,温柔的伸出手想要拭去她额头上的汗水和眼角的眼泪,却被她别过脸闪过。
风迎语冷漠的态度再度严重的伤害了左渝霁的自尊心,他愤而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在她的背后冷嘲热讽着。“怎么,觉得你把第一次给了我会对不起那个苏绍伟吗?”
“你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在我心里你永远比不上苏绍伟,就算我被你强暴了,苏绍伟也永远不会嫌弃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其实她和苏绍伟一关系也没有,但她现在只能利用他来伤害左渝霁,她为自己感到悲哀。
“就算他不会嫌弃你又如何呢?你这辈子永远只会是我左渝霁的妻子,你永远无法和你的情夫长相厮守。”语毕,他怒冲冲的拉开门离去。
风迎语身心严重受创,噙着泪用力的咬着手指,却一点也不觉得痛。
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悸着,她觉得自己愈来愈冷,眼前的一切也愈来愈模糊,仅剩的一丝力气就像流沙般逐渐的流逝,直至神智被黑暗整个吞噬。
***
风迎语缓缓的张开双眼,被突然的强光照射又再度合上眼睛。她想起身,身体却有如千斤般沉重,没有一处不感到酸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又躺回去。
当她再度睁开双眼,发现大家都守在她身边,唯独她的丈夫,也是她所爱,更是她所恨的左渝霁却不在。
这叫她情何以堪呀!
风迎语再次试着要起身,可全身依旧使不出一丝丝力气,逼得她只好再一次放弃。
“别起来。”左伯群轻按着她。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无力的问着。
“你已经昏迷三天三夜。”刘若梅握住她的手,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十分的不舍。
三天三夜!她竟然昏迷了这么多天。
风迎语的心或许在他因嫉妒、愤怒而强暴她的,只感到心寒,但此刻的她却是真正的心死,为他的无情、为他的残忍感到心灰意冷。
“你愿意告诉我们吗?”
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他们曾试着找左渝霁,但他公司没去、手机没开,等到有他的消息时,只知道他人跑回美国去了。
一个昏迷不醒,一个下落不明,所以发生了什事,没有人知道。
“他人呢?”风迎语问出她心中想知道的事。
“一声不响的回美国了。”左渝霈生气的说。
“是吗?”他就这么的回美国,一点都不在意被他伤害到遍体鳞伤、体无完肤的她。
他真的对她如此的无情,这就是他曾说过的补偿?这就是他要彼此了解的方式?
如果是用这种伤害的方式来了解彼此,她宁可一辈子不要了解他残酷、冷血、无情的一面。
如果这就是他要对她的补偿,她宁愿一辈子活在梦魇之中,如今他的补偿,只不过为她添上新的梦魇。
“请您们原谅我的不孝,我想我无法再和他继续生活下去了。”
“你们不是相处的好好的?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左汉明也被弄昏头了。
“你们别再问我了。”叫她说出她被自己的丈夫给强暴,这叫她情何以堪!又怎么说得出口。
“迎语,你告诉爷爷,渝霁是不是强暴了你。”左伯群脸色凝重的说出心里的疑问。
“爷爷……”风迎语心痛的流下泪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爸,这怎么可能,渝霁没有理由这么对迎语。”田欣芸并不是为儿子讲话,儿子想要自己的妻子是理所当然的事,用得着强暴吗?
“可不可能等那个浑小于回来你问他就知道了。”左伯群摇摇头,对孙子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无话可说。“迎语,等渝霁回来,如果你真的想和他离婚我会同意。”但至少多给他一些时间。
“爷爷……原谅我无法再面对他。”
“迎语!”左汉明心疼她,渝霁到底对她做出怎样的伤害,让她会如此的心灰意冷?
“爸,容我直接跟你辞职。”风迎语又转身面对左汉明。
“你连工作都要辞掉?”左汉明这时才相信事态严重。“我不准。”
“爸,不管你是不是准,我离开左氏的心意已决。”
“迎语,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吗?”田欣芸握住她的手,心疼她的消瘦。
“妈,对不起我辜负了你们的疼爱。”
“是渝霁没那个福气拥有你。”左伯群叹了口气。
“我等会就搬回去。”
“迎语,爷爷之所以答应让你离开渝霁,那是因为我知道渝霁对不起你,我们没有立场留下你。但是无论如何你在爷爷的心里永远是爷爷的孙女,你就看在爷爷疼爱孙子的份上,把身体养好再走,别让我为你担心。”
“爷爷……”风迎语看了大家一眼,最后终于点点头。
如果离开左家真有让她不舍的,大概就是他们给她的亲情,虽然她无法拥有左渝霁的爱情,却比别人更幸运的拥有了跟她毫无血缘,却愿意给她爱的家人。
“好了,我们都出去了,让迎语多休息。”左伯群让大家都离开她的房间。
风迎语在他们都离去后,再也忍不住的任泪水尽情奔流,她需要发泄,痛哭一场或许能减轻一些她心里的哀痛。
第九章
“我要带迎语走。”苏绍伟一来到左家,就爆出令人诧异的话。
“这位先生,我们都不认识你,你凭什么一进门就说你要带走迎语。”田欣芸见这个长相斯文的男人,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今天只想带走迎语。”
苏绍伟一接到左伯群的电话,知道风迎语被左渝霁给欺负的事后,着急的丢下重要的会议,直接到左氏集团找左渝霁,左氏的人却告诉他左渝霁在一个星期前就去了美国。他竟然在对迎语做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后,拍拍一走了之。
在左氏集团找不到左渝霁,他只好一个人驱车前往位于阳明山的左园。
他不能再任由左渝霁无情、残忍的伤害她,既然他无法爱她,给她幸福的生活,他就该带她走。
“迎语是我们左家的媳妇,你凭什么说要带她走。”
“哼?”苏绍伟从鼻子冷哼着,“你们把她当做媳妇,请问左渝霁那个混蛋承不承认迎语是他的妻子?”
“这位先生,你怎么可以随便骂人,我儿子当然承认迎语是他的妻子,而且他也爱她。”田欣芸忍不住想替儿子辩解。
“我有说错吗?如果他当迎语是他的妻子,他就不该对她做出那种令人发指的事情。如果他爱她,更不会对她做出伤害之后,一个人躲到美国去,连她昏迷了三天三夜都不闻不问。他既然无法接受这一桩被左伯群安排的婚姻,那就放了她。我会带她走,从此她和你们左家毫无关系。”
“你怎么会知道渝霁对迎语所做的事?”田欣芸脑海里窜起一堆疑问。
“是我打电话告诉他的。”左伯群的声音从他的房间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