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
“你管不着。”风迎语想抢回被他拿去的课本,她的身高只有一百四十几公分,怎么抢得过已经有一百七十公分高的他。
“你不说,我不会把书还给你。”左渝霁脸上闪过一丝激赏的神情,对她的顽强愈来愈欣赏。
“我无聊,打发时间可不可以?”风迎语放弃夺回被他抢走的书本,干脆从书桌上再拿起另一本书继续念。
“风迎语,你该知道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对我,你是唯一一个。”从他懂事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左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所以他告诉自己以后如果要在商场上占有一席之地,一定要狠,不能心软,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养成无情、冷漠的个性。
“你是不是想像小时候一样,把我推进池塘直接淹死算了,这样你才可以拔掉眼中钉、肉中刺。”她冷冷地对他说,唯有反驳他,她才能稍有一些尊严。
“你竟然敢反击我!”他提起她的手腕,用力的掐住。
“这是你教我的,‘想赢就要去反击,唯有击倒对方才会快乐。’我已经把你这一句话当成座右铭,时时牢记在心,一刻也不敢忘记。”她已经习惯了他的挑衅,这也是她迫切想搬出去的原因,就算她只有十一岁,在别人眼中还是个小孩子,但是她知道她已经可以独立,可以照顾自己。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反击我!”左渝霁真的被她激怒了。
他拉着她的手一把将她摔到床上,将房门关上、上锁,一步步逼近她,眼中尽是嗜血的凶残。
“你要做什么?”风迎语看见他眼中的凶恶,感到害怕地往后退缩,“你别过来。”
“我要做什么,你这个资优生不会不知道。”左渝霁将她拉回来,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你以后也会是我的妻子,我只不过要提早履行义务,你那么怕做什么?”
“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要叫了。”风迎语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当她跌入池塘,被水淹没时,她也没那么害怕过。然而她此刻面对的是一头野兽,一个冷血的野兽,这教她如何不害怕!
“你尽量叫,没有人会听见。”左渝霁并没有真的打算对她怎样,只不过是要吓吓她。
“如果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那是不可能。”她顽强的不肯就此屈服。
“是吗,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个不怕法?”左渝霁俯下头开始寻找她的小嘴,用手控制住她的头,对准了唇吻了上去。他反复的吻着,依从电视里学来的动作,依样画葫芦的用舌头撬开她的唇,滑进去不停的在她口中翻搅。没想到她口中的蜜汁这么甘甜。
年少轻狂,意志力十分薄弱,他已经被激起一股,竟然真的想要她。一有这个念头,他的双手动了起来,他用力的扯破她的衣服,露出一件小可爱。他的双眼如冒火般直直盯着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小山峰。一个冲动连她的小可爱也撕了,单单看见她的上身,就足以令他血脉愤张,肿胀难耐。
风迎语的恐惧在心中逐渐扩大,她想叫救命却和掉进池塘时一样叫不出来,只能用手不推打他、用脚踢他,却怎么也撼动不了高大强壮的他。她的唇他被吻肿了,胸部被他捏痛了,他甚至探索到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手伸进她的牛仔裤内挤压、戳揉着她的。
风迎话放弃挣扎,将脸撇过去不愿看他,心底唯一的意念就是她要被强暴了,被一个讨厌她、看不起她,又身为她未来丈夫的人强暴了。
她的心在这一刻死去,她的灵魂在这一刻消失……
在她彻底绝望时,身上的压力不见了,魔掌消失了,就连那头狂暴的野兽也不见了,一切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梦。
第三章
“总裁,这是这一年度的财务报表,请您看一下。”风迎语拿着今年度的财务报表,等总裁看过之后,便可将这份资料在董事会议时发给大家,以便讨论今年的配股。
“迎语,你先放着吧!我待会再看。”左汉明最近总觉得人特别容易疲倦,做起事来常常感到力不从心。
风迎语将卷宗放在桌上,“那我先出去了。”
“迎语,你先等一下。”左汉明叫住她。
左汉明感叹着,自己的孩子都在国外,陪着他们夫妻、给他们慰藉的是一个他们曾经认为是外人、身分不详、来历不明的孩子。
真是讽刺呀!
“总裁,您还有事吗?”
“叫我左叔叔吧!”左汉明站起来,走到另一旁的沙发上。
“左叔叔有些话想跟你说,过来这边坐。”
风迎语依言走过去,自从她小学毕业前跑去找他谈话后,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非常微妙。有时像父女、有时像朋友、有时又像师生。这也是她为什么在念完书,左叔叔希望她能到左氏集团工作时,她连考虑也没考虑就答应的原因。她欠左家的恩情太多了,如果这是一种偿还方式,又为何不做!
“迎语,你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他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鼻梁上便挂上一个超大黑色粗框眼镜,硬是要将她明亮的双眼遮起来。更夸张的是她还在左边脸颊黏上一个大黑痣。有时他真搞不懂,为什么她要想尽办法的丑化自己,还有身上那套五十岁的妇女才会穿的套装,以及俗到不能再俗的鞋子。哪个男人见到她这副鬼模样的打扮,还会对她有意思?
“我不觉得这样的打扮有何不妥。”如果这样子的打扮可以吓退无数的苍蝇,她乐得继续丑下去。
“算了,左叔知道说不过你。”其实她这样也好,至少不会为儿子带来太多竞争对手。只是如果渝霁看到她这副模样,是不是也会她吓得退避三舍。“迎语,我想把渝霁从美国分公司调回来,把总裁的位置交给他。”想想渝霁从十四岁一个人去美国念书到现在也十二年没回来。
“左叔,您还那么年轻。”
“记得没多久前我也跟我父亲说过同样的话,都已经是十七年前的事了。”左汉明回想起往事不由得笑了。“我把公司交给渝霁后,你能不能也一样帮帮他。你在总公司待得比较久,一切事情你都熟悉。如果左氏集团交给你们两个一起管理,我比较放心。”
其实以左渝霁的能力,还在念硕士时就已经着手成立美国分公司,分公司成立到现在只不过短短七年,它的规模并不输给总公司。
这也是左渝霁乐得一直留在美国,不回合湾的原因之一,毕竟美国分公司是他一手创立,他对它有感情和责任。
所以以他的能力,一定可以轻松通过董事会的同意与支持,再加上迎语的从旁协助,左氏在他们两人共同经营努力下,一定会加速成长。
“以他的能力,根本不需要我的协助。”她说的是实话,一点也没有逢迎谄媚之意,况且她也毋需对他拍马屁。
“就算他的能力再强,一个人也不可能做全部的事。”就像一个人是无法独立盖起一栋高楼的道理是一样。
“左叔我只能答应您只要左氏需要我,我就留下,如果左氏不需要我,我就走。”反正她进左氏工作也只是想报恩。如果到时左渝霁认为她没有那个能力,那她就离开。
“有你这句话,左叔就放心了。”
这几年他不是没看见迎语的努力,从她跳级后,她只花了短短六年的时间就念完国中、高中、大学,又花三年的时间就拿到剑桥大学的企业管理和财务管理双学位。不止这样,她更以游学、交换学生的方式去过日本、德国、法国、西班牙、加拿大、澳洲等地,精通八国语言,这也是他自私的想将她留在左氏的原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