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程骥那个浑蛋!”
“骥?!”他今天早上不是有事到巴黎去了吗?他又怎么惹到她了?“骥又有什么事惹你生气?”
“不是惹我,是这个王八蛋做出对不起斯佟的事。”
据他们兄弟所知,程骥把斯佟简直当成了宝,爱她、疼她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做出对不起斯佟的事。
“会不会是误会?”
“误会?!”骆海莆冷哼了一声,才将诺斯佟在机场见到那空姐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就算他们搭同一班飞机,也不能证明骥有做出对不起斯佟的事,或许这只是个巧合。”
“你是他兄弟,当然替他说话。”
“我是就事论事,不是替他说话。”
“程骥前科累累,很难让人相信这只是个巧合。”
“人都有过去你不能单凭过去的事就否定他对斯佟的爱。”真爱是骗不了人的,大家都能感觉得到程骥对诺斯佟所付出无怨无悔的爱。
“我倒相信狗改不了吃屎,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管骈笑问:“要不要打个赌?”
“赌就赌,谁怕谁。”
“如果我输了,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说个不字,可是如果你输了——”
“你放心,我绝不会输。”骆海莆信心十足的说着。
“如果你输了,我要你马上嫁给我。”
“好,我答应你。”到时真的输了,顶多学他们一样,翻脸不认账。
“好,我相信你。”管骈从她脸上贼头贼脑的窃笑,明白她心底的打算。如果他连她心里在想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枉称狂霸四公子了!
程骥一下飞机,马上打电话回东京给诺斯佟,可是她的行动电话始终没有开机。打到画廊,老板也说她请假没去,打到管骈那儿,她不是出去了,就是已经睡着了。
他能感觉得到,佟儿是故意避不接他的电话。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感到一颗心十分的惶恐不安。打电话给管骈,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逼不得已,他在一到巴黎之后,就在一间间婚纱店里找寻着他心目中的婚纱礼服,从早找到晚,终于让他找到。
后来他又逛了十多家珠宝店,才找一组与他在美国时买的对戒同款式的饰品,包括一条项链和一对手镯、耳环。
等所想要的物品全都买齐了之后,他马上赶到戴乐高机场,等候机位马上飞回东京。
就这样,从离开东京到再回到东京,花不到七十二小时,这段距离对他来说就好像近在咫尺般。
“踏出成田机场,程骥塔着计程车直奔回狂霸集团大楼,在家和管骈那都见不到她,又马不停蹄的赶到画廊。
他已经将近七十二小时没阖过眼,不管在精神上或身体上,他都感到疲惫不堪。到踏进画廊看到诺斯佟安然的坐在柜台里,一颗不安的心才稍稍放下来。
看见她一脸憔悴,失神的呆坐着,连他走到她的面前,她也没发现。
他去巴黎的这段时间,她到底发生什么事?脸色苍白,一副摇摇欲坠、风吹就倒的病容,还瘦了好多。
她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非得将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她难道不知道折磨自己,比折磨他更让他心疼吗?
“佟儿!”
这一声温柔的轻唤,拉回了诺斯佟飘扬的思绪,她寻回了失去的感觉,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伤口再一次被掀起,鲜血直流。
“佟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别让我担心!”程骥握着她放在柜台上的手,纤细修长,一直是他最爱恋的一双玉手。
诺斯佟如被火烫到般赶紧缩回手,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佟儿,”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
诺斯佟撇过脸,“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佟儿,就算你要判我死刑,也该让我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叫他死得不明不白,他无法服气!
“你自己心里明白。”他自己做的事,他会不知道吗?
“走。”程骥将她拉出柜台后面,在这里他根本无法跟她把话好好的说清楚。“我们回去把话说清楚。”
“你放开我,我不想再见到你。”
“佟儿,你讲点理好不好。”
“就算你说我不讲理也罢,总之我现在真的不想见到你。”如果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现在的她早已不在东京这块土地上。
疲倦加上怒潮,让程骥忍不住狠狠的甩开她的手,丢下一句,“随便你。”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诺斯佟看见他怒不可遏的离开,如珍珠般的泪水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滑落。
或许是该结束的时候了,在两人彼此还没恨对方时结束吧!
就算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注定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她也会给他双倍的爱,让他在没有缺憾之下成长!
“婚礼取消了!”
“发生什么事?”葛野问。
他许久没有回日本,接到程骥打给他的电话,告诉他要在日本和诺斯佟再举行一场浪漫的婚礼。他马上安排了时间回到日本准备参加他的婚礼。可他一进屋里连椅子都还没坐热,却听到取消婚礼的消息。
“都是骥以前留下的风流账害了他。”
避骈将关于斯佟对程骥的误会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骥现在人在哪里?”
“不知道,这儿天他也在赌气,气斯佟对他的不信任。”之后是海莆将一切告诉骥的。
“这事交给我,我会去找那孩子谈谈。”葛野笑着说。
再怎样,他都得帮他这个忙。
最重要的是诺斯佟是个好女孩,他不希望因一时的误会,让他们失去一份真正的爱情。
“老爹,你要怎么帮骥?”
“总之我有办法。”
梆野让楚怜心将其他几个女孩全找来他住的地方一起吃顿晚饭,他事先包了些地道台湾口味的水饺,又煮了锅酸辣汤。等她们都来之后,只要将水饺下水煮熟了就行了。
“老爹,这些水饺都是你一个人包的吗?”骆海莆看着桌上一大盘刚煮熟,热气直冒的水饺,口水都忍不住快要流下来。
“别看老爹是个男人,我可是料理高手。”葛野自豪着说:“快坐下来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大家围坐在圆形的餐桌旁,拿起筷子夹着滑溜的水饺,边闻着它的香气,边大啖着。
梆野看着大家的筷子皆不停的来回于水饺和嘴巴之间,就只有诺斯佟连动也没动一下。
他替她夹了颗水饺,放进她面前的碗里,笑着对她说:“就算你再没有胃口,也得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孩子需要营养,多少吃一点。”以一个孕妇来说,她实在太瘦了点。
“老爹谢谢你。”她点点头,拿起筷子却食不知味,有一口没一口的咀嚼着味美的水饺。
“等会儿吃饱,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们四个。”
“爸爸,是什么事?”楚怜心问。
“大家吃饱再说吧!”
吃完饭之后,所有人都移到客厅,程垲侬先替大家煮了咖啡,又榨了杯新鲜果汁给不能喝咖啡的诺斯佟。
梆野等每个人都坐下来之后,才慢慢开口,“怜心,你知道有关于组织的事吧?”
楚怜心点点头,当初他就是为了那个神秘组织而抛弃她和妈妈的。
“组织?!老爹,是什么组织?”骆海莆好奇的问。
程垲侬和诺斯佟则是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听下去。
“这世界上存在着一个神秘组织,它可算是世界的清道夫,成员们专门做些铲奸除恶的事,各国政府无法介人的案子,通常都透过这个组织来处理。”
“是不是类似美国FBI?”
“它的能力比FBI还要强,也因为它属于神秘组织,所以没有人会知道里头成员真正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