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与她之间几乎没有距离,双手温柔的捧着她的脸颊,她或许没有诺斯佟的漂亮,没有楚怜心的温柔,然而她有最吸引他的傲气,与不服输的个性。
骆海南仿佛看见他眼里的温柔与深情,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赶紧用手背揉揉双眼,想更确定一些。没错,她从他眼里读到不曾有过的温柔。
一个冷漠如冰的男人,在他的眼里竟然出现了温柔!
她看着他,一颗心好像掉人深海中,愈沉愈深……
“管騑——”
骆海南才轻启朱唇,管騑的唇便印了上来,四唇相贴,宛若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再多的言语都是多余的,再多的解释也已不必要了。
他的舌头探寻到她的丁香小舌,与她做着如蛇般的缠绕。
骆海南感觉自己恍若快被榨干,全身力气全无,不断的往后靠,若不是管騑的双手早在她的腰上支撑着她的重量,她早已整个人躺在他的办公桌上。
避騑辗转地吻着她的娇唇,吸吮她口中甜蜜的甘泉。闭起双眼,用心感受着她的一切。
直到——骆海南感觉到自己肺中的空气简直快被榨干,就在她以为快要因他醉人的拥吻窒息时,突如其来的一股新鲜空气,送人了她的肺部与脑海里。
同时,也有一丝不舍与眷恋在心里浮现,错综复杂的感觉不断交错着。
避騑也因为自己对她强烈的渴望,而感到惊骇不已!
此刻若不是在他的办公室里,他会要了她。
他和热情的程骥不一样,无法与不喜欢的女孩做那种事,因为他不是冲动派,而是属于理智型的男人。
也因为个性如此,他常常被程骥消遣失去了不少享受美好人生的机会。
避騑也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用钱买不到的东西,唯独一样,那就是真感情。只要有钱就能出卖的虚情假意,他并不需要。
但在这世上,想要拥有真感情的机会就有如大海捞针,简直微乎其微。
然而现在他相信,骆海南就像大海中的珍珠,值得他珍惜、呵护。
这时的骆海南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傻傻的看着他,他真是愈看愈帅、愈看愈有个性!
“你是个勇敢的女孩子。”离开她的唇,他看着她道。
她不知道自已是不是真的勇敢,只知道自己有股傻劲,很多事都是先做了再说,就算撞到头破血流,她也甘之如饴。
“因为你的勇敢,才能撞破我用冰筑起的心门。”
“你的意思……”他是不是也在向自己示爱?
“你以为呢?”叫他像她一样直接说出“我喜欢你”
这样的话,他还是有点难以启齿。
“我很笨,猜不到你的意思。”她抓着他,要他直接说出来。
避騑模模她粉女敕的脸,“乖乖的待在日本等我回来。”
只说出这句话,算是他给她的承诺。而他也知道,她会乖乖的在家里等他回来。
书香@书香www.bookspice.com书香@书香季帆坐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为了打发漫长的飞行时间,他打开电脑开始玩Csnn.昨天差点将纪录更往上推,结果被骆海南的一指神功害得在片刻之间烟消云散,一切都前功尽弃。相信这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一定可以创造新纪录。
他一边玩,一边偷偷瞄着闭目养神的管騑,突然开口:“掉进去了!”
避騑依然气定神闲,对于他的话完全不予回应。
季帆对于他这反应早在意料之中。所谓高手过招,谁先沉不住气,谁就是输家。
“我昨天晚上和火联系上了,他知道我们两个今天要去美国,告诉我这两天他就会回日本。”他继续若无其事的说着。
避騑虽然没有回答,却微微一动,脸部表情稍稍一僵,虽然只是一点小小的反应,却没有逃过季帆的眼睛。
哼!再装嘛,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一听到辣手摧花、风流花心的程骥要回日本,你也开始知道紧张了?
好玩,原来耍弄冷漠的管騑会是这么有趣的事。
“火还说,最近在国外挺无聊的,见不到他喜欢的女人,真有点寂寞难耐。”
这是什么话?程骥这个一向以下半身思考的人,一次让他见到两个美女,不会想来个一箭双雕吧?
别的男人他不敢说,但程骥这个誓言玩尽天下美女的人,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们。
季帆先以这两句话来撩拨他的心情,想着,看你还睡不睡得着!没动作,这并不代表你没反应,只怕一下飞机,马上打电话给骆海南。现在后悔没有带她一起到美国也来不及了。
暂时就到这里吧,等无聊时再继续捉弄捉弄她,现在还是继续玩游戏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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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騑和季帆离开还不到四个小时,骆海南已经开始想念管騑了。
她不知道自己对他的爱竟然这么强烈和突然,或许也不是突然,她发现,在他为了楚怜心的事来找她的那天开始,她就对他存有不同的情感,只是当时的她并不知道,也没有发觉自己的心罢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两人之间或许争吵多于和谐,但再多的争吵,也只是两人沟通的一种方式。
只不过他们沟通的方式比较特殊、激烈一点。也因此,才让他们能更加的了解彼此。
度日如年,原来就是这种滋味!
一个数百坪大的空间里,裴騌去上班,楚怜心去语文学校上课,诺斯佟则和雷凯出去,只剩她一人。
说起来也有趣,雷凯简直完全将诺斯佟当成了准媳妇,每天带着她出门到程骥开的百货公司里大买特买,至于所买的东西,当然都记在程骥的帐上,反正诺斯佟是他兄弟未来的老婆,送点东西给她也是无可厚非。
当然,雷凯并不会将他没付钱的事让诺斯佟知道,他这手借花献佛的撇步,可是好用得很。
真是无聊,早知道就和他们一起去逛百货公司。
此时,一首蓝调的乐音传了出来,这是一首特殊的手机音乐声。
骆海南冲了过去,还来不及看清楚手机上的号码显示,便匆匆地接起电话,以为是管騑打电话来。
“喂,我是骆海南。”她和管騑说话大都是用中文和日文。
“请问骆海南小姐在吗?”电话那一头的蓝迪,是个只懂英文的美国人。
“我是。”骆海南马上以英文回答。“请问你是……”
“我叫蓝迪。”
蓝迪是谁呀?她压根就忘了这个名字。
“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白色玫瑰花。”蓝迪提醒她,他之所以会这么久才打电话给她,只是为了降低她和管騑的防卫心。
“白色玫瑰花!”经他这么一提醒,记忆如转轮般立即浮现她的脑海。
蓝迪!是那个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干员,也有可能是杀害诺斯佟扮哥的凶手。
“我当然记得,我还以为你不会打电话给我了。”她故意装得很失望的说。
“我怎么会不打电话给你,只是工作忙了点,才会迟至现在才打电话。”
“是这样呀!”忙?看你根本是在忙该如何杀害诺斯佟,好夺取她数亿美金的遗产吧!“我真的很高兴你还能记得我!”恶!她一说完,便做了个想吐的动作。
蓝迪虽然长得英俊潇洒,足以媲美布莱德彼特,但一想到他是个杀人凶手,她就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不过虚与委蛇的功夫她可是一流的,管騑和季帆到美国去查案,那她就从日本蓝迪身上寻找解答吧,反正这阵子也闲得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