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强汉面露踌躇的神色,他又接着道:“我看这样好了,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一个星期后再给我回覆、”裴騄话一说完便站起来离开。
“裴先生、裴先生……”任凭刘姿莹在后面如何叫喊,他还是连理都没理她,对于太过主动的女人,他实在不感兴趣。
尤其像她这种眼中只有钱的女人!
★★★
楚怜心一身黑色衣服,头发上戴着孝。她在饭店外已经徘徊好几个小时,始终提不起一丝勇气走进去。
眼见雨势愈下愈大,天色也愈来愈暗,她用力深呼吸,鼓足所有勇气,也许他已经不住在这里也说不一定。
正想走进饭店时,突然被背后响起的声音给叫住。
“你找我吗?”裴騄刚下计程车,一眼就看见穿着一身黑衣的她徘徊在饭店门口。
楚怜心迅速转过身,望向声音的来处。“我……”
“有话进去再说吧!”他越过她先走进饭店,到柜台拿了房间钥匙后走向电梯。
楚怜心只是亦步亦趋紧跟着他,头始终低垂着。
才短短一个星期,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显得憔悴苍白。当电梯门一打开,他拉起她的手走进去。
她的手被他紧紧握着,一股暖意蹿上心头。这个星期她独自面对母亲的死亡,还要处理母亲的后事,一直没有悲伤的时间。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其实自己一点都不勇敢、坚强,她害怕孤单。
她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跑来找他,他会怎么想,毕竟自己对他来说,只是个受过他帮助的陌生人。但他却是惟一愿意无条件帮助她,给她温暖的人。
“当”一声电梯停在十八楼,当电梯门缓缓打开时,她的心却因紧张而剧烈狂跳着。
裴騄牵着她走出电梯,往房间方向走去。
一进房间后,他先要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则为她煮了一杯香浓的咖啡,再倒了杯烈酒。
“你母亲的后事都办好了吗?”
“都办好了,谢谢你。”楚怜心手中端着热腾腾的咖啡,感动得红了眼眶。
“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谢谢你。”
“就为了这个?”他把玩着手中唱了一半的酒杯,透过清澈的玻璃看着她细致的轮廓。
她沉默不语。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摇摇头回答他,“我不知道。”对于未来,她只有茫然。
“你叫什么名字?”
“楚怜心,怜爱的怜,心扉的心。”
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的确令人心怜。
裴騄的心里忽然蹿起一个想法,一个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想法,将数天前的决定给抛到脑后。
“你今年几岁?还在念书吗?”
“我二十一岁了,大学二年级,但因为妈妈的病暂时休学。”母亲就是为了供她念书而拼命工作赚钱,她今年才四十几岁,人生的路才走一半呀!
“你想再回学校念书吗?”
“这是我妈妈的遗愿,不管多么辛苦,我一定会回学校完成学业。”
之后,只见楚怜心深吸一口气,将手中已微冷的咖啡放在桌上,然后动手慢慢解开上衣钮扣,将其月兑掉,里面还穿着一件棉质背心,看来别有一股纯洁感。当她接着要将背心月兑掉时,为她举动一时怔住的裴騄才面无表情的开口。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除了用自己的身体偿还你对我的恩情之外,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连妈妈的殡葬费都是他事前和殡葬业者谈妥给了钱的。
“我帮你并没有想过要得到任何回报。”
“我知道,但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我不能平白无故欠你。我妈妈说,人情债难还,还是要还。”
楚怜心话一说完便月兑去了背心,露出仅剩被一小块布料遮住的小巧坚挺胸部。她的脸因羞愧而通红,全身隐隐发抖。她要自己不能退缩,这是她惟一能报答他的方法。
她将别在头发上的孝拿下来,将它收在背包里,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先将他手中把玩的酒杯放在一旁的桌上,再以颤抖的手为他解开衣服的钮扣。
裴騄一句话也没说,亦未制止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她连替男人解个钮扣都显得这样笨拙,竟然还想用自己的身体赚取她母亲的开刀费。
还好那天她逃了,否则她不但救不了她母亲,还白白让那男人糟蹋。
那天离开医院后他回到饭店,那卑鄙男人竟上门来要人,威胁要找兄弟堵他。为彻底制敌,他做了调查。
才知道那男人趁着自己有点钱,四处玩女人,仗着认识几个土霸主,还常常嫖白妓。不过现在他自己食恶果,为他愚蠢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这一切只能说他倒霉遇上他。
当楚怜心千辛万苦的将他衣服上的钮扣全解开,裴騄才握住她的手,用力将她带进自己怀里,他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则定住她的后脑勺,准确无误地吻上她诱人的红唇,趁她因惊悸而微启双唇时,将舌头滑进她口中,极尽狂烈的吸吮她口中蜜汁。
楚怜心睁大眼睛,心慌意乱的不知如何反应,她感到自己的心狂烈的跳着,氧气逐渐流逝,喉头异发干涩,仿佛在下—刻就要死去。如果她因此死在他怀中,她愿意的。
她从未有过接吻经验,不知接吻的感觉是这般烫人,就像一把熊熊烈火,足以将人燃烧殆尽。
裴騄突然离开她的唇,为自己因她而起的反应感到惊讶。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只靠一个吻和身体接触就轻易激起他的,而他今天却为了这个才见第二次面酌女孩有了这样的反应!
“你连接吻都不会,凭什么认为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做为偿还的工具?”他不想趁人之危的夺去她的清白,他不希望她事后感到后悔。
“我……”他说的没错,自己连接吻都不会,真能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他?但这是她惟一想得到报答他的方式呀!
“把衣服穿起来。”他放开她,站起来走到窗户旁,倚窗而立。
楚怜心只呆了片刻,便鼓起勇气跟过去,绕至他身前。她主动吻上他紧抿的唇,在他的唇上挑逗的说:“教我。”她的手青涩的在他果程的胸前抚模着。
“告诉你,如果再不停止,接下去会发生的事可不是我能控制。”他是个正常男人,对女人的主动挑逗怎会无动于衷,尤其像她这样惹人怜爱的女孩。
她用行动回答他,双手伸到背后解开的扣子,肩一耸,它瞬间掉落在地。
裴騄直盯着她,就算他有再强的意志力至此也消失殆尽。
他弯下腰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俯低身子再次攫住她的唇,温柔的吻着,好像呵护一件精致瓷器,生怕太过用力压碎了。
温柔的吻渐渐转为狂野,似乎想将她吸进他身体里。他沿着她纤细的脖子洒下无数温柔浪漫的吻。
楚怜心僵直着身体,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纵使已经被他撩拨得体内仿佛有把火正猛烈烧着,她也只是强忍住,咬着下层不敢叫出声。
裴騄察觉到她僵直的身体以及紧绷的情绪,微微停下动作。“你可以叫出声来。
“我好热、好热……”
他只是笑了笑,动手月兑去了她的黑色长裤,然后一个反身,让她坐在他上面,用坚定的语气命令道:“吻我。”
“吻你?”她从来没吻过别人,并不知该怎么做?
“没错,吻我。”
楚怜心忐忑的俯吻住他的唇,学他刚才吻她的方式吻着他薄薄的唇办,然后用舌尖试着挑开他的双唇,滑进去和他的舌头缠绕着。“我这么做对吗?”她分了下心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