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她胸前的白皙,一手解开她的睡衣的钮扣。小巧而浑圆的胸脯呼之欲出。
“不要。”她虚弱地抗议者,却无力反抗。
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他的工作。最后,当他几近完美的浑圆呈现在他眼前时,他再也无法忍受地俯身上前,舌忝吻住那一抹樱红。
她倒抽口气,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弓起。
“夏童,你好美。”他惊叹,无法自抑地身度吻上了她。
他为她几近疯狂。
她的理智想阻止他,但身体却地无法控制对他的反应。她要他,一如他想要她一样。突然间,一阵凉意袭上她,她这才惊觉自己的上衣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地面,而他的唇和手正在她身上游移。
老天!他不该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她开始挣扎着,想遮掩自己,也想逃开他的掌握。咸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她轻微的举动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摇头,不许她离开。他的手在瞬间探入她最私密之处。
她惊呼,不敢相信他竟会这么做。
“嘘——”换成他在安抚她。
她无法自抑地扭动着,企图摆月兑他的钳制,未料这样的举动却引发更多的接触。“唔。”她无法克制地发出申吟,却因听见自己这样放荡的声音感到羞耻。
“小白兔,我要你。”他沙哑地低语。
她知道应该抗找,但他的人、他的声音仿佛充满魔力般,让她全然无法、也无力抗拒。
“浩一……”她出声唤他,却惊异地发觉自己的声音竟是如此喑哑。
他的手未曾停止地在她身上的探索,这样的举动让她无力思考。
“不要拒绝我。”他埋在她的颈项间低语,引起她的轻颤。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她无法拒绝。
他站起,换着她仿佛她轻如羽毛。
“房间在哪里?”他附在她耳边轻问,在她未回答前舌忝吻着她小巧的耳垂。
她一震,整个胃揪紧,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
从她眼神轻瞥的方向他找到了答案。几乎是立即的,他迈环节大步朝向目的地,他要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她!他走进房里,将她轻抛在大床上。她嫣红的双唇、撩人的姿态,让他险些忍不住扑倒在她身上。
而她脸上的羞怯更震动他的心弦。
他关上房门,缓缓地走向她。
???
一夜激情。
他不敢相信躺在身旁的她竟然是个处女!这让他的情绪有些复杂。不碰处女一向是他的原则,因为他不想对女人认真,更不想负任何责任。但这样的态度也间接造成了婉婷的自杀。
他仍然自责。
但不知为了什么,发现夏童仍是处子的情况带给他莫大的压力,他不是不喜欢她,甚至可以说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这样的感觉。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况,一切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他想到她。他来向她寻求慰藉,并得到暂时的平静。然而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他尚未从婉婷的自杀事件中恢复过来,却又要面对即将而来的压力,这让他想逃避。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很坏,坏得连自己都无法接受自己。是什么原因造成他这样的想法?
他该怎么面对醒来后的夏童?
他知道她不同于一般的女子,而他却还没准备好要面对她。他究竟该怎么做,他毫无头绪。
所以的情绪一涌而上。看着身旁娇美的容颜,他感到莫大的沉重负担,他缓缓地下床穿上衣物,然后站在床头望着她。
半晌,他才移动脚步,轻声离开了她的房间,未曾留下只字片语。
???
什么样的男人会在和女人一夜贪欢后,不声不响地离去?!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她也把自己那样的给了一个男人,换却是比妓女还不如的对待。她恨、恨自己为什么这样傻,恨自己明知道那样的男人是不该接近的噩梦,她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落入他的陷阱。
他就这样离开,没有一句话、一个字,甚至连通解释的电话都没有,就这样消失在她的世界之中。
她当然不可能主动去找他,那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不甘又如何,屈辱又如何?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是她不该轻易相信他、不该抗拒不了他的魅力。
对他来说,她只是他认识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她应该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为什么还是避不开!
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若要男人为她负责是件极可笑的事,她从未想过要他负责,毕竟自己已是成年人,当然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但她没有想到他会用如此恶劣的态度来对待她,她替自己不值。
如果说郭亦儒有令她无法忍受的市侩,那么跟林浩一比起来,他算是相当仁慈的。她离开亦儒是必然的,因为她无法忍受。但又为什么会入林浩一的网中,她自己也无法解释。
说同情太无稽,他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同情之处。到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那个叫婉婷的女子会为了他而自杀。一个不懂什么叫尊重、不懂什么叫爱的男人,女人若是爱上了,的确是自寻死路。
她爱他吗?当然不!
一个弃她如敝屐的男人,她如此能爱他!
就当成自己被狗咬了一口。纵然伤口可能永远存在,她也必需去面对。
傍自己放个假吧!
她得好好想一想未来该怎么做。放弃了五年的感情,换来一场心碎和屈辱。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她几乎无法承受。
是该放个假了。
第七章
消失。
夏童像是突然从空气中消失般,谁也找不到她。
家里没人、医院找不到人、就连查到她老家的电话打去,家人也说她没回家。
她究竟上哪儿去了?
“林小姐,你是说她没说去哪里就走了?”林浩一站在员工休息室问着。
“嗯。”Miss林有些疑惑地回答。“上星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夏医师一到医院来就请了一个月的年假,什么也不肯说就离开了。我看她脸以似乎不太好的样子,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说,只说要去散散心。我想她应该度完了假就会回来了吧。”
“那她临走前有没有交代什么事,或说要怎么联络她?”
“夏医师真的什么都没说,你这样问,我实在没办法回答啊!”Miss林困惑地说。“我能不能请问究竟是发生什么事吗?先是夏医师什么都不说就离开了,这实在很不寻常你知道吗?夏医师是我见过最敬业的医生了,她从来就不请假,连年假也舍不得休,就怕有哪个小朋友需要她的照顾,这次她一下就请了一个月的可吓坏大伙儿呢。还有啦,最近找她的人可多了,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位郭先生也是三天两头不跑来问她回来了没,这真的很奇怪,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郭?郭亦儒吗?”他问。
“呃……好像是叫亦儒。怎么,你们也认识啊?”
“林小姐,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要是夏童回来了,是有她的任何消息,可以麻烦你打个电话通知我一声吗?”他拿出名片交给她。
Miss林接过名片道:“当然没问题,夏医师一回来我就通知你。”
“你在这里干什么?!”还没走出休息室,郭亦儒的声音竟出现在他身后。
林浩一皱起了眉头。“这里是公共场所,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你对她做了什么?”郭亦儒劈头就问。
他愣了一愣,却未回答。他做了什么事,没有必要向另一个不相干的人报备。
见了不回答,郭亦儒的怒气更炽。“如果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不会离开这里。林浩一!夏童不是你可以随便玩弄的女人!你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我绝不会轻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