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肺叶中的氧气因快要用尽而隐隐刺痛时,磨人的薄唇往下来到她敏感的颈间,在滑女敕白皙的肌肤上烙下点点火热。
黝黑的大掌往下滑至她的纤腰,托起柔软的臀儿,略略施力压向他刚硬如烙铁的,隔著彼此衣料抵著她最柔女敕的芳泽,缓慢地摆动,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
湿热的薄唇在她细致的颈根摩挲,宽厚的大手悄悄解开她的上衣钮扣,一路探进她的衣服内。
“啊……”
乐乐嘤咛一声,闪电般的快感让她弓起从未尝过的生女敕身子,轻颤无力的双腿一软,感觉腰间的大手将她揽得更近、更紧。
她的理智在此时倏然回流,倒吸一口气,倏然张开蒙胧星眸。
安在他们头顶上的外套不知何时滑落脚边,她看见他额前被雨打湿的黑发下,溢满浓灼的深幽黑眸。被他点燃的烈焰摆布得酥软无力、不知所措的娇躯,加上冰凉沁人的雨水一浸,不禁惶然发颤。
“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她低喘地颤声问,既懊恼又恐慌地发现自己竟然因为他的抚触而意乱情迷,刚才甚至在他的挑逗下婉转申吟!
“你是我的,”暖烫的呼吸刷拂过她湿凉的耳壳,又引发她不可遏止的悸颤。“况且,你对我是这么有感觉,让我更舍不得放开你了。”
“我没有!”
她的否认又换来一次激情四溢的吻,乐乐又是一阵晕眩,开始不由自主地贪婪回应,小手忍不住攀上他厚实的肩背,在他颈后的发尾交握。
“没有吗?”他微微退开,唇角带笑,嗓音低沉瘩哑,粗糙的拇指抚过她被吻得又红又艳的唇。
魔魅的声音传进乐乐耳中,她浑身一震,又懊又恼地想推开他。
“没有没有——”
她的挣扎再度被他的薄唇堵住。
这回他轻轻拨开她的衣衫,露出粉女敕的肩头,灼热的唇在她细女敕肌肤因接触冰冷雨水而泛起的小绊瘩上舌忝吮,牙齿轻咬著她的内衣肩带,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咂吮声,大手当然也没闲著,直接进袭她粉女敕双峰。
她的气息急促紊乱,螓首因太过强烈的快感而摇晃著,小手紧紧地攀著他粗壮的颈项,下意识地挺起胸脯。
“没有吗?”他嘶哑地在她耳畔重复,指间柔女敕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唔……没、没有……”
又是重重一吻。
当那双恣意在她纤细娇躯上游走的大手缓缓撤回,在雨中贪恋他温暖体温的乐乐,红女敕女敕的小嘴不悦地吐出浅浅咕哝,双眸氤氲,湿润的唇儿半张,神智不清、无法克制地自动往他靠去。
他噙起了然的浅笑,乐得接收软玉温香。
“还是没有吗?乐乐。”
“没、没……”
不诚实的小红帽!
“啊……”
他的大手不知何时探入她裙下,一阵阵煽情的火焰就著他的指掌,涌入乐乐身体未曾经人探访的地区,引来她一阵酥麻难耐的细吟。
听见自己的申吟,羞耻的浪潮袭向乐乐,她惊颤地咬住下唇。
“停……别这样,求求你……”
“要我停吗?那就承认你喜欢我。”
注视著她媚眼如丝的火热神情,南敬霆深知这副尚未经历过男欢女爱的生女敕娇躯,已经因为他的挑逗颤栗不已,他喉头一紧,感觉自己股间的,正因她生涩却无比性感的反应而涨痛著。
“别……”乐乐感觉抵著她下月复的坚挺又更加硬了几分,她不无知,当然明白他对她有著什么样的渴望,心慌地颤声抗拒。
“那就别再否认,否则我会忍不住在这里把你的衣服剥光。”他抵著她的唇,低哑道。虽然已经入夜,但毕竟此处是人车可能经过的路上,他可没打算让别人分享她性感撩人的一面。能珍藏她的热情的,只有他一人。
“小红帽,说,你喜欢我。”
“……”
“不说吗?”
他黑眸半眯,决定以最性感的嗓音及最磨人的逗弄,终结这回合的拉锯战。
乐乐双腿发软,要不是由他抱著,她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南敬霆,住、住手……”她娇喘连连,浑身因电击般的酥麻而剧烈颤抖。
“快说。”他邪恶地加快了速度。
“啊,不要了……我……”不行了,她好难受,好难受……
“嗯?”
“我……我……”雨声,盖过她含糊的轻喃。
“你怎么样?大声点,我听不清楚。”
“我喜欢你!”她在雨中对著他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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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服、气!”
“你不服气也没用,就跟你说明虾已经卖完了,只剩这些草虾,如果你一定要买明虾的话,明天再早点来啦。”
黄昏市场的虾贩阿伯,抬眼看著上一秒钟决定要买草虾、下一秒钟却突然气呼呼的女顾客,他也是没辙地说道,东西卖完就是卖完了,他只能这样劝。
“嗯?”乐乐一楞,眨了眨双眼,半晌才发觉自己分神想到别的事去了,竟然还月兑口发泄出心中的愤懑。“呃、老板,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天呀,好丢脸。
“小姐,你是不是没空来买?不然看你要几斤,我明天帮你留。”古道热肠的老板问。
“不用了,我要这些就好。”
乐乐脸红尴尬地请老板继续将草虾装袋,拿出钱包付了钱后,将草虾放入提在手中的菜篮,拎著沉重的菜篮快步离开,走远了,才放慢脚步。
菜篮里塞了满满一篮,都是家里那头野兽指定的晚餐菜色,她低头一看,心里的火气又提上来了。
今明两天,老爸老妈参加社区里长举办的两天一夜旅游活动,留她一个人面对南敬霆,出门前没叫她注意门户与自身安全,反而是吩咐她要按时准备南敬霆的餐点,别让客人饿肚子。
什么跟什么呀!哪有父母居然要女儿照三餐去侍奉一个没安好心眼的外人!
她当然不服气,尤其是昨晚的事。
南敬霆居然在有人会经过的巷道内,用那种卑鄙下流无耻的手段,逼迫她说喜欢他?!天杀的超级浑蛋,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害她只要一想起他对她所做的种种,她就又羞又怒。羞的是,她竟然差点和一个男人在公共场所上演十八禁的戏码;怒的是,明知道他是出於戏弄,她却在他肆恣的撩拨挑逗下发出陶醉的申吟,还说了没志气的“表白”!
她好气好气,气自己的定性不够,气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难道她真的喜欢南敬霆,所以才会放任他以那般亲密的折磨对她为所欲为?
乐乐愤愤甩头,甩去天底下最可笑的念头。
不,她不可能喜欢一头恶魔似的大野狼,永远都不可能!
此时,对街一道挺拔的身影映入乐乐的眼帘,她蓦然从愤慨的思绪中回神。
她看著南敬霆走进一家咖啡馆,从透明的玻璃窗,看见他抬手朝咖啡馆内一隅打招呼,然后面带微笑地走向对方,看得出来与人有约。
会是谁?
突然间,一张不算陌生的清丽面孔跟著进入乐乐的视线——昨晚相亲宴的女主角之一李小姐,她也是一脸笑容可掬地迎向南敬霆。
原来,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约好今天见面了……
乐乐僵直著身子,很想淡漠地看著眼前这一幕,却感觉一口气哽在胸口,吐不出来也咽下下去,让她胸口微微发疼。
昨晚才从她口中听到她的“表白”,今天就和别的女人相见欢,这是混帐花心大的通病不是吗?明知他只是为了想满足一己的私欲而恶意戏弄她,她为什么还会感觉自己像是被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