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了一个手势代表自己就来,无奈的只好暂时放过昀珊这令人垂涎的大餐。
“算了,珊珊,我先出去了,等我回来再帮我解惑。”
“你去问别人啦……”
嘟——手机收线了。
这个男人!昀珊红着脸瞪着手机。
性格大变就算了,连那些东西都学得这么彻底,踏入社交圈的他到底都在学什么?
闷闷的把手机放在一旁,她坐回电脑前,画起已经画了一半的插图。
不经意看到耿新白前几日传到她电脑里的别墅效果图,满目的红玫瑰,连带把别墅外墙都换了色。
她又看了好一会,内心始终有种闷闷的感觉,她不是不喜欢他的新设计,可是总是觉得有一股愧疚萦绕着自己,因为他的新喜好会让她想起萧尘。
那日初来耿家大宅看到的人果然是陈克,只是不知为何,他老是躲着她,以至于至今他们都不曾正面相对过。她有些担心,如果陈克一直在这里,那么萧尘呢?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令她挂心的不只他,还有小纱,她依旧没消没息。
想着这些烦人的事,她也工作不下去,疲惫的起身往床上一倒。
算了,今天早点睡,明天再继续打听萧尘的消息,反正,大不了她再去一次黄山找他。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的吵闹声惊醒了她。
“新白,你到底怎么了?怎么那么生气?”
雹夫人不管细跟的高跟鞋会让她的脚踝扭到,赶紧也下了车跟过来。他刚刚从宴会中匆忙离开,表情不太对劲,她连忙也跟主人告退,跳上另一辆车跟着儿子。
“到底出了什么事?回主屋告诉妈。”
雹新白的手已经握住昀珊房间的门把,他不耐的想打发母亲,“没什么事,我只是想找昀珊聊聊。”
他的脸很红,额头还有不少细汗,卷发都濡湿贴在脸颊上,耿夫人大吃一惊,连忙探手一模,皮肤火热。
“到底怎么回事?!你生病了?”
她担忧不已的抓住儿子。难道是病魔卷上而来?
他抓下母亲的手。“不是,不过别人下了药而已。”
下三滥的女人,拿他做赌注就算了,居然还离谱到在酒里下药,换作其他人也许早就栽倒在她们手里,但他可是自制力超强的耿新白,怎么可能被这点药力打败。
雹夫人不明白,“被下药?那还不看医生?”
“不需要,”他笑了开来,像是一头等待进食的饥渴猛兽,“找昀珊为我治疗就可以了。”
说完他迫不及待的推开母亲,旋开房门然后反锁上。
雹夫人看着紧闭的房门愣了好一会后,终于反应过来儿子被下了什么药,也明白了儿子的意思。
他可以找别的女人纡解,但是他不要,他可以找医生用药物控制,但是他也不要;他要的只有顾昀珊。
安排得满满的社交活动,数不清的美女佳丽,都抵不过一个陪他多年的小女佣。她突然觉得有些感动,明白她的儿子要的是一个可以共患难的女人,而不要一个完美的公主。
雹夫人决定离开,决定就算再怎么不满意顾昀珊,但只要儿子喜欢,她都会学着去接受。
门外的女人走远,门内的女人却无处可躲。
“你疯了?!”
昀珊猛地靠后躲开像头猛兽不由分说朝她冲来的男人,但睡衣难逃一劫的从领口处被撕开。
“耿新白!你到底想干什么?”叫少爷已经没用了,他简直像一只烧红了眼的斗牛,又继续扑上来把她压倒在床上。
这声大吼稍微唤回他一些理智,他集中精神看着狼狈惊慌的昀珊,低声诅咒了一声后,大步走向一边的桌子上拿起凉茶大口灌了起来。
她趁机拿起睡袍把自己包得密实。
“到底怎么了,你下是应该还在宴会上吗?”怎么会狂性大发的来这里欺负她?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之后,努力的想让街动平静下来。
“我要你,十秒钟内你有拒绝的权利,不拒绝我就当你接受了。”
昀珊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意思?
第八章
“你……干么……一定要现在……”
“八秒,我被人下了药。”耿新白别过脸下去看她,再看下去他会直接冲上去强暴她。
昀珊呆了,“不会吧,谁干的?你没和那些人……”她不要他和别的女人有关系,天啊,别告诉她说有,她一定受不了!
“三秒,我没有,但是我想借这个机会要了你也不错。”
他开始月兑起自己的衣服。
“等等!”被他的举动吓到,她连忙又退了几步。
“被下药的话……你吃颗镇定剂就好了,或者去找医生,干么一定要……那个……”
他已经月兑得只剩下内裤,不满的扠着腰看着防备的她。
“我原本就打算今夜偷袭你,吃药或者找医生反而会搞到我不行,再说吃了药也好,正是个解释我技术生涩的好藉口。”
他真有脸说!昀珊被他打败,但他宁肯忍受痛苦也不找别的女人又取悦了她。
她担心的看着他涨红的俊脸。“你不会后悔吧。”
第一次给爱的男人没什么可遗憾的,可她怕他是因为药力才会冲动的要她。
雹新白再也忍受不住的上前抓住她,把她丢在床上。
“我后悔什么?第一次给喜欢的女人有什么好后悔的。”
他不再压抑,迳自探索起他垂涎很久的身躯。
在急切而有些粗暴的抚弄和激吻中,昀珊稍微抗拒了一下就放弃了,心中无奈又甜蜜的叹了口气。
这样也好,她本来就没奢想两人的爱会直到天荒地老,能多留一些美好回忆总是好的,而且……她也想要他。
想到这里,她脸都红了,放弃一切矜持,开始柔顺的配合着他。
靶谢被林洁和席小纱强行灌输的爱情小说,即使没有实战经验,不代表性知识贫乏。
她想着是不是该由自己主导?但显然她是多虑了,做为一个男人,耿新白该知道的没一样是无知的。
他的手略微试探的挑逗着她,得到她愉悦的轻吟后,他加快了动作。
原本该是狂风暴雨的惨烈血腥之夜,意外的竟可以称得上美好和享受。
至少在第二天下午醒来之前,昀珊都是觉得很美好的。
“天哪!”她虚弱的申吟了一声。
雹新白的手臂还横在她赤果的胸口上,想也知道两人正以什么样的姿势交缠在一起,即使有被单裹着部分春光,但是,他们这副模样任谁都会明白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要命的是,耿夫人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床头看着她。
饶是昀珊有再厚的脸皮,现下也红得也可以滴血。耿夫人有每个房间的钥匙,她该在清晨的时候就推耿新白回去主屋,那么也不会被人抓奸在床。
“那个,夫人……”
她艰涩的舌忝舌忝嘴唇试图解释,但是耿夫人原本严苛的目光忽然又柔和的转向沉睡中的耿新白。
许久,耿夫人挑眉问她,“他很优秀,对不对?”
“……是。”
“能被这样的男人爱着,应该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吧!”
“……或许,但是我爱他只是因为我喜欢他,不是因为别人也喜欢他。”昀珊诚实说道。她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在她眼里的耿新白,只是一个单纯的和她相爱的男人。
静静的看了她很久,耿夫人最后叹了一口气,疲倦地揉了揉眉头。
“先做好避孕吧,就算你想生,新白这么快为人父也还是早了点。”
不管昀珊错愕不已的表情,她留下了事后避孕药走了,昀珊吃惊的目光转向床头那一堆“母爱的表现”。
“我想比起我吃避孕药,还是你戴比较好。”身后没有动静,她用脚趾开始拧他的小腿。“别装了,我知道你早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