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她的门前,轻敲了几下,等了一会儿,并没人前来应门。
他下意识的转了转门把,又发现门并没有上锁。
“亮华……”他缓缓开了门,嘴里喊着她的名字,依旧无人回应。
他皱起眉头,缓步往房里走去,在大床上发现佳人的踪迹。
“傻丫头,还以为住在家里吗?竟然没锁门。”卓靳瞧着蜷曲在床上的熟悉背影叨念着。
他把门落了锁,想起了今晚的决定。
解开了领带丢在一旁,连带将衣服也月兑了,在极短的时间内上了床铺,那急迫的态度,像是担心自己会改变主意一样……
他知道亮华并不会反对他占有她,但是他心口总有莫名的不舍,在知道她的爱恋如此单纯而坚定之后,他竟隐约起了不该有的爱怜。
他并不是真心要她,他只是把她当做复仇的筹码……
不!下能再想了,这二十三年来,他想的、要的,就在眼前了,他不该在这时候,起了该死的同情心,在姚母的灵位前,他就能装出真心的样子,没理由在这个时候心软。
癌下头,正准备吻上她的耳垂,却意外的发现,亮华的颊上带着泪。
他的黑眸一眯,胸口涌上不明的情绪。
他将目标从耳垂上栘到眼角,细细的吻覆上她的脸,悉数吻去她的泪。
“卓靳……”察觉脸上温柔的吻,仍旧处於半昏迷状态的亮华低语着,连声音都显得可怜兮兮,似乎惹她掉泪的人,就是她口中所提到的他。
“我在这。”他伸出长指,滑过她的鼻尖,在她的红唇上流连。
“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我……”梦中呓语末停,说出的话却令卓靳一惊,伟岸的身子明显一颤。
她像是踩着他的痛处,他震惊,却没打算改变主意,甚至,更加坚定了。
“加果姚国政知道,我能伤了他唯一的宝贝女儿,让你为了我付出一切,甚至是背叛他,之后,再狠狠把你丢下……这样一定会让他痛不欲生。”他残忍的低语着,眼中的决绝神情,轻易盖过胸口那微不足道的怜爱。
下了决心之后,他便不再迟疑,低子,霸道的吻住她。
一阵灼热的气息袭来,亮华还来不及意会是什么,开口欲言,他的舌已灵活的喂入她口中,搅弄柔女敕的丁香小舌,而不知何时按在她脑俊的大掌,又将她压向他需索炙热的唇,吻得更加深入,不容她退却。
卓靳!
亮华睁开眼,在确认来人的身分之后,仅存的神智以极快的速度离她而去,她再度闭上限,全心感受他突来的吻。
只是,他所要的,不仅止於吻。
他熟练的解开她的外衣,不客气的掌握柔软浑圆的丰盈,肆意揉握,隔着蕾丝胸衣拨弄蓓蕾,一阵强烈过一阵的快感,让她频频喘息,却因红唇被紧紧封缄着,胸口的气息被用尽,她几乎要晕眩。
察觉她的呼吸急迫,他分开胶缠的唇,仔细的瞧着衣衫半敞,仅存蕾丝内衣在身上的美丽躯体,而禁不住挑逗的蓓蕾早已挺立,诱苦他心口上的喘息加剧。
他一把扯掉蕾丝内衣,压住她极欲遮掩的小手,灼热的气息盯着眼前的美景,几乎要无法呼吸。
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扮女敕的丰盈,雪肤凝脂,吹弹可破,丰盈的顶峰,是诱人的粉色蓓蕾,这就是他的女人……
“亮儿……”他低哑的声音,呼喊着她的名字。
亮华扬起眼,被他语气中的亲昵所震慑,不知道他有没有发觉,只有在床笫之间,他才会亲昵的喊她“亮儿”。
对於他突然果身出现在她的房里,她有的只有惊讶,却没有排斥,她不安的摇头,不知道自己对卓靳的爱恋已如此深。
只是,她一贯唯恐众人不知的爱恋,不再让她引以为傲,反倒让她兴起一股不寻常的害怕。
罢才的梦境依旧清晰,梦里的她,正被不知名的恶鬼追逐着,她惊慌失措、大声呐喊,却无助於她的处境,恶鬼一步步逼来,竟让她发现,那恶鬼,正是卓靳!
“你来伤害我吗?”她不安的开口。
她惊惶的语气,打断两人暧昧的氛围,卓靳的眼里闪过一抹残忍。
不知怎么着,他就是有百分百的确认,就算亮华知道他存心不良,却依旧会守在他的身边,或许是,他曾经在她眼里,看见执着到愿意放弃一切的真挚。
“如果是,你会怎么做?躲开我吗?”他压低身子,让两人果身紧靠,轻咬着她的唇瓣,在她唇前低语。
“我不知道……”亮华不安的摇头,她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卓靳坚定的说。
碧定住她的头,他的薄唇再度贴上她,灵活的舌模仿男女交欢的步骤,吸吮与冲刺,挑弄她的,直到她再一次失去思考的能力。
他不再安分於唇舌的接触,大掌抚上浑圆,指尖在她的顶点上挑弄着,传来一阵阵刺激的电流,柔细的申吟被封在口中,变成模糊的闷哼,却也更加煽情。
在方面,她是生手,在卓靳的刻意撩拨之下,她的肌肤窜上红粉,甚而冒出点点香汗,不住的娇吟从紧咬的红唇中泄出,两人的热度不断提升。
他突然起身,昂扬的不经遮掩的在她眼前,她直觉的转眸,不经意的让他月兑下她的长裤,他修长的指隔着布科滑过花瓣,寻找濡湿柔女敕,在花径入口流连着,布料稍微陷入,浮现湿印子。
“呃……”一阵电流窜过,她微微拱身,回过眸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他分放在他的左右身侧,而他灼热的目光正紧锁着最私密的一处。
她本能的想并起双腿,怎奈他正坐在双腿之间,她有心,却无力。
“你逃不掉的!”察觉她的意念,没来由的一阵怒气,想起她语气中的无助,那不该的疼惜又起。
她竟问他会不会伤害她?
天知道,他就是来伤害她的!
再也不愿意等待,他月兑下她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蕾丝底裤,火热的抵住她的花径,不怀奸意的骚动着,花径入口早已湿润,像是正欢迎着他的进入,如烙铁般火热,他需要获得解月兑。
杯身一挺,随即感受环绕他灼烫的花径,紧窄而温热,让他为之销魂,不过,也听到她一声无助尖叫与惊慌的推拒。
“痛、好痛……”亮华漂亮的眉眼全皱成一块儿,柔女敕花径被撑到极限,痛得她直吸气。
“你逃不掉!”他倾子,轻啄她的红唇,挑开她的唇瓣,封住她的低喊,指尖抚模濡湿的花瓣,尔后又落在粉红色的上,轻揉慢捻,强烈的快感逐渐取代体内的灼热。
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花径紧缩,却将他的缚的更紧、更紧……
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再也忍受下了压抑的痛楚,冷静与残忍荡然无存,眼中只剩野蛮的,摆动强壮的腰,火热的贯穿她的柔软,伴随着她的低吟,狂野放肆的从她体内掠夺欢愉。
痛楚渐次减少,亮华只觉浑身酥麻,身不由己地摆动着腰肢,红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哦。
“卓靳……卓靳……”伴随着她的娇喘,他的名字不停在她唇边逸出,她的思绪只剩下一个人,就是卓靳。
他是她的一切,她的一切……
“你会留在我身边!”他低吼着,说着状似与欢爱无关的话语,纯粹是霸道的宣誓,但他知道,这会是她最后的决定,无论他是不是会伤害她,她都会留在他的身边。
她是如此爱他……如此爱他……他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