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好好睡。”Frank安抚的吻了下她的额,轻柔至极的哄她安睡。
“……”以为自己置身梦中的白依依娇柔的伸长双臂搂了下Frank的颈,撒娇的将脸埋入他的颈间,汲取他的温柔呵疼。
“我在这里。宝贝乖,好好入睡,我会陪你的。”一声含在口中的,全然激起Frank潜藏在心底已久的柔情。
只有她,只有他生命中的阳光会这么温存的唤他,每每让他听了心软身更软,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他的身体里,和他密密合合的融为一体。
“吻我……”难得梦见的温柔呵护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听话,乖乖睡觉。”虽然这么说着,他舍不得违拗她的哀求,深情的吻上她那诱人犯罪的唇。
“你好吵喔……”她骄蛮的咬他一口,痛得他惊愕的瞠大眼瞪着她紧闭的眼,怀疑她是真睡还是假睡。
“不要走……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顿失的温存让她惊慌的舞动双手,想要找回失落的温柔。
“不走不走,我在这里,乖。”安抚的,他温柔的将她整个人圈进怀中,让她感受他充满爱意的包围。
望着她安详的睡脸,他的眼中蓦地闪烁出骇人的犀利。
白依依是白灵,那么……
那个林玲呢?
她是谁?为什么要误导他?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
第九章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林玲心慌意乱的低着头,完全不敢对上Frank那双锐利如刀的眼。
“我在看你为什么始终都不敢正视我。”望着林玲那张人工脸庞,Frank不禁拢起眉,暗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发现她像得很不自然。
“你每次看着我,就好像想吞了我一样,我……我当然会怕……”
“我们都已经订婚了,就算被我吞了,也是理所当然,不是吗?”一想到自己当初昧着良心和她订婚而伤了白依依,Frank就恨不得砍自己几刀。
“话是没错,可是你……你每次都吊人家胃口,害得我不得不怀疑……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了。”她绞扭手指,一副娇羞的模样。
“既然是我的错,我可要好好弥补才是。”压迫人的,他冷冷的坐到她身旁,颇为粗鲁的以指钳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迎视他精锐的目光。
“你的脸很精致,精致得令人恨不得重重咬上一口。”说着,他真的在她唇缘重咬一口,然后更为冷冽的看着她瑟缩的模样。
“你别这样,我会痛的。”
“这样就痛啦!那等会儿更强烈的剧痛,你如何承受!”他的表情暧昧,眼神却冷到不能再冷。
“什么剧痛?”她惊慌的看着他如饿狼般的拆解她的衣扣。
“我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今晚……我不会再吊你胃口了。”
唰地一声,他没耐性的直接撕裂她的上衣,同时整个人压上她的身,让她无法动弹的卡在沙发与他之间。
“不要这样,我……我会怕……”
“怕什么?你不是一直都在等今晚吗?”他将手置于她的腰上,一副想要直接扯下她裙子的模样。
“等等……让我自己来。”自知躲不过,林玲索性一扫羞怯,千娇百媚的将双手搭上他的手。
见他默许的住了手,她立刻优雅的将双手移向裙扣处,缓缓的将裙头解开来,诱惑的慢慢往下月兑。
“太慢了,还是我来吧!”他霍地伸出手,用力按住她贴在大腿侧裙子上的双手。
“啊!”随着他的手劲加大!她的脸色就越苍白,终至痛叫出声。
“看来你今天似乎不太方便。”他嘲讽的睨了眼由她裙子上渗出的大量鲜血,压住她双手的大掌嗜血的再次使劲,加速血红的色彩浸染她的白裙。
之前一直透过美化的雾镜看着她,所以他从未发现她有丝毫的异样,可是蒙住他视线的雾镜一拿开,他一眼就看穿暗藏在她裙底的机关——那把刀子。
所以,为了诱她出手杀他,让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办她,他只好委屈的稍作牺牲,替她制造机会对自己下手。
只是她的技术过于拙劣,取蚌刀子取了老半天还取不出来,他只好出手帮她“放回去”,以免拿出来她会死得更难看。
望着他嗜血的眸,她再笨也知道他早已识破一切,方才的诱惑不过是在引她出手罢了。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来的?”
毫不留情的用力按压使得藏在林玲腿间的刀子深陷她的骨肉之中,让她痛得只想当场昏死过去,可惜深谙刑求之术的Frank让她想昏也昏不了,只能强措着身于抗拒腿上的剧痛。
“没有人指使我……”
“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因为我一向没什么耐性。”无视鲜血已经染红她整条白裙,他残酷的继续施力,让刀锋抵着她的腿筋。“再不说,你的腿就准备废了。”
“我的腿要是废了,那个贱人也死定了。”不知死活的,林玲大声叫嚣着。
“什么贱人?”心中浮现的不安让他瞬间将手移至她的颈间施压,直到她的脸色泛紫才稍稍松开她。“说!”“咳……咳……咳……”呼吸不顺的林玲惊骇的拼命猛咳,完全不敢再正视Frank。
“再不说,你就没命说了。”再次掐住她纤细的颈子,他幽幽的警告道。
“如果你不在乎那个姓白的女人,你就尽避杀了我。”她抖着声嚷着。
“你以为你随便说,我就会随便信吗?”他眯起眼,拇指在她的颈间游移,一副随时准备扭断她颈子的骇人模样。
“你可以不信,反正一命抵一命,我也不吃亏。”尽避惊惧,她依然故作勇敢的大声叫嚷。“只是鹰哥那么久没女人了,就不知道他会不会就近取材。”
“鹰哥?海鹰?!他还没死?!”他明明亲手近距离的送了海鹰三发子弹,而且发发命中心脏部位,他怎么还可能活着?
“鹰哥命大,心脏比常人右偏两寸,所以你那三枪不过让他伤重一点,根本不足以致死。”
“看来你对海鹰很了解,那你一定也知道他把人带到哪里去了!”
“当然。”林玲得意的说道。
“哪里?”
“我没那么笨,一旦告诉你,我还会有命在吗?”她垂眼瞪着停在自己颈间的大掌,等他移开。
“如果她完好无恙,或许我还会看在你这张脸的分上饶过你;可是她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绝对先毁了你的脸再让你陪葬!”极度的不安让他迁怒的瞪着林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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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为什么带我来这里?”白依依脸色发白的回望持枪抵在她腰间的凶狠男子。
“如果你们只是要钱,我现在就可以去提给你们。”如果花钱可以消灾,那她宁可花钱,也不愿冒任何可能会伤及肚子里的胎儿的危险。
“操!你有钱了不起啊!”
海鹰完全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一巴掌用力打上白依依雪白的脸,让她的脸上顿时出现五条骇人的红痕。
“要不是那个姓冷的喜欢你,捉你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我还赚晦气呢!”
“你们捉我,是为了诱冷来?”她惊疑的瞠大眼。
“看你长得怪模怪样的,人还挺聪明的嘛,难怪那个姓冷的不嫌弃你。”
海鹰色迷迷的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看了她一眼。“啧啧,撇去你的白头发不看,其实你还长得挺漂亮的嘛!”“他不会来的。”尽避感伤,白依依却也有一丝欣慰,因为她宁可自己受伤害,也不愿意看到他因她而受到伤害。“我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早在一个月前就被他踢出名单之外了,否则依他那强烈的占有欲,怎么可能会给你机会堵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