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的!罢刚要不是他耳尖听到一个小女孩对他指指点点的、跟她妈妈说他羞羞脸,他身边的这个小女人八成会顶着烧红的脸紧紧挨着他,让他直到回家后,才发现她的脸红不是含羞带怯,而是他丢脸丢遍了整个西子湾吧!
他的咆哮令她瑟缩了下,停下脚步说:“我……我不是说你现在凶啦!”见他火气未减反增,她赶忙为自己澄清,然后垂下跟.忍不住又嘀咕了句——“虽然你现在的确也挺凶的。”
“你干么停下来?”他口气极为凶恶的问着,但脸色却已明显的缓和下来。
他气的不是自己丢脸,而是她的知情不报。
若非她刚刚明显的将心虚挂在脸上,他还不知道她根本早已知道自己……拉链没拉!
0H,MyGod!生平第一次遇到这么糗的状况!而他亲密的枕边人竟放任他发生这等糗事!
她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他啊?“情人座到了。”
“到了?在哪里?”虞舷蹙着眉扫视了下四周。
这儿除了路就是路,要不就是堤岸,还有眼前的中山大学大门,其余什么都没有,哪来的“座”啊?
“那不就是了。”钱顺顺双眼眨呀眨的指着一旁的造型堤岸。
他的惊愕在她的兴奋中瞬间消弭,眼中只残留着满满的宠溺。
认命了,只要见她开心,他就跟着开心,再也气不起来了。虞眩满是无奈任她拉着自己的手靠向堤岸。
“啊?这要怎么坐啊?”钱顺顺开心的拉着虞舷就要往两根石柱中间坐下,却赫然傻眼的发觉那个狭小的空间根本容不下两个人。
瞄了眼那狭小的空间,虞舷这才恍然明白为何这里称为“情人座”了。
因为两根石柱的中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人太空旷,两个人太拥挤,所以只适合情人紧紧的贴靠在一起、相拥在一起。
“就这样坐。”虞舷倚着一根石柱靠坐而下,跨开双腿,一脚支地,一脚屈起顶住另一根石柱,而钱顺顺则坐在他的双腿之间,舒适的倚靠着他为她屈起的长腿。
“这样坐,你会不会不舒服啊?”
“有美女在抱,你说会不舒服吗?”弯下头,他轻轻地在她耳边吹着气。
“我又不是你,怎么会知道。”举起双手,轻轻勾下他的颈,红艳艳的唇甜腻腻地贴上他性感不已的唇。
“宝贝,容我提醒你,这是公共场所。”
他眷恋她的唇,因此加深彼此的吻,但很快的,他放开了她,以指月复挑情般的流连在她的唇上。
“啊?”她仰着满是激情的眼凝望着他。
“你这样会带坏这里的学生。”点点她的俏鼻,将她的小脸蛋扳向马路,提醒她,他们正坐在某大学的校门口。
“唉……为什么你长得这么引人犯罪呢?”伸手抚着他的俊容,她习惯性的将过错往他身上推。
“又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要是以前的我,才不会这么花痴呢!”她眷恋的抚上他看似刚硬却柔软的唇。
“这么说来,还真是我的错喽?”他戏谑的咬了她的指一口。
她根本是恶人先告状嘛!
想以前的他,多不可一世啊!
女人之于他,不过是点缀、不过是消遣,可自从在无意间认识了她……
他竟连人带心的全赔了进去。
为了激她,他甚至连肉带笑都出卖了。他爱她,可以包容她的一切,无论是任性或伤他的心。
可是她呢?会原谅他的欺瞒吗?
他没有把握,连一点的把握都没有!
所以,即便现在已经不想强求她的允诺,因而毋需再出卖自己的色相,可他却依然只能继续月兑衣卖笑。
“你才知道。”不甘愿自己的手指被咬,她报复性的咬上他的唇,继而辗转舌忝吻,满足自己的想望。
不知他还会留在自己身边多久,所以她竭尽所能的撷取他的温柔、他的宠溺,他的一切一切。
“宝贝……”
很想再次提醒她,他们正处于公共场所,可是她的甜蜜让他沉沦,让他忍不住想放纵一下下。
“嗯?”她抬起迷蒙的眼对上他,让他益发沉沦。
“没事。”他毅然的月兑下外套,盖上两人的头顶。
“你干什么啊?”“遮太阳。”更遮别人的眼。
她的热情只属于他,绝不与人共享。
他后悔了!他不该放纵,更不该月兑下外套的。
哦……虞舷无力的申吟一声。
随着时间越来越近傍晚,徘徊在堤岸边的人潮越来越多,虞舷的腰杆越挺越直,双唇也越抿越紧。
而钱顺顺,似乎没感受到他的无力,一派舒适的趴着身子窝在他的腿间休憩。
他的外套,依旧披盖在她的头上,为她遮挡烈阳。
想当然耳,借她当枕头枕靠的大腿周遭也都连带被“保护”了,也就是说,他月复部以下,膝盖以上,几乎全被遮掩在外套底下了,想拉起她,却更想继续往下沉沦。
虞舷坐挺着身子,面无表情的蹬视前方,往来的稀疏人群一个也没落人他的眼。
外套下的她,看似乖顺的窝在他腿间休息。
可天知道,她根本……
清醒得很!清醒到让他坐立难安。
虞舷僵着身子,不自在的想挪动一下,不料脚才略微提高了下,大腿内侧立即被啮咬了下,酥麻的感觉让他身形一顿,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这个令他又爱又恼的女人正大胆且坏心的在戏弄他的“兄弟”!oh……虞舷再次无力的低吟出声。听闻他的低吟,外套底下的钱顺顺咬咬唇,脸上泛着羞怯的红光,眼中却闪着奇异的光芒。
未知的未来,让她豁出去了,她要他永远记得她!
尽避下着如此的决心,她却无法摆月兑打从心底浮现的羞怯,因此一双明媚的眸怎么也不敢正视他的兴奋,只能避重就轻的将注意力摆在周遭徘徊,让贴在她颊边的亢奋益发兴奋,却得不到丝毫的慰藉。
自制力超强的虞舷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不让人怀疑外套底下另藏玄机。但额际不断冒出的冷汗和越捏越紧的拳头,却隐约泄漏出他的自制力即将溃堤、
Oh,Shit!
他决定了!下回打死他,他也不再强迫她和他一起走出室外了!Oh……虞舷再次申吟。她是如他所愿的和他一块儿站在太阳底下公开亮相了,可……
这一点都不令人感到欣慰!
他们人虽然身在户外,可她依旧像只鸵鸟一样藏在外套底下,放他一个人独自迎视外人探索的目光。
为免他人告他们妨害风化,她可知他隐忍得有多痛苦——既痛且苦?
伴随着身下不住传来的一阵阵战栗,虞舷的拳越捏‘越紧,冷汗也越冒越多。
“舷……”外套底下传来钱顺顺猫似的呢喃,虞舷的忽然一震。她……该死的她……
虞舷倏地圆瞠双眼,不敢置信地垂下眼狠瞪着披盖在自己重要部位的那件外套。
他发誓,从今而后,能不和她一起出门,他绝不和她一起出门……
“舷……”虞舷装作没听见那声娇唤的直盯着自己手上的文件。
“舷……”相对于娇唤的不死心,虞舷更是铁了心的当作没听见。
“舷……”
伴随着娇唤的响起,一只小手攀上他的袖子。见他依旧没反应,小手轻轻的扯了下,摆明了不让他再继续假装下去。
“我没空。”既然无法再逃避,他索性对上她的眼,挑明的说。
“人家都还没说……”
“好,那你说。”
他的表情、他的语气,都在摆明敷衍她。“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