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这……这……似乎不太好……”
成英杰尴尬害羞得满头是汗,他从未接受过这种桃色礼物。
纵使心里明明爱得要死,却不知道老板脑袋瓜里打的什么主意?眼前的美色令人垂涎,谁知会不会噎死呢?
“没什么不好的,就当是一种犒赏吧!你这些日子也辛苦了!”
他潇洒一挥手。“好啦,你们开心去玩吧!别再说了……”
骆云鹏顺手做人情,既不伤女孩子自尊心,也让属下高兴,他相信略施小惠将使成英杰会铭记在心,往后对自己更死心塌地!
“可是,我……这……”老板都走了,成英杰还在犹豫。
一旁的赵大元看不下去。“唉,堂堂六尺之躯,拜托你别像个娘儿们……”
“赵老板,成先生是害羞呢!”白漪荷吱吱笑道:“没问题啦,你尽避放心,交给我就对了!”
轻轻地偎在成英杰身旁,白漪荷垫起脚尖在他耳边吹气道:
“帅小子,算你赚到了。老赵给了我最好的房间——靠海边,还有露台呢!”
说着,她柔绵的手往他胯底摩擦。“开心点嘛!你是今晚最幸运的男人耶,别人想要都没有……”
仿佛一记闷雷打进心坎,成英杰昏了头,眼里全是这媚笑的女人,怕是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恍惚地,他随她坠入了狂野激情的绮幻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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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街道,清冷空旷。
骆云鹏飞车飙回市区的大豪酒店。
搭上直达总统套房的电梯,骆云鹏还弄不清自己在急什么?
成晚的心不在焉,对美女美食全提不起兴趣……这症状,除了生病从来没有过啊?
难道全为“她”?一个掳来的女人?被赵大元比喻为“便当”的女人?
炳哈,曾几何时,自己成了居家男人,竟然对家常便当感兴趣?
骆云鹏甩甩头深吸口气,自己一向随感觉走的,从不探求什么深刻意涵的东西,那太累人,不适合日理万机的自己。
到达房门口,打发走看门的保镖,然后小心翼翼开了门……
“咳咳……你——睡了吗?”骆云鹏刻意发出声响。
满屋流泄轻柔浪漫的法国香颂,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薰衣草清香,隐约地,他听见浴室传来淙淙水声……
“宁心!你在哪里?”他又唤,缓步往浴室寻去。“喂!你不会在浴白里睡觉了吧?”
“唔……”低碎的嘤咛从浴室传来。
她果然睡在浴白里。
“唉,怎么在浴白里睡着了?这样会感冒的!”
骆云鹏急忙拿毛巾,试着搀扶她起来。“起来起来!水都凉了,你会冻死……”
“唔,我要睡觉……”
她像睡美人似的叫不醒,在浮着泡泡的按摩浴白边缘瘫着,那一丝不挂的美胴,紧闭双眼覆着浓黑卷翘的长睫,小巧的鼻吐纳均匀的呼吸,手里还拿着一本沉甸甸的时尚杂志……
啊,她安稳睡着的模样更像天使!那不设防地袒露美好的身体,仿佛世界的美善围绕在她身边,让人目不转睛凝望欣赏……
骆云鹏轻抚她细柔的肌肤,沁沁凉凉的触感,撼动了自己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哎,也难怪在浅水湾别墅里一屋子庸脂俗粉全令人倒胃,再诱惑的美人也挡不住自己一颗直飞向她的心!
“不要吵嘛!我要睡……”宁心缩着身子,冷却的水温让她打着哆嗦。
“不行,你不能睡在浴白里!来,我背你上床去睡。”
“不要啦!外面有坏人……坏人……”她皱起眉咕哝道。
“坏人?”他好气又好笑!这说的不是自己吗?
以大浴巾将湿淋淋的她从水里捞起,骆云鹏不忍心唤醒她,直接将她抱到柔软的床上,温柔地为她拭净全身——
拿着毛巾像擦拭一座精雕的艺术品,从飞瀑般直发、脸蛋、玻璃水晶般细致的颈项、弹性饱满的双峰、滑到纤弱的细腰,结实匀称的美腿……
骆云鹏细细品味她不同于别人的美丽,倾心赞叹道:“我的维纳斯,睡吧……没有人骚扰你,逼迫你,乖乖地好好睡一觉……”
“啊!是谁?拿开你的脏手!放手是谁啊?”
宁心突然醒过来,不分青红皂白抡起手上厚厚的杂志当武器猛打。“打死你!打死你!死色鬼,为什么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唉哟!别打!是我啊……”
骆云鹏没料被一本杂志打到竟是这么痛!他伸出雄臂钳住她胡乱飞舞的双手。“是我是我啦……你在浴白里睡着了,我只是帮你擦身体而已!”
“睡着?有吗?”宁心如大梦初醒,伸手拂弄略湿的长发。“啊,天啊!我……我的衣服呢?”
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宁心焦急地扯过被单遮掩。“你……你……怎么可以偷看?还偷模!真不要脸!”
“我哪有偷看?小姐,是你自己不小心洗澡洗得睡着了,我才好心的把你捞起来……真是的,不识好人心!”
“我……竟然会洗澡洗到睡着?不可能啊!”
宁心羞红了脸,在“囚禁的牢房”怎么会如此松懈呢?太奇怪了!她甩着头想理清思维。
“是。还睡得很沉,叫都叫不醒。”
骆云鹏除去西装,再月兑掉衬衫,果着上身四处走动,自然的像在自己家一样。
“奔波一个晚上,累死我了!”他开冰箱拿出啤酒,咕噜咕噜猛灌。
看着丢在地上的西装衬衫,裹着床单的她不解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参加什么狂野派对要玩通宵的吗?”
“哦?原来知道我会彻夜不归,所以精神特别放松,才在浴白里睡着?可惜你算盘算错了!那派对太无聊,所以提早回来了……”
第七章
“有钱人玩的东西也有无聊的?”
宁心内心觉得有些蹊跷。“但是,回来待在这里不也无聊?”
骆云鹏喝着啤酒,瞅着尴尬又羞怯死命拉住床单不放的她说道:
“我在的时候,你一定要这么紧张吗?放松一点,放轻松会让你更美丽……”
“放轻松?你说笑吧?屋里有头莽兽的时候,我能放松吗?”
宁心抬起丽眸,苛刻地反唇相讥。“如果你还残存些许良心,今天晚上就不该回来!若你不回来,最起码我还有场好觉可睡……”
“你说什么?谁没良心?”骆云鹏如同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这女人又搞不清楚状况了吗?敢大言不惭叫主人不要回来?
“年纪轻轻的,耳朵还真背。我说,你——最——好——不——要——回——来——”
“我看你是找死!”
骆云鹏唰地扯掉包裹在她身上的床单。“我可不是专程回来看你脸色的!麻烦你搞清楚,这是谁的地盘?”
“是你的地方怎样?你最大又怎样?我有权睡觉吧?”
她不当回事起身,以毛巾蔽体,走到衣帽间拿出新买的睡衣穿上。
“你……”
骆云鹏无力扒了扒乱发。“我很纳闷你本来个性应不是这么暴躁多刺的,为什么偏对我这样?,你当真一点儿都不怕我?”
“对不起!你恐怕误会了,我的个性就是这样!”
宁心抱起一床被缩进沙发里,没好气道:“我才觉得你奇怪,动不动发脾气!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你跟我抬杠杠上瘾了?”骆云鹏看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奋力捏扁啤酒罐。“我发现你特别喜欢跟我的脾气挑战?”
“随便你讲,我累了……”她拉高被子盖满头脸,满不在乎地整个人窝蜷着。
这下,骆云鹏的脾气真的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