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两下解除身上所有束缚,让自己悉心保养,如脂滑凝的柔女敕躯体在心爱的人面前袒裎无遗。
“你太胡闹了!万一被别人撞见……”用力甩开紧盘在身上八爪章鱼似的手脚,司徒傲龙很用力克制着逐渐升涨的欲念。
“管他!这样才刺激嘛!”
如琪丝毫没打算停止。她的双手更大胆的直探向她觊觎多时的昂长亢奋。
“如琪,你太不听话了!”长长叹一口气,他厌恶地打掉她不安分的玉手。
“人家……才不要听话……又没有糖吃……”
沈如琪全身发着红热,刻意的摆荡丰满胸脯,并暗示地舌忝舐湿润的双唇。
“亲爱的,人家真的很想……很想……要你耶!”
她妖娆的蛇腰,诱人的痴嗔娇吟,几乎就要催化他最后的理智,终于,他迅猛攫住温软躯体,贴近那为他开放,等待攻进的躯体。
“啊!啊!快!我要……”沈如琪兴奋的浪叫。
“噢!不行——”才闭眼,一抹清丽的笑靥在他脑海里袅袅开绽……
然后,所有激烈奔窜的火焰在瞬间化做灰烬……
多久了?他总是无法恣情放纵发泄自己?无论对象是谁都一样,即使认识沈如琪十年,外人看来如胶似漆的爱侣,好几次都在最后关头硬生地煞车。
敝不得沈如琪要恼!她的脸蛋、身材没有男人挡得住,惟独司徒傲龙。
“快走吧!我不想让人撞见。”褪去热情的他,态度冷硬如冰。
“你怎么了?刚刚……不是……不是很好吗?”保持原来赤果敞开的姿势,身无寸缕,羞愧与忿怒在她身上燃烧,沈如琪忿吼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这么多年了,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要你走你就走!嗦!”司徒傲龙很不耐烦,焦躁的整理被她搅乱的衣物。
“你活腻了?敢用这种态度对我!”她暴跳如雷,抓起一只卷宗往他身上砸!
“拜托!请你别发疯,马上离开我的视线!”他面无表情,甚至更加抑郁。
可恶!枉费她卖力演出火辣辣、香艳刺激的剧码,换成别的男人早已鼻血流不止了,而他身为她公认的男友,竟捧个人场都不肯,她简直比供人泄欲的还不如!对女人而言,还有什么比此更侮辱人的?
沈如琪刷白了脸,颤声道:“司徒傲龙,你不要太过分!”
“快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自热闹纷扰的记者会结束后,他的脑袋就没清楚过,他需要冷静,就算天王老子来他也照赶不误!
“不!我偏要留下……”她不死心,亲昵靠过去。
他却失去耐性。毫不留情面地恶斥:“你给我滚!”
“你……好!你有种!”沈如琪霍地起身,咬着唇忿恨离开。
他看着她甩门离去的背影,独自叹息。
十年过去了,任何女人都填补不了他心里的空虚,是对岑芝青太浓烈的恨,掩埋了他所有的感官知觉?
还是因为太深刻的爱,让他感应不到其他女人带给他的欢愉?
对着星夜,他疲惫不堪又深深迷惘……
☆☆☆
漫长十年。
他心心念念等着她来偿还这个悲恸的缺口。
回到台湾,想尽办法调查关于她的一切,而记者会上匆匆的一瞥,让心中翻腾不已的情绪更加激荡、奔腾……
二十六岁的她美丽而成功,但反观自己呢?
被当年十六岁的她害得差点丢掉小命,他难道不应该讨回一些公道吗?
为了这埋藏十年的深仇,他压抑不住独自寻她的冲动。
一大早,司徒傲龙便出现在岑芝青的独立办公室里。
“你?怎会在这里?谁让你进来的?”
当岑芝青发现司徒傲龙端坐在自己专属办公室内,吓得一颗心差点儿跳出来。
“我们没有约好吧?”
“别紧张,现在你面前坐的是堂堂‘龙腾集团’的总裁,可不是十年前意图侵犯你的傻小子!”
她看出他的来意,没错,一定是冲着“那件事”来的!他是来报仇的!
她镇定道:“对不起,我的工作非常繁重,没空与你闲话家常!”
“喔!不好意思,我不是来和你闲话家常,敝公司有个房地产销售的计划,高层主管属意由贵公司承接,我想来听听所谓的创意女神有何高见?”
“原来如此!”芝青斜睨他一眼,讽道:“司徒总裁,您出的问题太艰深,我需要时间好好准备,不如等我做好完整资料再向您仔细报告。”
她沉稳条理地给他一套官方说法。
啪!他用力拍案,怒吼:“少给我装模作样!”
她的清冷孤绝大大令他震怒。“当年,你的诬告毁掉我的前程,让我从一个军校高材生,变成人人唾弃的犯,军校开除我、父亲不认我……你把我害得多惨知不知道?”
开门见山地点出主题,芝青知道这是她不得不面对的孽债,一时之间,却也无法反应,只垂下头,呆愣着。
“你以为不说话就算了吗?哼!我告诉你,这辈子,我不会忘记是你岑芝青害得我流落、饿倒街头。”
他抡起拳头抵住她俏丽鼻尖,从唇齿间逼出狠话。“我们之间的梁子可是结大了,今天我来要回我该得的!”
第二章
芝青吓得脸色发白,想到这间办公室应她的要求,隔音设备特别好,门又被他紧锁。
这下真是叫天,天不应了!
“求你,冷静点……我们到别的地方谈,这里是办公室啊!”
她很清楚知道他的复仇意图,也了解依他的权势,一个小女子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可是,她不能让自己在办公室里受辱,不能让众人拿她当笑柄。
她还要尊严,还要做人啊!
“如果你是我,被心爱的情人诬告,一夕间什么都没了……十年后再见仇人,你能冷静?”
恨意随字句由齿间迸出,司徒傲龙欺身向前,恨恨地解开她的衣扣。
“你欠我的,连本带利,我都会要回来。”
她早已是面无血色,吓得忘却挣扎
她嗫嚅道:“碰上你,我知道自己无处可逃,当年我……我或许真的害惨你,可是,请你相信我绝非有意……”
“哼!现在才为自己开月兑?”他鼻息咻咻,热气喷在她的粉颜。“太迟了,你说什么,我都不相信!”
推开高大魁梧的他显然不可能,想要开口求救,反更陷入他热情而饥渴的吮吻,无法自拔。
“如何?滋味不错吧?可惜这个场地不方便让我好好施展——”许久,他终于放手。
她抹干眼泪。“真想不到十年过去,你变了,竟变得如此蛮横、下流。”
“什么?你说什么?不怕死就再说一句试试看!”他怒叱。
“如果我死,可以消除你的怨恨,那你动手吧?只怕法律不会放过你。”她闭上眼睛。
他的阴影随行十年,每一天每一秒都煎熬着她,若生活过得如此不开心,那还不如痛快死去。死在他手里,一泄十年前的诬陷之恨,两人从此互不相欠,未必不是一种解月兑。
“闭嘴!不要跟我提什么狗屁法律……你真以为我不敢在这里要你?”
仇恨已让他从谦谦君子变成丑恶野兽,她所认识的那个文质彬彬司徒傲龙已经死了。被她无心的诬告给害死了!
凝望那怒火贲张的眸,她轻叹道:“对不起!我可以死谢罪!请你不要再这么激动,我已经知道错了,这些年来一直受到良心谴责,我的日子不比你好过!真的,很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一句对不起可以把我受的苦一笔勾消吗?”他咆哮。
“我知道不能,我也希望能付出代价赎罪。说吧,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