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厨房,他从应玫瑰身后抱住她,在她脸上落下一吻。“我照常带了束玫瑰花回来,今天是蓝色的。”
“明天带黄色的。”她没拒绝他的搂抱,也喜欢这种幸福的感觉,可态度却是强硬的。
“我绝对不会带黄色的。”那代表分离。“今天怎么煮这么多菜?我们吃不了那么多,不要太辛苦了,我会舍不得。”
“肉麻!”她偏头睨了他一眼,接着朝他诡谲地一笑,“我今天请陆大哥来家里吃饭,让他尝尝我的手艺。”
齐少白一听,脸马上垮下来。
应玫瑰则依旧朝着他笑,直到看见他竟露出笑,才敛起笑。
“你在笑什么?”她问。
齐少白从容的回道:“他来得正好,我得和他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他从容的态度让应玫瑰觉得诡异。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我处理就好。”语罢,他在她的粉颊上又落下一吻。“煮好了吗?”
“做什么啊?”
“帮我放水,我要洗澡。”顿了下,他将唇凑近她耳边接着说道:“我还要吻你、抱你。”
他这样的要求应玫瑰看在眼径直觉他就是无赖。
她又睨了他一眼,回道:“自己放。”
“你不帮我放,我就到你房间和你一起洗鸳鸯浴。”他的确是在耍无赖,想逐步重新掳获她的心。
真是气死她了!应玫瑰再睨他一眼,最后还是不得不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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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了洗澡水,应玫瑰转身要出浴室。
齐少白挡在门口不让她离去,并俯身吻住她。
应玫瑰欲拒还迎,根本难敌他的魔力。
“陪我洗澡。”
他在她唇边轻喃,试图引诱她。
搬进应家,他并不想强迫应玫瑰立刻和他像对夫妻一起生活,他怕那会适得其反,引起应玫瑰的反弹。
可他也不能任由她疏离他,更不能任由那个陆光寅公然觊觎他的女人,他才会以夫妻的名义耍无赖。
“不要”
她推拒着他,唇却任由他亲吻着。
“我爱你相信我”他低沉的嗓声,声声有着魔力,教她听得是浑身酥软。
齐少白得扶住她,她才不会跌倒。
应玫瑰摇摇头,“不相信不相信,我才不相信。”
“目前不相信没关系,你会渐渐相信我的。”他边安抚着她,边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应玫瑰不是不知道他在褪去她的衣服,可她已酥软到无力反抗,脑里响起想妥协的声音、想让他爱她。
她喊着他的名字:
“齐少白你”
“不要连名带姓喊我。”齐少白的手在此刻解开了她的内衣,他将唇覆上她美丽诱人的饱满。
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她不只酥软还发麻,差点惊呼出声。
叮咚--
门铃声由楼下传了上来,应玫瑰恢复神智,冷不防地推开齐少白,慌乱的夺门而出。
第十章
餐桌上,飘着菜香,同时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氛围。
“玫瑰,我母亲说要找你一起去逛街买衣服,她说你很有品味,要你帮她一起挑。”陆光寅刻意要让齐少白知道,若是应玫瑰嫁给他,绝对没有婆媳问题。
竟挑他的痛处踩!
齐少白暂时吞下这口气,等吃完饭,他会和陆光寅说清楚的!
“好啊,什么时候?”应玫瑰问道。
“你有空就可以打电话给我妈,她随时有空。”陆光寅回道,接着朝应耀东说道:“伯父,待会儿吃饱饭,我想带玫瑰出去走走。”
应耀东一听差点噎到。
这教他怎么回答?回答好,齐少白一定会抓狂;回答不好,对陆光寅又好象说不过去。
“你的行为是公然诱拐有夫之妇,陆大律师,你已经知法犯法了。”齐少白说道,语气充满挑舋。
陆光寅也回以挑舋,“齐总裁,我们只是出去走走,不是远走高飞,怎么会是公然诱拐?”
未等齐少白开口反击,陆光寅继续说道:“再说,我现在的身分还是玫瑰的委任律师,我们有公事要谈。”
“谈什么公事?我不会离婚,你这委任律师的身分从现在起自动解除。”齐少白的眼中已在喷火。
陆光寅的眼里也怒火熊熊,“要离婚还有一种方式,就是诉请离婚。你曾遗弃玫瑰是事实,让她差点遭受性侵害也是事实,光这些,她就可以诉请离婚。”
应耀东又闻到要爆发世界大战的火药味,连忙开口安抚他们;“大家吃饭、吃饭,菜都凉了。”
“伯父、玫瑰,只要你们一句话,我立刻替玫瑰申办诉请离婚,我保证这婚在三个月内一定离得成。”陆光寅说道。
“真的可以吗?”应玫瑰问道。
应玫瑰一副相当有兴趣诉请离婚的模样让齐少白忍无可忍,他赫然起身,冷不防的一拳挥向罪魁祸首陆光寅。
应玫瑰惊叫一声。
应耀东连忙拉住齐少白,唯恐他再挥第二拳。
可也由于应耀东拉住齐少白,给了陆光寅机会,陆光寅也不客气的对齐少白挥了一拳,再外加肚子一拳。
应耀东一看连忙放手,改拉住陆光寅。
齐少白见机不可失,强忍住痛,连续给了陆光寅的肚子两拳。
怎么会这样?应耀东连忙放开陆光寅,不敢再拉谁了,只能任由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
“爸,他们真的打起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应玫瑰不知该如何是好,想拉住这个也不是,想拉住那个也不对。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只好等他们打完再送他们去医院,记得待会儿救护车要叫两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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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玫瑰走进齐少白的房间,再走到床边,心痛的注视着他。
她故意叫陆光寅来家里吃饭,其实是要试探齐少白是不是真的爱她,她没想到他们会打得那么激烈,更没想到他受伤了自己会心痛。
见他的唇角有血迹,她抽了张面纸沾上水,轻轻擦拭着他的唇角。
齐少白不用张开跟也知道替他擦拭唇角的人是她,他不领情的转身背对她,故意忽视她的关心。
“你一定很痛对不对?我替你擦药。”她心疼地道。
罢刚两个男人打得不可开交,应耀东准备叫救护车时,两个男人为了顾及面子,很有点契的自动分开来,算是平手。
“是很痛,可比不上心痛!”他回道。
“陆大哥有打到你的心吗?我看看是不是有外伤?”她上床,爬到他面前要看他哪里痛。
齐少白瞅着她,“是为你心痛!你决定诉请离婚了吗?”
“我”
“陆光寅那混蛋律师说几个月婚离得成?他说三个月内对不对?”他打断她的话问道。
“你不要骂陆大哥是混蛋律师嘛,再说,我又没有”
“我骂他混蛋律师你心疼啊?我就要骂他混蛋律师!”该死的女人!一定是存心来气他的!
“你风度很差耶”
“我风度差?他破坏我的婚姻、抢我的女人,难道我还要谢谢他啊?”
“也没要你谢谢他啦”
他突地将她拉进怀里。
应玫瑰止住话。
他接着说:“如果照他所说。那我们是非离婚不可了,但我告诉你,在法院还没判决之前,你应玫瑰还是我齐少白的女人,你懂不懂?”
“懂是懂,可是”
“懂就好。”他不想听她再说下去。“既然懂,你就该履行我们夫妻之间的义务,不得有异议。”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