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羽柔摇摇头,连忙否认:“不是的,我已经不受你的青睐。既然你不满意企划案,我就得走了。”
任天际突地拉住她的手,“你还没尽力而为。”
“我已经送来企划案了,我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才算尽力而为?”她任由他拉着,背对着他问。
任天际继续拉住她的手,“看到刚刚那个女人对我做的事了吗?至少得让我开心一点。”
“那个女人对你做的……什么意思?”她抽回手,转身正视他。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任天际,你别太过分!”
“桑羽柔,你不要忘了,我说过我惟一的遗憾,就是不知道你的味道是不是比饭团还好!”
“你……”桑羽柔已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应该庆幸我想尝尝你的味道,你若不想替许氏企业尽力而为,那就请吧!”
当初她要求他不得超过尺度,却早跟李连杰发生关系,这口气他咽了三年,始终咽不下!
桑羽柔转身就走,用力地关上办公室的门。
她这么一走,就得继续背负着许爱珍的人情债,她又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方法跟她索讨。
可是若不走,她对不起刘清云。
怎么办?桑羽柔立在办公室前犹豫不决。
第八章
任天际仍保留着大学时期的套房,这里成了他婚后不回家、回忆桑羽柔的地方。
原来,爱上一个人的感觉是如此深刻,就像烙在心头似的,只怕除了丧失记忆或死去;否则根本不可能忘记。
许爱妮根本引不起他的兴趣,他原以为娶了许爱妮,就可以永久报复桑羽柔,没想到她竟远走加拿大!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不和许氏企业合作,许爱珍迟早会打出桑羽柔这张王牌。
如今,终于让他等到了。
门铃响起,任天际知道门外是桑羽柔,他的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胜利的笑,接着起身去开门。
桑羽柔垂首走进屋,她羞得快无地自容。
她几番思量、权衡轻重,最后决定用一晚来偿还许爱珍的恩情;至于刘清云那边,她已想好应对之策,她可以在新婚之夜时把刘清云灌醉。
“你在忙啊?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
桑羽柔看见桌上的计算机是开着的,旁边还有一叠文件,再加上她此刻又羞又尴尬,于是她故作自然地说道。
任天际凝视着她像是未经人事的模样,冷冷地说:“你知道自己来的目的,月兑了衣服就上床去。”
“现、现在?”
“就是现在!”
“可是你不是还在忙?”
“随时可以搁下。”
“现在还……还早。”
“我就要现在。”
也好,那她可以早点走。
桑羽柔咽了下口水、咬了咬唇,缓缓步向床铺。
她躲进棉被里,正要开始月兑衣服,此时任天际说话了。
“你在干什么?”
“你不是要我月兑衣服吗?”
“不准躲在棉被里月兑!”
“那要在哪里月兑?我去浴室。”
“我要你在我面前月兑!”任天际霸道地要求。
“你……你的目的就是要我月兑衣服,我月兑就是了,你管我在哪里月兑!”
“你如果不能让我高兴,就请吧!”任天际大手一挥。
桑羽柔睨着他,眼中有着两簇怒火,任天际则噙着挑衅的笑回视她。
四目交会良久,最后桑羽柔认输了,她掀开棉被。
她在解开第一颗扣子时,低声说道:“今晚的事我希望你能保密,我快要订婚了,不能影响我男朋友的声誉。”
“快要订婚了?”任天际的眸中浮现一抹不悦。“你快要订婚了,居然还来跟我乱搞?你的习惯还是没改!”
桑羽柔愕然地看着他。“是你的习惯没改!都已经结婚了还不安于室,花心饭团的绰号是我偷偷取的,你现在竟然搞得人尽皆知!”
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她居然还有脸指责他?
他愤怒地扣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我能偏爱一种口味的饭团不变,也能深爱一个女人不变!若不是你践踏我的真心,我才不会继续花心,许爱妮也不会那么痛苦!”
“你不能把许爱妮的痛苦归咎到我身上,也不要说我践踏你的真心,你不要我就不要我,为何还要栽这么多罪名给我?”
“我不要你?”任天际简直是用吼的。“我就让你看看我要不要你!”
他一把扯开她的衣服,一道璀璨光芒也从的胸前射出。
“啊!你做什么?”桑羽柔惊呼一声。
她连忙双手交叉,想遮住自己的身体,也碰到那颗她珍藏三年的钻戒。
她忿然地取下钻戒,塞到任天际手里。“还给你!”
任天际把钻戒随手一丢,全然不把她的珍藏当一回事;他粗暴地拉开她的手,直盯着她雪白迷人的娇躯。
“不要看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今晚就想走!”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她羞得无以复加。
“今晚就想走?”他将她压在身下,“我没说你能走时你就走,那就后会无期吧!”
“你……你是花心饭团大坏蛋!”她大声怒骂。
“唷!第一次听到你骂人,骂得还挺好听的。”他一边取笑她,一边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桑羽柔原本想继续怒骂他,见他已一丝不挂,却紧张得骂不出来。
“你、你、你……”
“我怎么样?桑羽柔,你注意听好!你要订婚也好、结婚也罢,只要我想要,你就得让我尽兴。”’
桑羽柔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不是只有今晚吗?他怎么讲得好像是要她……红杏出墙!
任天际回以胜利的一笑。
他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的。
衣服尽褪的任天际早被引燃欲火,再加上心中还有压抑三年的怒火,他没想过要对她怜香惜玉,只想泄恨;于是,他对她丝毫没有调情,也没有柔情,便狠狠地占有她。
“啊——”桑羽柔惨叫出声。
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使她惨叫一声,她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她惊骇地盯着天花板,仿佛成了一尊石膏像,直到水雾渐渐在眼眶中凝聚,再沿着眼角淌下,她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好痛、好痛!
“你……”竟然还是处子!
任天际愣住了,直到回神后,他才俯身吻去她的泪水。
他在她耳边温柔哄着:“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你……走开、走开!”她使命地推着他,要他离开。
“相信我,再适应一下就不会那么痛了,我保证。”语毕,他低头吻住她。
这一吻,使那种久违的感觉回来了,刹那间也化解了他们彼此累积三年的心结,只剩下对彼此的思念和眷恋……
***
舒适的床铺让桑羽柔在天亮后,仍继续沉睡。
她昨晚熬过那种要人命的痛楚,也于达到巅峰后,在任天际的拥抱下沉沉睡去。
任天际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激动让他一夜未眠,也让他反复想着三年前许爱妮、李连杰对他说的话,以及他和桑羽柔分手那天的对话……
桑羽柔仍是处子,让许爱妮和李连杰的谎话不攻自破。
难道他真的误会她了?
任天际若有所思地模着他手上的钻戒。
桑羽柔将它做成项链,她至今还戴着它,为什么?
还有,她为何远走加拿大?
如果她真的脚踏两条船,那她应该跟李连杰在一起才对。
仔细想来,他们之间真的有误会,他一定要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桑羽柔嫁给别人。
她是他的!
一夜没睡的他妊饿啊,见桑羽柔睡得那么熟,他不想吵醒她。
任天际起身着衣,想到超商去买个早餐,让桑羽柔醒来时有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