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紧接着说:“阿奇,你等了我那么久,你父亲也知道,苡荷也很了解你对我的感情,所以她该走的时候她也走了。我们现在回去一起解释,然后选蚌日子结婚,这是我们三个送你的惊喜。”
“惊喜?我和苡荷的婚姻不算数?阿立,我和苡荷的婚姻算不算数你很清楚,我们有……”
“老大,我办事你放心,全销毁了!结婚证书和契约全销毁了,我也还没去办结婚登记。”
柯立恒没发现柏震奇脸色有异,他现在说这些简直是不知死活。
柏震奇整个血压又升高了,他吼道:“放心个屁!为什么你迟迟没去给我办结婚登记?”
“你后来身体状况不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忘了!”老大干嘛那么生气啊?没办不是省了好多事?
柏震奇相当不舒服地一手拿着手机拨电话给舒苡荷,一手支着车顶,好让自己不会晕倒。
电话被转入语音信箱。
他边开车门坐入车内,边低咒着:“该死的女人,故意不开机,我跟她没完没了 包br />
小意坐到柏震奇身边,柯立恒立刻上车开动车子。
两人不明白柏震奇是怎么了,是不是惊喜过度?
应该是,小意满足地倚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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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柏家,柏震远和柏震海正等着他呢!等着要回资金托管权。
柏震奇身体状况不是很好的进屋,满脸通红、脚步不稳。
柏汉升一见,立刻问道:“震奇,检查报告不是说没事吗?你怎么还是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柏震远看到小意也一起进门,立刻说:“爸,你瞧,她就是小意,我们跟你说的没错。”
小意发现自己在柏家真的是太有分量了,她好高兴、好高兴地说:“我就是小意,震奇挂念二十年的女人!”
柏震奇一听,知道今天的一切是他咎由自取,他早该在小意回来后就把话和她说清楚的。
“爸,我没事。”他甩下一群人,举步想上楼。
“震奇,你难道不问问我们今天是回来做什么的?”柏震海说。
柏震奇停下脚步。“是啊,我怎么忘了问。我还以为你们是专程回来关心我的,想必我猜错了。”
“检查报告不是说你很健康吗?我们的关心是多余的,还是来谈谈资金托管权的事吧!”柏震远说。
“资金托管权?不就在我手上,有什么好谈的?对不起,我要回房休息了。”柏震奇再度举步。
“震奇,苡荷呢?苡荷怎么没跟你回来?难道你们的婚礼真的只是一场骗爸爸、骗资金托管权的游戏?”柏震.远问。
“把话说清楚!”柏震奇此时才发现情况不对。
“爸爸要你结婚取得资金托管权,我和震海是没意见;我们都知道你为了小意一直不肯结婚,万一小意不出现,你岂不是要当一辈子光棍?这样爸爸和我们都不会安心。可我们就怕你辜负爸爸的心意,所以爸爸答应我们,只要你结婚是做戏,就得把资金托管权交给我。”
柏震奇全听明白了,他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消息灵通。
柯立恒在一旁则大喊不妙,契约销毁是湮灭结婚做戏的证据,可结婚证书一旦销毁,就摆明了结婚的确是做戏。
他好像惹出了什么大事!
小意则一句也听不懂。她根本不知道祸是从她嘴巴出来的,更遑论要搞清楚此时此刻这种复杂的状况,她只听得懂柏震奇为了她一直不肯结婚。
她实在是好感动、好感动哦!
“震奇,苡荷不在,小意来了,不就证明你和苡荷的婚姻是做戏?要不,你拿结婚证书出来让大家瞧瞧。”柏震海说。
小意总喜欢插嘴,好证明她在柏家的分量,她说:“阿奇和苡荷的婚姻本来就是做戏,我现在回到震奇身边,苡荷就走了!”
她的话刚好成为左证,又推了柏震奇一把。
柯立恒这下烦恼得五官全挤在一起了。
“爸,你听到了。”柏震远说。
“震奇,爽快一点,把资金托管权交给大哥。”柏震海接着说。
柏汉升此时不得不说话了:“震奇,把苡荷找来,我要问她,只要她说你们的婚姻是儿戏,你就只好交出资金托管权。”
“爸,事实已摆在眼前,为什么还要问苡荷?”柏震远不解的问。父亲果然比较偏袒弟弟!
“我就信任苡荷,我喜欢她、疼她,她可比你们两人的老婆还懂人情世故、还孝顺。你们两人的老婆平常连通电话嘘寒问暖都没有,只有要钱的时候最勤快,人家苡荷说有多贴心就有多贴心,是个真正的大家闺秀,连衣服都穿得得体。”小意的穿着让他看不下去,柏汉升故意说道。
“爸,你又在偏袒震奇了,苡荷孝不孝顺、贴不贴心我们可都没看到。”柏震海说道。
“我可以作证。”燕姨端出茶水说,“大少女乃女乃、二少女乃女乃之前也住饼家里一阵子,我可以比较作证。”
燕姨的后脑勺,此时有四道火热目光在瞪着。
柏震奇转身面对大家,“我知道大家都认为我的感情受我回忆中的小意支配,可那是回忆,回忆不会比现实真实。你们说我和苡荷的婚姻是做戏,但你们也知道爸爸不会让柏氏的子孙流落在外,我投机浪子也从不曾让外面的女人有我的孩子;如果苡荷怀孕了,你们还会认为我和她的婚姻是做戏吗?”
柏震远和柏震海互望一眼。
柏震远说:“如果苡荷怀孕了,受孕日期是在今天以前,我们就相信你和她的婚姻不是做戏。”
“那就等医生证明。对不起,我累了。阿立,送小意回去。”他举步上楼。
“我马上送小意回去!”柯立恒到这一刻才明白,原来他老大真正爱的是嫂子,早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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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怎么样?有没有?”柏震奇紧张地问着医生。
“恭喜你,你太太怀孕了。”医生说。
“帮我开张证明,注名大约的受孕日期,谢谢。”语罢,柏震奇搂着舒苡荷走出门诊室。
一出门诊室,舒苡荷立刻月兑离他的怀抱,神情颇为不悦地说:“你在利用我的孩子。”
柏震奇又将她搂回怀里,“那也是我的孩子,而他岂止可以帮我稳固资金托管权,他还可以替我绑住你。”
舒苡荷至今无法相信柏震奇真会爱上她,他们在一起也不过两个月,如何能和二十年相比?
柏震奇也知道他说破嘴,她还是会有怀疑,索性就让时间去证明,要不然,他就得说出他得的是爱情病。
可是,他真的不好说出口,他怕笑破人家的嘴,尤其消息若传到以前情妇的耳巾时,她们会说他活该有报应。
拿到了医生证明,上了车,舒苡荷的手机响起。
她接通了电话。
“你要回来了!”她好高兴,接着说:“什么时候?我去接你……想不想我啊?我也好想你……你有没有变了很多……好……回来再聊。”她连收手机都眉开眼笑的。
柏震奇心里开始不舒服,血压又上升了,惟恐发生交通事故,他紧急往路边一靠,停车!
“你的血压怎么又上来了?”舒苡荷连忙捧着他的脸,吻吻他。她知道吻他他会好一点。
“你想谁啊?谁又想你啊?那个男的是谁?以前的男朋友?想旧情复燃?”他劈里啪啦,一连串的火爆问号冲口而出。
“你真的很不讲理耶,疑神疑鬼的,你这算是吃醋吗?还是故意找麻烦?他是我弟弟!”
“你弟弟?”他一听,血压便退了。
“我一定要去问施叔叔,你这样子怎么可能没问题?一定是检查错了,误把别人的病例看成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