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柴火,四周的空气又冷了起来,欧阳玲珑缓缓地伸了个懒腰,像是还没睡饱似的,挪了挪身子偎向鄂无忌。
她这一动,便惊醒了鄂无忌,刚好让他将她那风情万种的姿态纳入眼底,促使他的身体马上有了反应。
他们的结合无懈可击,但美中不足的是,他不该让她的初次在这。
而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本以为她早经人事。
将她紧搂进怀里,他柔柔的覆上她的唇。
温暖气息夹带著一股气势袭上欧阳玲珑的唇,身体渐渐泛冷的她并没有拒绝,直到鄂无忌的舌头开启了她的唇与之交缠,几乎快将她整个人吞噬,她才撤底清醒了过来。
“嗯——”她娇吟了一声,随即卻拒还迎的推拒着他,“这是条件交换之外的事,你不能造次。”
鄂无忌收起吻,注视着她的反应,最后锁住她陶醉迷离的神情,扬起一抺俊逸的笑,“儒子可教也,你可以做生意了。”
“言归正传,你……”她将脸偏到一旁问:“满意吗?”
鄂无忌没有回答;只是将她紧搂着,厚唇在她的粉颊上撕磨着。
欧阳玲珑紧张了,极度羞涩的看著他,“你不满意是不是?我……刚开始也不舒服啊。”
“刚开始?那以后呢?还会不舒服吗?”他轻挑浓眉,语带轻佻地在她耳边问。
“嘎?”欧阳玲珑没想到他不答就罢,还反问得如此露骨!
谁能形容那感觉啊,就算能,谁又敢说出口!
她伸手从柴堆上拿回她的衣服,随即穿上,神色羞窘的说:“你如果不满意,我也无法勉强,请你先送灾民们三餐。”
他坐起身,也拿回衣服套上。“我有说不满意吗?我很满意,所以要和你继续往下谈。”
他很满意!她的神色染上一抹喜悦,“谈什么?”
他注视著她,“当我的侍妾,我就筑堤。”
啊——她是他的妻,又如何能再当他的侍妾?她一时间说不出这个事实。
而他愿意让她当他的待妾,就表示说他并不讨厌地,那他应该会顾意踏进寒烟楼,不会再冷落她喽?
“你的决定是如何?”鄂无忌顺著她的话回问。
第七章
欧阳玲珑当然知道不能一下子对他说出自己的身分,可是她又想知道鄂无忌无端冷落她的原因。
於是,她想先旁敲侧击。
“爷,你要我当你的侍妾,是因为你喜欢我吗?”
鄂无忌将脸凑近她,轻轻碰着她的唇,“嗯。”
“哪里都喜欢。”他的唇游移到她的耳边。
哪里都喜欢?那为什么他又无端冷落她?“爷,寒烟楼是不是安乐夫人的住所?”她一步一步地切入正题。
“没错,你喜欢寒烟楼?你如果喜欢寒烟楼,我可以为你盖一间一模一样的,就柴房这个位置好不好?”
欧阳玲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若当真愿意为她盖间跟寒烟楼一模一样的楼宇,那表示他真的很喜欢她,却也教她更加疑惑被无端冷落的原因。
“你的安乐爷府,我其实是可以来去自如的,但我没见过安乐夫人,她是否被软禁在寒烟楼里?”
鄂无忌一听,脸色一沉,“不要提她,她不关你的事,你不要过问太多,也不要知道太多。”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好难看,好像她击中了他的痛处那般。“为什么?一个堂堂的安乐夫人,有什么……”
“不要再提她!”鄂无忌厉声打断她的话。
欧阳玲珑的脸色瞬间刷白,更加确定这其中一定有著什么问题?他好像很恨她、气她,到底是为什么?
鄂无忌见她脸色惨白,将她搂进怀里,“她不关我们的事,如果你担心她会找你麻烦,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动你分毫。”
欧阳玲珑推开他,“你安乐爷的风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不是担心安乐夫人会找我麻烦,我是替她抱不平!”
“替她抱不平?哈——哈——”鄂无忌哈哈大笑之后,随即又敛了笑意,“该死的女人,你该为我抱不平才对。”“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要打探寒烟楼里所有的事。”
欧阳玲珑摇摇头,“我不当你的侍妾,不能当你的侍妾,我是真的替安乐夫人抱不平!她为什么要无端遭受你的冷落?从洞房花烛夜的翌日起,她就不曾见过自己的夫君,你好歹把话说明白!”
鄂无忌俊眼一眯,脸色更为深沉,“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你究竟知道了什么?”
糟了,她一时逞口舌之快,霹雳啪啦的道出不满,似乎忘了自己目前的身分了!
一看他的脸色突地变得好可怕,欧阳玲珑识相的挪离他身边,摇著头说:“我不知道,我只是有次经过寒烟楼,恰巧知道罢了。”
鄂无忌一把将她拉回身下,箝制住她,继续逼问著:“你究竟知道了什么?你到底是谁?”欧阳玲珑有违礼教的事会坏了他的名声,他不容许除了他、他最亲近的人以外!有其他的人知道。
她挣扎著要离开他的箝制,“我真的只是、只是恰巧知道,你的样子让人觉得安乐夫人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除了曹烨的苦苦守候之外,偏偏她磊落得很,可是那又不是她愿意的,她已经尽全力拒绝了。
好巧不巧,她句句刺中鄂无忌的痛处,挑起了他的怒与怨,为了慎重起见,他绝对是要逼问出个所以然。
他更加用力箝制住她,单手紧紧锁住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动弹。“说,你到底是谁?你究竟知道了什么?”
“我……我……”她根本无法讲话,呼吸困难的流出泪来。
欧阳玲珑猛眨著眼,脸色泛白。
鄂无忌此时才发现自己气得没控制力道,倏地松了手。
“咳——咳———”她用力吸著气,简直是吓坏了,她也更确定自己一定得罪他了,但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鄂无忌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你乖乖的把话说清楚,然后留下来当我的侍妾。”
“不要,我不要。”她迅速与他拉开距离。
一不要?由不得你。”鄂无忌将她拉回身下,褪去她身上的衣服,用嘴和身体箝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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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玲珑衣著凌乱,一身狼狈的回到寒烟楼。
“郡主,你的衣服怎么破成这样?你是不是被……”桃红急忙掩住口,不敢往下猜测。
“先帮我准备洗澡水,待会儿再同你说。”她睑泛娇红,羞赧之色尽在眉宇之间,一点都不像桃红所猜测的,可惜桃红没发现。
“是。”桃红赶紧准备去了。
桃红迅速准备好了洗澡水,急著要听听欧阳玲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奇心早已胜过对她的关心。
欧阳玲珑褪下衣服,跨进澡桶。
可恶的鄂无忌,居然把她的衣服撕得碎烂,还凶巴巴的强迫她一定得当他的侍妾,可是这些动作,却也让她对自己开始有了信心。
鄂无忌看到她被吓哭,态度才急转直下的哄著她,也在那时才让她知道,原来他真的很恨她。
他是暂时放过了她,但仍依旧不改他商人本色,直言若地不当他的侍妾,又要他筑堤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她每陪他一晚,就筑堤一尺。
天啊,果然是名副其实的恶少,竟把她的身体当成了生意谈!
“郡主,你……”桃红突地惊喊出声。
欧阳玲珑让她吓了一大跳,“我怎么了?”
桃红指著她身上让鄂无忌所留下,一处又一处的吻痕,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你身上有、有和男人燕好过的痕迹,你一定是让男人给……”
饼去欧阳玲珑不在王府的那段时间,她暂时先伺候西陵王爷长子的夫人,所以这些因欢爱,而让男人留在女人身上的痕迹,她再熟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