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刚开始会有一点痛,一会儿就不痛了。”
终于,他不再让她从手心溜走,彻彻底底的占有了她。
在结合的刹那,他甚至发现自己好像爱上了她;在她体内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与美好。
她摇摇头,含着泪说出一句:“你骗人,我好痛啊!”
“忍耐一会儿就好。绯玄,说你喜欢我、你爱我,说你要嫁给我。”他的直觉告诉他,她绝对是爱他的,他要证明。
在这种情况之下,她根本没了自我,只剩一颗最真的心;诸葛绯玄细细呢喃着:“我要嫁给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真的?”
“真的。”
“再说一次。”
“我爱你。”
“我们回台湾就结婚。”得到他要的答案,他身心在此刻达到满足的饱和点,
他将她紧紧的拥进怀里。
诸葛绯玄在他怀里点点头,疼痛渐渐远去。
两具身躯愈来愈契合,他低头在她的唇上烙下印证,带领她攀上高峰后,在她体内留下爱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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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白,鸟语啁啾。
这一夜他们没什么睡,尽情的享受着彼此的拥抱。
“再说一次你爱我。”殷凯要求着。他食髓知味,一会儿要她的身体,一会儿又要她说爱他。
“你要是再要求这个、要求那个,我就要收费了。”她都快累死了,他还不让她休息。
“这也能收费?”
“能。”她娇媚的勾住他的脖子,“我也要你说你爱我。”她也感应得到他是爱她的。
殷凯注视着她半晌。
他确实是爱她,才会不断的要她说爱他好满足自己,只是……“我说不出口。”
“凯,说嘛!”她在他唇上轻轻的品尝着,小舌划过他的耳、他的颈子、他的皮肤。
殷凯哪受得了她刻意施展的媚功,他翻身压上她,“要我说也得有代价。”他顺势进入她,然后才说:“我爱你。”
“凯,真的吗?”他说的没错,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她会爱死他。这一夜,他们已不只三回。
“真的。”
“永远?”
“永远。”
爱语盈盈,再次催化波波高潮,身与心再一次交融为一。
殷凯顺手一抛,那张附加合约空心进入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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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玄,不用太担心,但要切记我的话。”入庭前,殷凯轻抚着诸葛绯玄的粉颊,给予她最大的鼓励。
虽然已经开过很多次庭,可在准备进入法庭前,殷凯还是会一再的嘱咐诸葛绋玄,要她保持头脑清晰,且要冷静应对,不可让对方律师犀利的问话影响到她的情绪。
前几次开庭,她的表现都非常好。清纯的外表是一脸的无辜,柔柔的对话问心无愧,已赢得陪审团的完全信任。
今天是最后一次开庭,有罪无罪也在今天定谳。
“凯,你不用担心我,我完全相信你。”她也模着他的脸,安抚着他为她焦虑的心。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叫阴无常,又为什么他会享誉国际。
他在法庭上的表现杰出,犀利无常的问话常让人模不着边际而露出马脚;凌人的气势是最有力的说服,法官、陪审团全跟着他的辩论走。
何况她本来就是无辜的,那个男人的男朋友才是凶手,警方也把他列入了嫌疑犯之列,却找不到证据定他的罪,殷凯帮她也算替天行道。
“今天无罪开释后,我们马上回台湾结婚。”他的手来到她的唇上,缓和想吻她的冲动。
“好。”她拉住他的手,在他手上亲了一下。
殷凯朝她一笑,冷峻的笑酷得慑人;那双幽冷的眸子,因爱情而闪着深情之光,熠熠生辉。
诸葛绯玄注视着他深情的双眸,回以一双深幽,辉映着他的深情。
“小魔女,不可以再在法庭上用超异能捣蛋。”他似是警告,眼底却净是纵容。
“你怎么知道?我好讨厌对方的律师,我只是稍微惩罚他一下而已。”她解释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可是曾经身受其害。不可以再用,若被发现就糟了。”
“我会用得小动声色,你让我用好不好?”她撒娇道。
殷凯又爱又宠的看了她一眼,“小心一点。”
“嗯!”
此刻两名警察刚好进来先将诸葛绯玄带走。
“挺恩爱的嘛!”诸葛绯玄一走,余欣欣立刻酸溜沼的讥讽。殷凯从不曾对她那般呵护。
这两周,她已快受不了他们的恩爱,殷凯对她更是不闻不问,她一定要破坏他们的感情。
“看不下去就不要看。我劝你最好放弃继续跟着我的念头,我担心你会受不了。”
两周来,爱诸葛绯玄的心日渐深浓,他开始顾虑诸葛绯玄是否经得起余欣欣继续跟着他的打击。
“我不会放弃的。凯,提醒你,两个女人共事一夫时,男人要懂得公平,否则会鸡犬不宁。”她必须告诉诸葛绯玄这个事实。
“谢谢你的提醒。请再检查一遍资料,准备出庭了。”他怎会不知道两个女人共事一夫时男人的下场。
他并不想享齐人之福,因为一个诸葛绯玄已占了他全部的心思与精力,
可当时的情况令他不得不答应余欣欣。
他开始担心诸葛绯玄的反应,她的反应将会影响他的情绪,她已拥有控制他情绪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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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法庭,诸葛绯玄又叫又笑又跳——她被无罪开释。
殷凯故意将一些未处理完的案件交给余欣欣分配给其它律师,便先行带着诸葛绯玄回台湾。
回到台湾,殷汉生一得知他们要结婚的消息,心脏病自然是好转了。
他开始为他们准备婚礼,也同意在他们结婚前让殷凯将他母亲的灵位请回殷氏宗祠。
终于将母亲的脾位摆进殷氏宗祠,并摆在父亲的身边,殷凯露出了难得的笑。
诸葛绯玄也跟着殷凯在他父母灵位前合掌默祷,
“你在跟你未来的公公婆婆说些什么?”殷凯突地将她拥入怀,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笑问着。
“这里是宗祠,庄重一点。”
“有什么关系?他们一定闷得慌,我们表演限制级的戏码给他们看。”他真的开始对诸葛绯玄上下其手。
她抓住他的手娇斥:“少不正经了!”
“我哪里不正经了?他们一定很高兴我们这么相爱。”
“凯,你的父母很相爱吗?”
她是曾从殷汉生那里听到些片段,只知道他母亲曾是个舞女,也就因为这个原因,造成他们祖孙俩解不开的心结。
殷凯凝视着她半晌,才缓缓道出:“自己爱过之后,再回顾他们之间的感情,我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很相爱。”
“凯,你父母……”
“想问就问,难道我们还分彼此?”殷凯将她搂进怀中,走出宗祠。
这宗祠在别墅的后山上,两人沿着石头铺成的小道拾级而下,诸葛绯玄才开口问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我母亲曾是个舞女,我父亲交际应酬时看上了我母亲,可爷爷反对他们交往,我父亲就把我母亲养在外头,直至她怀了我,爷爷才同意让她进殷家大门。”
“既然都进了门,为什么她的灵位却进不了门?”
“她好玩惯了,耐不住寂寞,当了几年的良家妇女后,禁不起以前朋友的诱惑,又开始往外跑。”
“所以爷爷就把她赶出了门?”
“不是。在我七岁那年,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我母亲把我一个人丢在家又跑了出去;我父亲回到家后看不到人非常生气,他立刻出去找我母亲。晚上风雨大视线不佳,又加上他生气开快车,在下山的路上撞上电线杆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