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就是要她,背信也好,找个不成理由的理由也罢。
“王爷,你若背信于明月,我一定会广贴告示召告天下,说太原郡王爷欺负女人。”她怒嗔。
“那你一定要在告示上写清楚,这个女人是我太原郡王的妻,她不准她的丈夫碰她。”他扬起俊邪的笑瞅着她。
房匀萝注视着他的俊美,不期然的与他四目交接,她不可置信的在他深邃的棕眸中见到一丝柔情。
而她嫣红的粉颊、微启的朱唇、含嗔带媚的星眸、柔软无瑕的同体,在在的吸引着他。
“萝儿、萝儿,你是我的妃、我的妻,以后不准你跟其他男人太接近,听懂了没有?”
他紧紧的贴着她的身,手更是亲密的贴上她的隐密处。
房匀萝一阵战栗,由于无法动弹,她只得任由这股奇怪的感觉由他的手碰触的地方传出,侵袭着她的感官而无可奈何。
她低吟:“不准这、不准那,你却可以为所欲为,不公平!”
“公平?一个女人跟我讲公平?房丞相说你不拘小节,要我好好教,看来我是得好好教、教你一番。”他的吻落下,手跟着摩挲。
“啊……王爷,求求你……解开、解开我的穴道。”她听着自己那吟哦的声音,不禁脸红。
但她不说不行,那完全陌生又异样的热流由小肮顺着血液周游全身,让她既痛苦又像需要些什么。
第7章(2)
“我待会儿会帮你解开。”但绝不是现在。现在她还有可能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手点他的穴。
“什么时候?”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吻、他的大手温柔的摩挲,愈来愈热。
齐尔伦翻身置于她的双腿之间,“我马上帮你解开。”
他将自己推进她已湿热的体内,并在她大声呼痛之时解开她的穴道,同时覆上她的唇。
这穴道有解与无解无异,她依旧瘫软着,甚至连动都不敢动。她好痛啊!唯恐一动便会被撕裂。
齐尔伦吸进一口自她身上散发出的异香之后,冲破预期的阻碍,深埋在她紧窒柔软的体内。
说也奇怪,此时此刻他心中那份空虚感不再,一份从兰韵身上轻易能得到的生理满足与此时相较,竟是那么微不足道。
“萝儿、萝儿,本王绝对会好好宠你。”这是一份刻骨铭心的感受,藉由身体烙印在心里。
“王爷,我要爱!”
她的疼痛渐渐退去,她喜欢与他结合的感觉,这份销魂的感觉早让她魂不附体,让她抛弃羞怯跟他要爱。
“我会爱你。”
在他心里,得到他的宠就等于是得到他的爱。
一场迟来的春宵良辰直至烛火燃尽、天色泛白方休。
房匀萝累得沉沉睡去后又突然惊醒,她轻摇紧抱着她入眠的齐尔伦。
“萝儿,是不是还想再一次?”他是绝对没问题,就怕她会受不了他的需索无度。
“才不是呢!”那欢爱的滋味是很好,但她已浑身酸痛。“人家是有话想要跟你说。”
她不自称臣妾的样子可爱多了。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贪恋着她身上的香味,含糊不清的道:“什么话?”
“如果你哪天不再宠我,可不可以让我自由的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温存之后、遗落了身心之后,她开始担心得不到他的爱时的自己终将遭到冷落,她真的不想自己老苦在深深侯门中。
“萝儿,绝对不会有那一天。”齐尔伦毫不考虑、斩钉截铁的回道。这是来自内心的声音。
“我是说如果。”她也希望不要有那一天。
“我已经答应你不再纳妾了,不要胡思乱想。”也答应了会宠爱她,她如此要求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她真是个妒妇?然不管她是什么都无所谓,在要过她之后,在身心得到真正满足之后,他不认为自己还能从其他女人身上得到相同的感受。
“既然如此,你答应我又何妨?”
房匀萝模着他身上的疤痕,没想到他们有缘至此,但她心中有份忐忑,怕此缘不长久。
她的话乍听之下似乎有道理,而她的触模又同时引起他的另一波欲潮,他翻身压住她,想要她的盖过一切。他随口说道:一我就答应你,但绝对不会有那一天。”
“臣妾谢过王爷。”房匀萝低低的娇吟一声,实实在在的承受着他无尽的热情需索。
“秋月,王爷一整夜都去哪里了?”兰韵虽躺在床上,但等不到齐尔伦回房,她这一夜可是夜不成眠。
“回韵姨娘,王爷昨夜在王妃那里宿寝。”这是她早上听锦绣说的。最近她帮忙照顾伤兵,跟锦绣有了友谊,也发现王妃的可敬之处。
“什么?你再说一次。”兰韵怒目瞪着秋月。
秋月无辜的回望着她,她只是实话实说,王爷要到王妃那里,她又能如何?她怯怯的道:“韵姨娘,王爷昨夜在王妃那里宿寝。”
兰韵无法接受事实的一口酸气从胃里翻腾上来,她呕吐一阵之后,差点不支而昏厥了。
秋月扶着她,顺抚着她的背焦急的问:“韵姨娘,你怎么了?要不要请王妃来帮你把把脉?”
请王妃来把脉?“好,就去请王妃来。”那王爷应该会跟着一起来。
“我这就去。”秋月立刻出了房门。
走到王妃寝室门口,秋月遇上了锦绣。
“锦绣,韵姨娘刚刚一阵呕吐差点晕倒,要请王妃去帮韵姨娘把脉,王妃起床了吗?”
“还没。秋月,我想问你,王爷在韵姨娘那里宿寝时,都是什么时辰起床的?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我都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请安?”王爷第“次在王妃这里宿寝,锦绣有些手足无措。
“王爷都很早就起床了,不曾这么晚过。”秋月的神情与锦绣一般紧张,她怕王妃晚去帮韵姨娘把脉,她会挨骂。
韵姨娘之前对她还不错,自从王妃进了门之后,她的情绪起伏变得好大,她是她的贴身丫鬟,首当其冲成了出气筒。
“那我该进去请安吗?”王爷昨夜什么都没交代就要她退下,万一王爷睡过头误了什么重要事,她可是担当不起;若是她贸然进去请安,王爷与王妃正温存着,这她可也担当不起。
她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个丫鬟虽轻声细语,还是吵醒了绮梦中的男女。
“王爷,该起床了。”房匀萝试图拿开齐尔伦抱得她死紧的手臂。
“那两个丫鬟是不是该罚?一大早叽叽喳喳的。”他依旧紧紧的抱着她,不为所动。
“什么一大早,都日上三竿了。”
“日上三竿算什么,我今天根本不打算让你起床。”他轻吻着她的唇,细细碎碎的,心中却是扎实的满足感。
宝名利禄、封侯晋爵,身边甚至还有一名倾城倾国的妾,他的身心都没此刻这么满足过。
昨夜激情过后,他梦见自己带着她驰骋于大漠草原之中,住在万紫嫣红的石洞里,他练武,她炼药,不亦乐乎。
这绮梦却教外头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给吵醒打断。
房匀萝又何尝想起床,能偎在他怀里她觉得自己幸福无比,可是……“王爷,你听到秋月说的了,韵姨娘不舒服,我得过去帮她把把脉。”
“让颜岳去。”他捧住她的玉峰,逗弄品尝着。
“王爷。”她压低声音低喃,唯恐自己忘情的声音传至门外,接着轻声抗议:
“你再不起床,我就封住你的十二经脉,让你躺在床上一整天,然后命人把你搬到韵姨娘那里,我不服侍你了!”
“威胁我?”他立刻翻身压住她,顺手点了她的穴,二话不说的倏然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