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伊柔没听过什么终极特务,但她只要听到有人要查傅光尧的死因,她就坐立难安,“大哥,你不可以这么做,光尧会死不瞑目的。”
“光尧会死不瞑目?对,我就是怕光尧会死不瞑目,才要查清楚。”傅承尧说着说着,又抓起沈伊柔的手,把她拉到身边,“你好像很紧张,我告诉你,那些终极特务可不是浪得虚名,他们一定会查得出来的。”傅承尧说得越肯定,沈伊柔就越紧张,而她除了紧张也生气,光尧的秘密若给自己的亲大哥给挖了出来,那岂不讽刺?
她用力甩掉傅承尧的手,怒目相向,“大哥,你最好停止调查,否则,你只会害了光尧。”
“我看你是真的很害怕,要我停止调查可以,我跟你谈个条件。”看着沈伊柔的神态,傅承尧心中已认定傅光尧是沈伊柔害死的了,他心中闪过一个比举发沈伊柔,间接得到傅光尧遗产更好的主意。
“什么条件?”沈伊柔再傻,再怎么没见过世面,也知道傅承尧是因觊觎傅光尧的遗产而要查傅光尧的死因,如果他要钱,那就干脆给他,免得他把傅光尧的秘密挖出来。
“我要光尧一半的公司股份,还有他一半的保险理赔。”傅承尧认为那刚好是他该拿的。
“保险理赔可以给你一半,公司股份不行。”股份关系到公司前途,她知道不能落在一无是处的傅承尧手上。
沈伊柔答得干脆,美丽的容颜面色不改,不过,沈伊柔的答案傅承尧并不完全满意。
而在二楼的则是心如刀割,沈伊柔接受傅承尧的条件,无疑默认自己就是凶手。
“为什么公司股份不行?”傅承尧问道。
“不行就是不行,你有一半的保险理赔已经够了。”
“不够,除非……”
“除非什么?”
他欺身到沈伊柔面前,目光婬邪的看着她,“除非你当我的女人。”
沈伊柔见他如此可恶,忍不住玉手一挥,便朝他脸颊而去。
暗承尧即时挥掉她的手,沈伊柔一个踉跄,跌坐在沙发里。
暗承尧乘机压在她身上,“你可以跟继尧,也可以跟我,我的床上功夫肯定比继尧好。”
“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沈伊柔大喊,同时也是在喊给听,她的双手隔在两人中间抗拒着。“叫人?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要是等我查出证据,你就后悔莫及!”
“保险理赔全部给你,你不要再查了,也不要再来找我!”沈伊柔又退让了一步,她只求傅承尧收手。“好,就照你说的。”语罢,傅承尧并没起身,反而压得更紧,他低下头找她的唇。
而适时出现,他一只手抓起傅承尧,将他丢向另一张沙发。
“他是谁?”傅承尧被这么一丢,恼羞成怒,冲着沈伊柔问。
“他是我爷爷帮我找的保镖。”沈伊柔紧偎在身边。
“保镖?你请保镖也没用,我请的终极特务一样有办法查出证据来。”他愤然站起身,理理身上衣物,转身便要走。
“大哥,我请你不要再查了,我说过,保险理赔全部给你!”沈伊柔朝他的背影喊着,紧张得就快哭出来了。
而傅承尧既没停下脚步,也没任何回应,开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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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鸮,他是我先生傅光尧的大哥傅承尧,他居然找什么终极特务查我先生的死因,我该怎么办?”沈伊柔一时情急,又因为太信任了,就这样不知不觉将心中所担心的事说了出来。
“他也认为是你害死了你的丈夫?”冷漠的问着。此刻他的冷漠已非一贯的冷漠,而是对一个凶手不屑的冷漠,而脸上的不屑,却带着悲痛的线条。
“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相信我丈夫是意外死的?”她满是委屈的抱怨着,没发现脸上的变化。
“因为纸是包不住火的。”也认定她就是凶手。
沈伊柔不可置信的瞅着,“你也认为我丈夫是我害死的?”别人误会她,她顶多只觉得委屈;而也误会她,让她此时犹如撕裂心肺般的痛苦。
“你刚刚对你大哥的妥协让步,已经是默认了!”不理会她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无情的说着。
沈伊柔闻言,跌坐在沙发上,她一心要替傅光尧捍卫住的秘密,甚至连死都不足惜要守住的秘密,第一次有了想月兑口而出的冲动;而这个冲动,只因为误会她。
但她还是忍下来,而她的冲动让她惊觉到自己对有了不寻常的感情。
“你为什么要杀害你丈夫?”见她不语,继续问道。
沈伊柔无法忍受对她的怀疑,偏偏她又百口莫辩,她从沙发里猛地起身,伤心的将往门外推,“你走、你走,我不要再看到你。”说完,她开始哭了起来。
“告诉我真相,你为什么要杀害你丈夫?”抓住她的手,强迫她看着他,打算逼问到底。
沈伊柔越听越是生气,她挣月兑开的手,“你不走,我走!”然后夺门而出。
低咒了一声,也跟着她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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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伊柔坐在的车内,车子往沈长风的住处行驶。
她泪流满面,小嘴微噘,又气又哭的样子,竟也诱人。
她现在只想把委屈告诉惟一知道真相的爷爷,并问爷爷她该怎么做;傅承尧威胁她、误会她,而她竟然在乎的感觉。
被她哭得心神俱乱,便想直截了当的把话问明白,“你为什么要对傅承尧妥协,告诉我!”
“不要你管,你让我下车,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喜欢误会就让你误会好了!”她好气他误会她。
“目前,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李诗晴的哥哥还不肯罢休,傅承尧也不会罢休,我希望你说出你的苦衷,我有能力帮助你。”沈伊柔的一阵哭闹,让又混淆了判断能力,但他的心情似乎愉悦多了,沈伊柔在他心里是凶手的可能性降低了。
“假惺惺!”
她嘴巴噘得好高,但明眸中仍满是泪水,看来煞是动人。
因红灯停下,受不住诱惑,便欺身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痕,还边取笑她:“你的嘴巴翘得可以吊好几斤猪肉了。”说完,在她的小嘴亲了一记。
沈伊柔被这么一取笑,狠狠的斜睨了他一眼,嘴巴噘得更高,还一路噘到沈长风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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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欺负我,您替我修理他。”沈伊柔一进门,便气冲冲的朝沈长风丢下这么一句。
苞着进门,脸上仍是淡然的表情。
沈长风抚了抚长须,饶富兴味的看着这对堪称金童玉女的男女,“哦?他怎么欺负你了?”他还没有见过有男人能惹他的柔儿生气,包括傅光尧,的魅力果真不容小觑。
“他怀疑我害死了光尧!”她又斜睨了一眼。
“那你要我怎么修理他?”沈长风为沈伊柔在乎对她的看法,而讶异不已;他了解自己的孙女,她一向天真直率,只在乎她所在乎的人的看法。
“揍他一顿。”她停了一下又说:“骂他一顿好了!”
“鸮,不如你跟柔儿道个歉,让我不要这么为难如何?”沈长风说道。
当然不好违逆沈长风的意思,又听祖孙俩的对谈,显然他真的误会了沈伊柔,他心情顿时开朗,便朝沈伊柔微微欠身道:“请原谅我的卤莽。”
“我才不原谅你。”她口是心非的说着,眸光却已是灿烂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