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动物一家亲?”萧帆茵气呼呼地瞪着他,眼睛都快喷火了。
原本一直旁观的桂彧楷忽然开口:“你怎么知道小茵一午休就不见人影,难道你一直在找她吗?”
被一语道中的白惠澍狠狠瞪着桂彧楷,不过他仿佛毫无所觉、肆无忌惮地喝他的茶。
“咦,找我?前辈找我有事吗?”帆茵不解地问。
“没事!”
被他的大吼吓一跳的萧帆茵,赫然发觉自己干么一听到他有事找她,态度就马上软化?她倏地板起脸。
“没事就算了。我回去上班了。”起身收拾好桌面,她拎起垃圾,看也不看白惠澍一眼,只跟桂彧楷打声招呼就走了。
“瞧瞧,那是宠物该有的态度吗?”白惠澍忿忿不平地瞪着她离去的背影。
“你原本是想和小茵一起吃午餐吧?”
这家伙的直觉为什么老是这么准?他惊恐地瞪着桂或楷,始终想不透这一点。
“要你管。”
“你之所以在上床后表现那么恶劣,是因为你不知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她吧?”桂彧楷笑嘻嘻地说。
“你的脑袋装的是什么?雷达吗?”不同以往的游刃有余,白惠澍今天觉得自己老是节节败退。
“你一向对女孩子都是温文有礼,就像完美的王子,为何只有面对小茵时,你会不自主地表现出恶劣的一面?你在害羞吗?”
忍无可忍的白惠澍,拿起桌上萧帆茵没喝完的茶,表情冷淡、动作机械地浇在他头上。
“你发烧了,我帮你退烧。”他面无表情地说。“不准你跟小茵乱嚼舌根,听到了吗?”
他的眸色阴霾得犹如暴雨前的乌云,被淋了一头水的桂彧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即使隔着大把胡子仍能看见他的白牙闪闪。
“是。”他答得温驯无比,像是无害的小白兔。
“还有,不准你叫她小茵,不准再随便使唤别人的宠物,听到了没有?你这头野兽。』他伸手狠狠地敲一下他的头。
别彧楷不痛不痒地看他一眼。“澍……你在吃醋吗?”
被说中心事的白惠澍倒退了两步。今天他是彻底输了,不想被看穿的心情,却被这头野兽一针见血地戳破,这种感觉实在是……超级不爽!
他一把抓起键盘往桂彧楷的头K下去。
“野兽不要随便揣测人类的心意!”
抛下被打趴在桌上的桂彧楷,白惠澍和萧帆茵一样气冲冲地走了。
“唉,吃起醋来变得这么粗暴,爱上这么不坦率又坏心眼的人,注定要吃许多苦头了。”
别彧楷无奈地苦笑。
“喜欢到连名字都想独占,爱得还真激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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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人了,什么动物一家亲,真是侮辱人,把我当宠物就算了,居然连自己的搭档都说成是野兽……”
可是想到桂彧楷高头大马、一头乱发的模样……还真的很像,她忍不住噗哧一笑。
她初次见到他时,不也把他误当成熊了?所以……白惠澍也没有说错啦!
停!她在干什么?怎么可以随便向敌人倒戈?她应该……应该怎样?生他的气?那又能如何?
才只是见到他,她就小鹿乱撞。上床后两人第一次碰面,为了避免尴尬,她不自觉地以怒气相对,就怕他会看穿她的脸红心跳。
得知他的诡计后,虽然气得不得了,可是她气的是他用计拐她上床,而不是和他上床这件事。
那天回到家后,她反覆思考,终于不得不对自己承认,尽避她气他骗她、利用她的心软,但和他上床这件事她却一点都不后悔。
如果她愿意更坦率一点,老实说,那晚她的确得到高潮了。
她也曾想像过自己的初夜会是怎样,不过,听了许多朋友不好的经验后,让她对初夜不抱太大的期望。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才行。
但如今,这唯一的要求被白惠澍破坏了。意外的是,她得到一个完美的初次经验。
白惠澍开发了她自己不曾了解的一面,身体明明是她的,却是由白惠澍带领她体验到欢愉。
而她居然连他的情人都不是,只是他的宠物?
唉……这是什么样乱七八糟的关系?人和宠物能算是不伦吗?
打开水龙头,她洗好手,抽出面纸擦干,准备回座位继续和几份国外的报价单奋战。
不料,才刚走出厕所,突然衣领一紧,她被人往后拎着走。她抬头一看——
“前辈?!”
不理会她的叫唤,白惠澍拉着她继续走。
不会吧?又是资料室?饶了她吧,她现在对资料室真的很感冒!
砰地一声,资料室的门被关上,他们已在里面。咔啦一声,白惠澍顺手将门上锁。
萧帆茵有种不好的预感,抬头跌入他含笑盈盈的眼眸,那抹不怀好意的微笑令她全身发毛。
“前辈,我忽然想起有很重要的事,恕我失陪。”她努力说得很有说服力,尽避结果可能是徒劳无功,她还是勉力一试。
就在她想突围越过他身边时,他伸手拉住她,顺势将她搂在胸前。他笑容灿烂地望着她,萧帆茵尽量克制心跳不要加快,呼吸不要急促。
真奸诈!她在心里骂,他明明知道自己长得好看,笑起来让人毫无招架之力,却老是有意无意就对她使出这招“王子式笑容”,她要到何时才能像桂彧楷那样培养出免疫力呢?
他低头在她额上亲一下。“说真的我还满喜欢你这点的,明知道可能白费功夫,却还是会努力闯看看。你跟苍蝇是亲戚吗?”
“什么?”
被他突然的亲吻吓一跳,又被他那句“喜欢”打翻心底那罐蜜糖,心里瞬间甜蜜蜜的,最后那句苍蝇则把她搞得昏头转向的。
“我不是说过,在办公室你要叫我前辈,私下你就必须叫我主人。你怎么教都教不会,是我的教育失败吗?”
他炙热的唇毫不犹豫就贴上她的颈侧,瞬间所有亲密狂野的记忆回笼,身体也立刻骚动火热。
萧帆茵捣着被他亲过的地方,吓得直往后退,直到她砰地一声撞上摆放资料的层架。
“教育失败?没有啊,主人,我记得啊,这时应该喊你主人,我下次一定记得,一定——”
他抬起手撑在层架上,高大的身体慢慢贴近,热气随即让她呼吸紊乱,性感暧昧的火花在空中噼哩啪啦作响。
“不行,我必须把你教好。身为主人的我责无旁贷。”
眼见他的脸就要贴上来,萧帆茵情急之下转身背对他。
“不要,这是公司耶,不可以乱来。”
“咦,谁说要乱来?难道你一直渴望我吗?既然如此,我就不能让你失望了。”他笑着在她耳边吹气,满意地看她轻轻颤栗。“你以为背着我就不能乱来了吗?”
他从背后圈住她,宽厚结实的怀抱让她不由自主地弹动一下。
他的唇沿着耳际一直滑到颈侧动脉处,印下湿热的吻,他的右手略过西装式外套,不安分地钻入丝质细肩带背心和,火热的掌心直接贴着她浑圆的丰盈。
他用力吮吻她细女敕的颈部,撩高她的裙子。
“怎么这样……”她脸都红到耳根子了,可是对即将发生的事却感到一丝期待和兴奋……啊,她果然已经堕落了。
他呼吸由浅促变得粗重,急躁地拉下拉链,调整好位置后,腰间一挺——
“啊啊——”
她被他的进攻吓了—跳,原本以为会像上次—样疼痛却没有,那饱满坚实的填满感意外地带来欢愉。
炽热的喜悦随即包围他,他忍不住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