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经天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起电话,“喂?”
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狮吼。
“韩经天,我说过,不准有婚前性行为!我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啊?”
成母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楚的传遍整间卧室。
成永妍大惊失色的叫道:“妈,你怎么……我们没有……”
成母听到女儿的辩解,更是生气。
“什么没有,我全部看到了!你这个笨女儿,要和男人行苟且之事之前,记得先关机,不要只关电脑萤幕!”
说完,成母生气的挂断电话。
这时,成永妍茫然的看向电脑,这才放声尖叫。
“完蛋了!我的视讯还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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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永妍与韩经天在层层严密的保全戒护下,回到成家的时候,成永妍一度想当个缩头乌龟,打算以躲避来解决问题。
“永妍,躲是没用的,难道你要一辈子不回家吗?再说,你妈也知道我们两个是认真的,应该不会太过为难你才是,毕竟我们是要结婚的。”
“我们要结婚是一回事,可是我妈看到我们……那是另外一回事啦!”
她这猪头,她怎么会只记得关萤幕,不记得把视讯给关了呢?
老天爷啊!来道雷还是电的轰死她吧!
至少她死了,就不用回家面对那超尴尬的场面啊!
不过,现实是残酷的,她没被雷劈中,也没被电闪到,她还是好端端的和韩经天站在成家大门口。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韩经天似乎打算替她抵挡来自家中长辈的所有责难。
就这么的,她一路畏畏缩缩的走在韩经天身后,终于进得家门。
这时,就见爷爷、女乃女乃二人端坐高堂,母亲与父亲大人满脸怒气的坐在右侧,而她的三个哥哥们则是看好戏似的站在她爸妈后面。
她这才跟韩经天进了家门,她母亲立即拿起鸡毛掸子拔地而起,直扑向她,料是她闪得快,才没让自个儿老妈打中。
她左闪右躲,绕著韩经天跑,成母怕误伤未来女婿,把他给吓跑,以致下手时诸多顾虑,不敢太重,只能摆摆姿势、做做样子。
看了成母和成永妍间的互动,韩经天终于明白她这脾气是由哪里遗传来了,是谓,有其母必有其女!
“伯母,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别再怪水妍了。”
听到伯母这两个字,成母的眼睛眯了起来,直直的瞪向他。
“你叫我什么?”
韩经天这会儿再笨,也知道自己该叫她什么了。
“妈,你别怪永妍了,要怪就怪我,是我不该引诱她……”
听到这声妈,成母心头舒坦多了。
虽然永妍这笨女儿不听她的话,和人在婚前就发生关系,可是私心底,她不得不说,这女婿选得真是好!
要人材有人材:要钱财,他早就把钱财全都交给了永妍,对她又是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就算她这般的臭脾气,也没能吓走他……
这样的好女婿,就算是她自己打著灯笼帮永妍找,也找不到像韩经天这般优秀的。
以致,她在不小心撞见女儿与女婿“燕好”时,虽然惊讶,但也没太过生气。
像韩经天这样优的男人,永妍要是不使出点本事、吃点亏,怎么可能勾得上呢?
吃亏就是占便宜啊!她的女儿是吃小亏,占得可是大大的便宜!
今天这场戏明著是修理永妍,暗著则是要让韩经天知道,他们成家是规矩正直的人家,他们成家的女儿可不能让人给便宜占了清白去!
“好,”成母佯装怒气不息,指著他说:“冲著你叫我声妈,你是不是该给我们家永妍一个交代?”
这个交代,韩经天是求之不得的,连声答应道:“这是应该的,妈,你订个日期,我和永妍立刻举行公开仪式,昭告天下我们的婚事。”
这答案,他回答得很识大体,成母听了更是满意。
“好,我们成家虽然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在地方上也是颇有名望,现在成家唯一的闺女要出嫁,这礼俗是绝对不能免的。”
“当然。”韩经天点头称是,“你和爸辛苦将永妍拉拔到这么大,把她教得这么好,现在她要嫁给我了,我绝对会用最风光的方式将她迎娶进门。”
最风光的方式?
站在一旁不敢作声的成永妍,听到韩经天和她妈的对话,照他们的话听来,他们似乎是想办一场媲美王室的超豪华婚礼。
“妈,我才不要把婚礼搞得好像是嘉年华会,我是新娘,可不是马戏团里的动物明星。”
“你惦惦啦!要不是你做出这种事,我干嘛为你这么劳心劳力?”
成永妍让母亲这么一喝,没敢再出声。
可心里想的却是,明明就是你自己爱热闹还推到我头上来!
事实也真是如此,如果她妈觉得她和经天有婚前性行为这事,是啥见不得人的事,那么她和他的婚礼就该悄悄办,办得越少人知道越好。
怎么现在听他们的讨论,好像打算搞得人尽皆知似的。
明白她的忧虑,韩经天好声安慰。
“宝贝,你就顺著妈的意思吧!她就生你这么个女儿,当然希望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家门,不希望委屈了你,而我也希望让你有个永志难忘的浪漫婚礼。”
眼前的情况是这样的,每个人都希望举办场热非凡的婚礼,就算她一个人反对,也是无力可回天……
好吧!既然他们要这样办,就这样办。
到时要是新娘因为过多的繁文耨节而当场昏倒的话,别怪她没提醒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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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永妍没有多少机会可以搞昏倒这招来逃避所有的礼节,因为她老妈最后居然决定在教堂举行婚礼。
老天!教堂耶!
她明明记得家里没半个人信基督、还是天主的,她的婚礼居然要在教堂办?
为了满足成母的需求,韩经天一和成母敲定婚礼日期后,立即找了一组人马负责场地的选择,乃至布置都交给他们。
至于婚纱,更是不用成永妍烦恼,因为成母对这件事比她更热中上百倍,她只要负责跟母亲浏览各个名家的设计,然后再以点头、摇头作决定就好,一点都不麻烦。
最后她妈不晓得从哪里弄来个消息?说是什么上流名贵的婚礼穿的婚纱都是一种叫VeraWang的牌子,为此,成母和友人组成了个纽约看婚纱团,直杀纽约,要帮女儿挑选斑贵又优雅的结婚礼服,而这所有费用,当然是韩经天买单。
虽然他把经纬集团的股票全给了成永妍,但他依旧是个政商关系良好的高阶经理人,数百万甚至千万的现款,他还是可以轻松拿出来,不成问题。
终于,在婚礼前夕,在布满长梗香槟玫瑰、满天星,以及被粉红、白色气球妆点得华丽无比的山间小教堂里,挤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宾客,准备给予这对新人无限的祝福。
这时候穿上白纱礼服的成永妍,不晓得为什么,突然紧张了起来,手心不断冒汗,总觉得这件事情进行得实在太过顺利。
若让她按照自己的版本,她觉得她与经天之间,一定得再经历点什么才可以,而不是像她现在这样,穿著华丽婚纱、手捧昂贵花束,站在新娘准备室里,准备聆听牧师的证词……
或许是心电感应吧!
韩经天在最后一刻,来到新娘准备室内。
“你怎么来了?”她喜出望外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