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恳求各位今晚别提这个扫兴的议题。”法兰西斯柯轻松推掉记者的疑问。“事实上我正想藉球队的胜利,帮我确定另一件事。”
法兰西斯柯,孔塔里尼还有别的事要爆料?快写!
“什么事呢,孔塔里尼议员?”会不会是另一宗弊案……
“我想向这位淑女求婚。”他突然执起韩宁儿的手,将她介绍给现场媒体认识。“我想当着全国所有人的面前,献上我最真诚的一颗心,请她答应嫁给我。”
法兰西斯柯·孔塔里尼居然要结婚了?这真是长久以来最劲爆的新闻!
媒体猛拍。
“请问这位女士,你答应孔塔里尼议员的求婚吗?”记者急着回去发稿,目标全对准惊吓过度的韩宁儿。
“我……”她无助地看着底下的记者,和聒噪的群众,最后才看向法兰西斯柯。
法兰西斯柯捏捏她的小手,无声的声援她。镁光灯不停地闪烁,摄影机的镜头对准她照,大家都在等她的回答。
“我想……”她深吸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想……”她又干咳了一下,现场气氛更为紧张。
“我想……”她盯着法兰西斯柯。“我想我愿意。”
现场霎时乱成一团,比球赛刚结束那一刻还热闹。
法兰西斯柯·孔塔里尼即将举行婚礼,这个消息立即传遍全国的大街小巷,成为当晚的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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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如蝉翼的蕾丝窗帘,随着由河面上吹来的冷风,飘扬在空中。远处传来贡多拉船大悠扬的歌声,穿透镂空的蕾丝,渗入半圆形的阳台里面。阳台的门没关,随风扬起的丝质窗帘,挣月兑了流苏绳索的束缚,以狂妄之姿,占领了整座阳台,也间接遮掩了阳台内燃烧的激情。
法兰西斯柯伸出坚实的手臂,抚过韩宁儿细致的香肩,顺着柔软的肌肤,轻轻簇拥她的背脊。她娇喘了一下,也张开两只乳臂勾住他的后颈,以全然的雪白,反映法兰西斯柯均匀有力的古铜色肌纹,渴望之情,不需言语。
她的急切大大满足了法兰西斯柯。
只见他勾勃着性感的薄唇,在韩宁儿圈住他的后颈时,顺势贴上她向后倾仰的喉头,由上而下吻上她柔软的酥胸,并以火热的舌尖,勾引丰胸上的粉红色蓓蕾,使之绽放得更加粉透美丽。韩宁儿湿润燥热的身体,因接连下断的嬉戏挑逗,频频释放出细汗,形成一片又一片的薄膜,在他积极却也懒散的攻势下掉落又新生,滴落在铺着大理石的地板上。
法兰西斯柯轻笑。为了不使韩宁儿失去与他的联系,移动右手扣住韩宁儿的柳腰,将她搂得更紧。韩宁儿摆动着修长的双腿圈住他的腰,均匀完美的,经过昏暗光线的照射,看起来更加神秘朦胧。
“你真美,宝贝。”法兰西斯柯忘我地注视坐在他大腿上,与他紧紧的韩宁儿。后者正迷蒙着一双晶灿的眼眸,噘高饱满香艳的红唇,诱惑地看着他。
韩宁儿微笑,笑声佣懒而充满诱惑。她明白在他眼里,她有多吸引人,只是她仍然觉得不满足,随手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葡萄酒,小心地倒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哑着嗓子说;“喝掉它。”
当然,这又是另外一种诱惑。法兰西斯柯挑眉,他从不错过任何诱惑,也不拒绝任何一种形式的挑战。因此他从善如流地低下头,一点一滴的舌忝掉。
懊从哪里着手才好呢?
揭了扬一双浓密的睫毛,法兰西斯柯决定从她覆满酒汁的酥胸开始。他捧起韩宁儿饱满丰腴的双乳,惊讶于她如此纤细的骨骼,居然能够承受它们的重量,因而用最虔诚的态度膜拜,彻底地激出她潜在的。
韩宁儿申吟。
早巳昂然挺立的蓓蕾,因法兰西斯柯不断的嬉戏轻,而变得有如樱桃—般艳红。和他紧密结合的山谷,在他开始搓揉她胸前的浑圆时而泛出滚烫的春液。
“呼、呼!”她怀疑在他结束喝酒游戏前,她便会因欲求不满而死,因而不断地蠕动着燥烫的身躯,驱策她身下的男人用更激烈的方式满足她。
法兰四斯柯却恍若看穿她心思的按兵不动,只是以着魅惑的语调,咬着她的耳朵懒懒地说了声:“你的身体好热。”
好热,她的身体好热,他却邪恶的下愿满足她。
“你好坏、好坏。”韩宁儿按捺不住已然泛滥的情潮,两腿勾住他的背,奋力摆动纤腰,抗议撒娇。
法兰西斯柯伸出食指封住她的唇,另一只手压上她的果臀,阻止她继续放肆。
“你的节奏太快了,宝贝,当心我跟不上。”他勾起性感的微笑,偏过头吻她的后颈。韩宁儿仰头高声呼喊,汩汩不绝的芳液,因他无心触及到她的敏感带,而显得有些狂乱。
“失去控制了,嗯?”感受结合处不断溢泄的蜜汁,法兰西斯柯除了满足之外,渐渐无法控制自己,被她包围的硬挺,跟着再次活跃起来。
“你明知故问。”不耐烦于他刻意的挑逗,韩宁儿的口气逐渐烦躁,包围他的柔软亦逐渐缩紧,且夹杂着些许喘息。
“真没耐心。”法兰西斯柯又一次轻笑,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倏然活跃的硬挺,不听控制地直往她的幽谷深处里钻。
韩宁儿喘息。
雪白诱人的胴体,在法兰西斯柯缓慢却又深入的冲刺下,化为初春的花朵,绽放在阳台边的座椅上。
法兰西斯柯申吟。
迸铜色的肌肉,在韩宁儿胴体上下起伏的折磨下,群聚纠结,差一点震坏价值不菲的椅子。
他们都不介意用这种方式提早结束座椅的寿命,他们在意的是,能不能快乐,有没有得到高潮。
“啊、啊 包br />
在大运河风吹的见证下,他们确实获得了高潮,两人齐声呼喊。
事后,法兰西斯柯拨开韩宁儿额前湿漉的发丝,抚着她的细颊,无限眷恋的轻曙她的红唇呢喃:“宁儿,我的红玫瑰……”冒着细汗的双手,却又舍不得离开她的柔肤,紧紧簇拥她的,不让她离开—公分。
“我们如果每天都过这种生活,一定会老得很快。”双腿紧紧圈住他的熊腰,韩宁儿忍不住顽皮的说。
“我甘愿冒这个险。”法兰西斯柯以吻回应。
“可是你不能每天都黏着我,你有你的责任。”自从她当着全国观众的面答应他的求婚以后,他们就成天关在府邸做的事。从早晨到黄昏,从黄昏到午夜,甚至连在阳台用餐时,也会情下自禁来上一回,俨然就是自然界的最佳范本。
“我知道我有责任,宁儿。”他还是下放过她。“但是满足你也是我的责任,而且应该放在第一位。”
“不愧是搞政治的,我亲爱的。”她回吻他。“我真希望你说话别那么好听,这样我就不会一直激动到想吻你。”
“也许那正是我的目的。”他承认他很坏,根本不是什么君子,只是有技巧的小人。
她却爱死了他这个有技巧的小人,舍不得离开他。
“我一直以为,世界上没有比建立儿童图书馆更重要的事,直到遇见你。”让她了解这个世界上还有更美好的事。
“我知道这是你的梦想。”他抬头看她。“但我却不明白能让你这么坚持的理由。”法兰西斯柯直觉地认为,绝不只喜欢孩童那么简单。
“你好敏锐,好像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一样。”韩宁儿噘嘴。“对,我这么坚持我的理想,不只因为我喜欢孩童,而是因为我想完成孩提时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