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要你现在就说爱我,但是我要你明白我的心,正视我的感情。”虽然她一直很客气,但他感觉得到她并不讨厌他,至少是喜欢他的,只要她愿意敞开心房,他相信他们会是一对相爱的夫妻。
她抿着唇不语。他的话令她感动,也一直知道他对她好,但是眼前的她无以为报,也无法回应他的感情!
“你真的对我没有一丝好感?”
“……我有难言之隐。”
“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不是钱的问题。”
“其他的问题,我也可以试着帮你。”
雷冬贝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做了多少好事,可以碰到这么真心真意对她的男人。但是她对表姐有责任和义务在……
“纪钢……”她不再连名带姓的叫他,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就算没有把他当成是真正的丈夫,可他已是她生命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存在。“你可以给我一点时间,例如半年?”
“你要半年的时间处理什么事?”
“我现在不想谈,这是我个人的问题,我只希望你给我一点时间,或许时间一到,事情已经自然解决。”事情涉及表姐的隐私,她不想公告天下。
他很好奇是什么事,但是他不想逼她,也没有资格逼她。
轻轻抓起她的手,屈纪钢温柔的叹口气。“好,就先照我们目前的协议方式相处。”
“谢谢你,纪钢!”雷贝冬的心情顿时由谷底向上翻扬,整个人马上变得精力十足。
“冬贝,无论什么事,我要你知道,我都在你身边。”他郑重表示,希望有一天,她愿意跟他分享她所有的心事,让他为她分忧解劳。
“好。”她点点头。
“试着爱上我,好吗?”向来自信的他,竟有点忐忑。
雷冬贝点了点头。真实面对自己的心,她一直是喜欢他的!
初次见面时,面对她父亲的咄咄逼问,他不曾面露不悦或是针锋相对;三年后再相见,她一开口就是向他借钱,他也不曾冷言嘲讽;两人结婚后,他一直很包容她、体贴她,甚至请假主动照顾生病的她……她不是冷血动物,面对这样的他,她真的很难不动心。
只是想到她和表姐的约定,她才不敢对他付出感情。
她微微红了脸向他承认。“我已经很喜欢你了。”
“听你这么说……”屈纪钢幽默的道:“我感觉我的男性自尊得到了安慰。”
“纪钢,休了我,我相信有很多女性愿意给你安慰。”她知道他炙手可热,即使已婚,她相信还是有一堆女人仍巴望着他。
“我不是公子,冬贝。”他正色为自己辩解,怕她为此而放弃他。
“我知道你不是,但是,一定有很多女性不在乎你已婚或是未婚,她们就是要你。”想到有许多女性觊觎他,雷冬贝不禁吃味。
“你这么认为?”屈纪钢苦笑。
“我觉得这是真实的情况。”
“她们爱怎么想我管不着,但是我绝对洁身自爱,且忠于我们的婚姻。”
“现在是,以后就不知道了,人总是会变的!”
“那就快点爱上我,牢牢的抓住我!”不论是爱情或婚姻,都不能只是单方面的付出,即使他已经认定她是自己的另一半,可一旦时间拖久了,若一直苦等不到她的回应,她依然无法爱他……也许他终究只得放手任她离去,让她去寻找属于她的幸福。
雷冬贝也希望她可以。
她希望自己可以毫无负担、全心全意的爱上他,只要偿还欠他的两千万借款、表姐可以快快怀孕,那时……她就可以不顾一切的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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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冬贝从厨房冲到客厅接电话,因为屈纪钢要回来吃晚饭,她原本正在厨房里忙碌。
“冬贝,抱歉,我临时不能回来吃饭了。”
“但是……”她有些失落。为了这顿饭,她特地上传统菜市场,买了新鲜的海鲜。
“临时有个很重要的饭局。你不要等我了,今晚早点睡,我会晚一点回家。”
他不忘盯咛、关心她。
“会多晚?我等你!”
“不要为了等我打乱了你规律的生活作息,早点睡。”
屈纪钢不是每天只在银行里看看数字或是报表分析就好,身为银行股东之一,往往政商界的应酬、社交他都要参与赴会,所以雷冬贝一整天最期待的就是他回家后,两人聊聊这天有趣或是很平淡的一些事,这是她的快乐时光,但他说今晚不用等他了……
“好。”为了不让他操心,她愿当个顺从的老婆。
“要记得吃晚饭!”
“会。”一个人吃饭一点意思都没有,但是她不想给他压力,纵使她那么希望他可以陪她一起吃晚饭、话家常。
“我会想你。”他不吝表达对她的爱意。
“你有重要饭局,不要分心了。”虽然感动,但她仍不忘提醒他。
“我还是要想你!”
“那……”感受他真切的情意,她的心情好多了。“我也会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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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冬贝不知道屈纪钢是几点回到家的,因为他们睡不同房,她等到半夜一点。终于体力不支沉沉睡去,所以他到底是几点进门的,她完全没有概念。
可是当她一早起床,拿到当天的报纸,随手翻到财经版时,却看到他和一个美女合照,她的心不禁一抽。
她很快的阅读了一下内容,原来对方是另一家私人银行的股东。这个美女股东和屈纪钢年龄相仿,是个美丽、年轻的女强人,财经界对她的评价很高,称她和屈纪钢是金童玉女。
报导中没有提到或是暗示任何的嗳昧,可是雷冬贝仍感觉到不舒服一心里有一滴滴醋味在发酵。只是……
她有理由吃醋吗?
是她拒绝屈纪钢的爱!
即使晚归,屈纪钢还是准时起床,准备上班。他看着正在看报的雷冬贝,很自然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早。”说完,他在她对面女敕下。
“早。”她放下报纸。如采是以往,她会煎个荷包蛋、培根或是火腿,为他准备一份西式的早餐,但是这会,她只是把桌上的土司推到他面前。
屈纪钢是0K的,没有人规定早餐一定要吃那些蛋啊、火腿的,需要胃部去用力消化的东西。
“花生酱或是果酱呢?”他在餐桌上找着。
“我去拿。”雷冬贝起身,走向厨房,一会她却只拿女乃油回来,然后放到他面前。
“土司可不可以先帮我烤一下?”他问着她。涂女乃油也无妨,但是土司不先烤过就涂女乃油,感觉有点恶心,不像花生酱或是果酱,可以宣接涂来吃。
“土司要烤?”她问。
“这样和女乃油比较——”
雷冬贝又一次起身,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就拿起两片土司走到烤箱前,转到四分钟的地方,把土司放进烤箱里烤,而她则一脸平静的站在烤箱的前面等着。
屈纪钢觉得纳闷,她不像平常时和他话家常,现在的她比较像是在和他赌气。
“怎么了吗?冬贝。”
“什么怎么了?”雷冬贝愣愣反问。
“你是不是有事?”他关切的问。
“我会有什么事?”她那不愠不火的口吻塑,其实蕴藏了很多的情绪起伏,但她又不是那种会使性子或是无理取闹的女人,所以她只能压抑自己。“你一大早问我这个,有点怪。”
屈纪钢会这么问,是因为她真的很怪……难道只是他想太多?
当雷冬贝把两片已经烤焦的土司放到他面前的碟子上时,他不禁扬眉。这是他第一次吃到由她烤给他的烤焦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