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申吟着。老鸟警官觉得自己好象发烧了,而且头疼欲裂。“妳能不能让我来处理?”
“妳这么认为?”好象在快溺死时抓到一截浮木,史盈真停止哭泣的看着白苹。
知道那个“贵公子”也在看她,白苹毫不回避,女人总要帮女人出气。
“他摆明了只是要玩女人,妳看不出来吗?”她抬头挺胸的说:“什么过敏、感冒、反胃那些形容词都只是他的借口。”
“贺先生,如果问题已经解决,那……”老鸟警官只想快点闪人,暗自祷告着自己不会被降职,被调去站在十字路口管交通。
“问题更严重了。”贺扬面色冷冷的说。
“白苹……”老鸟警官哀求的看着她。“让我来说,拜托妳交给我来管、来处理!”
“但你之前说我要多多磨练、多多见识,我是照你的话去做。”白苹一脸无辜。
“不是这种方式。”
“但是事实……”
“闭上嘴!”老鸟警官终于忍无可忍的下达命令,然后他走到史盈真面前,一脸的严肃。“史小姐,妳愿意离开吗?不然我们将以私闯民宅的罪名来逮捕妳,妳可要想清楚!”
“私闯民宅?!我和贺扬是情侣!”史盈真大吼。
“贺先生要和妳分手。”老鸟警官强硬补了一句。
“我才不会就这么便宜他。”
“妳可以和贺先生谈条件,但这里毕竟是个法治的国家,一哭二闹三上吊可以玩玩,可是如果妳出言威胁或是危害到贺先生的人身安全,那么我们就不能不管。”老鸟警官冷静说。
白苹忍不住摇头叹气,真不知道为什么都二十一世纪了,女人还可以这么笨,想不通,真是落伍了。
“贺扬,你现在可以找警察轰我走,但是……我和你还没有完。”史盈真露出顽强的眼神。
“我会把支票寄给妳。”他淡淡的说。
“我不要钱…我要结婚。”
“我不知道妳有妄想症。”
“结婚是一件正常的事。”史盈真想给他一拳。
“我不认同。”
“贺扬,我一定要叫你后悔曾这么对我。”知道如果自己再闹下去,说不定她真的得坐警车上警局去喝茶,所以她打算先休兵。“但现在我决定暂时咽下这口气。”
“史盈真,别把自己搞疯了。”
“你给我记住!”
就见老鸟警官走在史盈真的身后,生怕她会有什么惊人之举,并挥手要白苹跟上,在经过贺扬面前时,还不忘恭敬的点了下头。
白苹是看也不看贺扬,她知道男女之间分分合合是常有的事,可是这家伙的狂妄、绝情令她不屑,再怎么样也该漂亮、理性的和女人谈分手,弄到这么难看的地步……
贺扬突然出其不意的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扯向他,而他的举动今史盈真和老鸟警官都停下脚步。
“白苹?”贺扬叫唤她的名字。
“怎样?”白苹趾高气扬的回他。
“我不会忘记妳今天的『指教』。”
“那你想怎样?咬我?”
“咬妳?妳和我有这么深的『交情』了吗?”他眼神充满了挑逗的对她说:“我们好象还没有开始培养感情。”
白苹突然将手中的警棍指向他的胸口,一脸的不客气。
“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最好不要惹火我。”她口气凶恶的道。
“原来现在的人民保母都这么凶悍?”
“那要看碰到什么家伙。”
他放开了她,然后高举双手,一副投降的模样。
“下次别再给我碰上。”白苹撂下狠话。
“白苹!”老鸟警官喝斥她,然后一脸抱歉的看向贺扬。“不好意思,菜鸟一个,刚毕业不久。”
“警界有希望了。”贺扬讽刺的说了一句。
“你……”白苹真的想拿警棍K他。
“走啦!”老鸟警官一把拉过她。“妳嫌事情没有闹大不爽是吧?回去报告给妳写,看妳怎么交差。”
“我是看不下去。”
“妳早晚要捅出楼子的。”
砰的一声,白苹用力的甩上她家的大门,嘴里咒骂声不断,一副全世界的人都负了她的表情,幸好警枪必须每天缴回,不然她真想对空鸣枪泄愤,这到底是什么世界?!
邵嘉嘉边擦手边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一脸怒容的女儿,她既关心又好奇。
“吃了炸药了?”
“我不干了!”她又凶又火的说。
“这回的理由是什么?”邵嘉嘉慈祥的笑问:“上回妳说老鸟欺负菜鸟,这回呢?”
“性骚扰!”白苹咬牙迸出。
“性骚扰?!这是很严重的事。”邵嘉嘉一脸的沉重,但是,以她女儿凶悍又霸气的个性,要说有人敢对她性骚扰,实在叫人不太相信。“白苹,妳确定有人敢对妳毛手毛脚?”
“邵嘉嘉小姐。”白苹只要一生气就会这么称呼她妈妈。“不是只有毛手毛脚才叫性骚扰。”
“那么是……”
“口头上的吃豆腐也算。”
“妳是不是太认真了些?”
“邵嘉嘉小姐,妳到底是不是我亲娘啊?”
邵嘉嘉当然是白苹的亲娘,而且她这辈子也就只下了这么一颗蛋,见女儿这次显然是被惹毛了,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连忙拉着女儿坐下,一脸兴奋模样,这真的是两全其美的事啊!
“邵嘉嘉小姐,妳吃了兴奋剂吗?”白苹的眼神充满了狐疑。“干么啦?!”
“想不想换工作?”她的语气非常亢奋。
“换什么工作?我的理想就是当警察。”
“少来,妳只是喜欢修理人,加上从小喜欢玩官兵抓强盗,白苹,我是妳亲娘,我了解妳啦。”邵嘉嘉很不给女儿面子。
“邵嘉嘉小姐--”
“妳觉得私人保镖如何?酷吧!”
“妳要我去当私人保镖?”
“很刺激又时髦,考不考虑?”
“我想,妳一定可以再说得详细一些。”白苹被挑起了好奇心,她妈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这事。“妳有事瞒我哦!”
“这事要扯到十几年前,”邵嘉嘉拍了拍女儿的脸颊。“那时我炒股票失败,向我大学时的好友借了一笔钱,有她那笔钱,我才渡过难关,没有真的去跳楼,不然妳早就是没有妈的小孩。”
“爸不知道吗?”
“如果被他知道……”邵嘉嘉露出一副好加在的表情,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压惊,虽然,她老公早巳因肝癌蒙主宠召了。“他最恨人家炒股票,他认为那是不务正业。”
“果然是我那一板一眼的老爸。”白苹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父亲遗照。“后来妳钱还了没?”
“钱还了。”邵嘉嘉低声道:“但是我也欠了于薇一个大人情。”
“妳不会利息多算一些给她吗?”
“白苹,妳以为每一件事都可以这么轻松的解决?钱好还,人情难偿,妳懂不懂啊?”邵嘉嘉跟女儿说大道理。
“我鸡皮疙瘩要掉一地了,妈,妳爽快一点的说出妳的目的好不好?”白苹头皮发麻,每当她妈正经八百时,她就会起鸡皮疙瘩。
“于薇有个女儿,年纪和妳差不多,而于薇的老爸过世后把所有的遗产都给了外孙女,那女孩顿时身价达十几亿,于薇很担心这会为女儿带来危险,知道妳在当警察,所以找我帮忙,看能不能透过妳找个合适的人来保护她女儿。”邵嘉嘉一气呵成的说完。
“而妳觉得我合适?”
“既然妳牢骚一堆,干脆换个工作跑道。”
“私人保镖……”白藉开始考虑。
“妳只要搞定妳于阿姨的女儿,不必应付其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