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可蜜,整人真的有这么多乐趣吗?”他好奇的问她,因为他一向是一板一眼,不整人也不爱被整,所以他体会不出来。
“你不会知道的!”她嘲笑他。
“因为你知道,所以你像是上了瘾般的拼命整人。”其实在李严的脑中,这会也有个整人的计划。
莫可蜜耸耸肩不答。
“而且你似乎没有改掉晚归的习惯。”他皱着眉说,非常的不悦。
“有人会送我,偶尔我自己也会开车。”
“所以你一点也不担心你的安全问题?”
“我会保护自己。”
“你这么有自信?”
“没人敢欺负我!”她得意道。
李严本来并不想这么做,因为这是在莫家,但是若不给莫可蜜一点教训,只怕她永远也不会学乖,所以一个转身,在未经她许可的情形下,他打开她衣柜的抽屉,寻找他需要的东西。
“李严,你在干什么?”她有着隐私被侵犯的愤怒,她企图抓他的手,阻止他的行为。
“找东西。”他仍继续搜寻。
“找什么?”
“你一会就知道了。”
“你这样很不礼貌,你知道吗?”她看着他拿出两条丝巾和一条大手帕,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准备做什么啊?!一个大男人要她的丝巾干吗?“喂!你要做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他露出一个邪邪的表情,而这还是莫可蜜第一次看到。
莫可蜜不需要再多想,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冲到自己父母的房间,因为只有在那里才安全、才保险。
可是莫可蜜被李严一把抱住。
“别想跑。”
“我会叫到连死人都从坟墓堆里爬起来!”
“叫吧!”
“不要以为我不敢!”
“只要你还有机会。”
莫可蜜果然没有机会叫,因为她错过那黄金时刻,她的嘴被他用手帕给塞住,而且以他一身的蛮力,她哪是他的对手,所以她被他推倒在床上,就在她要拿掉塞在嘴里的手帕时,他整个人已压在她身上,并控制住她的双手。
从来不曹这么害怕过、无助过,她没有想到李严有可能这么对她,因为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李严都不像是那种充满兽性的男人,而且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不是难事,他不该如此……
使劲的挣扎、扭动,但是李严的重量令她深陷在床垫里,依稀只知道他抓着她的手,然后向后碰触到床柱,接着他居然用丝巾将她的手绑在床柱上,这……这是还是什么变态情节?!
莫可蜜拼命的摇头,眼中也急出了泪水,她的另一手也被李严用另一条丝巾绑在另一边的床柱上,一完成这些动作,他立刻从她身上起身。
李严没有心软,看到莫可蜜这副模样,他有的是心疼,但是该是让莫可蜜了解什么叫咎由自取、自作自受的时候,她该尝尝被整的滋味。
“如果我拿掉你口中的手帕,你保证会安静吗?”
莫可蜜飞快的点头。
“我可以相信你吗?”
她依然点头。
于是李严半坐在床沿,然后温柔的拿掉塞在她口中的手帕,可是莫可蜜没有守信,手帕才一离开她的嘴,她就放开嗓子的要叫爸爸、妈妈,但她依然没有来得及,因为她的嘴已经被他的嘴堵住了。
本来李严并没有要吻她的打算,因为这是趁人之危,但是为了阻止她大叫、为了不让她把事情扩大,他“只好”吻她,而这一吻令李严只觉自己被一种崭新的经验和激情给征服,他不是没有吻过女人,但是莫可蜜给他的悸动是言语无法形容的,她的唇又软、又甜、又热、又像是蜜一般,他发现自己几乎无法把持得住。
而如果不是莫可蜜咬了他的唇,如果不是他尝到血腥味,那么这个吻可能会一直持续下去,但他终究得离开她的唇。
“你无耻!”她破口大骂,双手想要从丝巾的捆绑中挣月兑,却徒劳无功。“松开我的手!”
“你知道被整的滋味了吧!”
“婬魔!”她吼道。
“你说我是婬魔?”
“变态!”
“我变态?”
“你该被阉!”她愈骂愈火。
“如果我真的这么差劲、这么糟、这么的恶劣,那这会……”他的手没有真的去行动,但是他的眼神却替他的手做了。“我应该撕破你的衣服,拉下你的裤子,然后把你……”
“闭嘴!”她不敢再听。
“你知道无力回击的感觉了吧!”他要她受点教训。“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可以保护自己吗?”
“如果你不把我绑住……”
“但你已经被绑住了。”
“我……只要我的双手一得到自由,我会把你大卸八块,剁成肉酱!”
“你到现在还这么蛮横?”
表面上莫可蜜是蛮横的,但是她的内心却非常脆弱,有些人平日是文质彬彬、温文儒雅,但是受到刺激或是有什么诱因,也可能马上和平日判若两人。
“如果我爸妈知道你这么对我,对我做出这种事……”她目露凶光。
“我做了什么事呢?”他问。
“你下流!”她自由的双脚想要去踹他,只可惜踹不到,而他只是冷静的看着她。“李严,如果你再不松开我的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如果你一直是这种态度,那我就不会松开你。”他和她杠上了。
“浑球!”她叫道。
“你为什么不叫你爸爸、妈妈呢?”
莫可蜜当然想叫爸爸、妈妈,可是如果让他们看到她这模样,只怕日后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们,而且这是她和李严之间的恩怨。
“你到底要绑我多久?”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还有点脑筋,她不要和他硬碰硬。
“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而且知道要早点回家,那我就松开你。”他讲理。“莫可蜜,你不能永远这么胆大妄为,你总以为你的玩笑或是整人招数没有什么杀伤力,但你可能已经给别人带来很多困扰,皓皓这么小,但却成了你的共犯,而且如果你表姐夫知情的话,他是不是会和你表姐大吵一架,你想过没有?”
莫可蜜的情绪比较稳定一些。
“再说如果换人被整,是你被人指称不管你自己的孩子,你冷血、现实,你又会怎样?”
莫可蜜只是吸吸鼻子。
“你好像永远都学不乖。”
“我恨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我从现在起就要和你一刀两断!”她仍有恨意。
知道一个人不可能在瞬间就转性,所以不等她开口求他或是道歉,他自己主动解开绑着她双手的丝巾,他的动作很温柔,而且不时的看着她,而她却不看他。
一当莫可蜜重获自由之后,她马上翻转个身,趴在床上哭泣,她那伤心欲绝又充满悲愤的啜泣声,令李严的心抽痛一次又一次。
“莫可蜜……”
“你滚!”她把头埋在枕头里说。
“你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你丧心病狂!”
“我没做什么。”
莫可蜜突然的弹坐起来,她的拳头就像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胸口上。“你是很好脾气的人,你不会有情绪,你有被整的雅量,为什么你这会却像个有仇报仇的恶汉呢?”
“所以你是打算整我一辈子?”他抓着她的双手,微笑的问她。
“对!就要整你一辈子!”她负气的说。
“那除了嫁我之外,你怎么整我一辈子?”他开她玩笑,语气似真又似说着玩。
莫可蜜抽回自己的手,并且马上跳下床打开房门,坚持请他出去,“你该走了!”
李严起身,是该走了,但在经过莫可蜜的面前时,他看着她的唇,“你一向都会咬吻你的男人?”他开玩笑的问,知道她男女之间的关系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