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他取笑着她。
“你要干什么?”
“展小霓,你应该知道我要干什么。”他朝她前进一步。“你可以乖乖的和我合作,也可以誓死抵抗,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要……强暴我?”她心冷地问。
他自鼻间一哼。“会是强暴吗?”
“就是强暴!”她愤怒道。
“展小霓,你真的还是处女吗?”他眯着眼问。
“我是!”
“为什么我不太相信呢?”
“我不在乎你不信,但我的的确确是。”
“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他上前去抓她,眼中没有一丝的温柔,想到自己曾是那么热心、真挚地招呼她,带着她四处玩,甚至为她开了那场Party,还开口跟她求了婚,而这一切居然只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
“齐非……”展小霓使出全力地闪躲着,她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又是哭闹又是嘶吼,她绝不相信他会强暴她,就算他真的恨她,也不该如此丧心病狂。
“你不可以这样!”因为被一张小茶几给绊倒,展小霓整个人朝地上摔去。
“起来!”他气冲冲地说。
“不要这样!”她哭着求他。
“如果你想在这地板上……”
“你疯了!”为了自己的贞操,展小霓奋力抵抗着,可是从齐非的反应和眼神看来,他似乎是不毁了她不甘心似的,早知道他在失去理智后会如此的疯狂,说什么她都不敢去招惹他。
一把扯住她的长发,齐非硬是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只见她痛得哇哇叫,拼命去抓他的手,希望他松开她的头发,但是他毫无怜香惜玉的心。
“求求你……”
“这是你罪有应得!”齐非不让步的道。
“好痛……”她哭得伤心。
“是你活该!
“你才该下地狱!”她不再示弱,不愿再当弱者。“如果你敢碰我……”
“是嘛!这才像你啊!”齐非将她整个人往床上一推。“展小霓,不要指望我会良心不安,或以为我会手软,一切都是你负我在先,怨不了我,看我拿真心对你,你回报了我什么?”
“我们已经把那把匕首送回去了!”
“我还是可以报警抓你们!”他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要以为我在T省没有关系或影响力。”
展小霓一直往床里缩去,这种在电视或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画面,没有想到她却得亲身体验,他是一副非强暴她不可的坚决。
“齐非,我愿意向你认错、道歉……”即使要她向他下跪,她也愿意,只要他放她一马。
“我不要你的认错,我要你!”
“不要是这样!”她气急败坏地拍打着床板。
“我这里可没有女人的衣服可以让你换,如果你想一身破破烂烂的走出这里,”他已经把皮带抽掉,上半身更早已赤果。“随便你。”
换成是其他的情形、另样的气氛,她或许真愿意把自己宝贵的贞操给他,她爱他,对他有感情,她会肯的,不过不是这种情形。
“齐非,我会恨你!”展小霓作着最后的努力。
“你以为我会担心这个?”他注视她的眼神似乎在凌迟她。
“我会一辈子都恨你!”说完了这句话,她无奈的开始月兑着自己的衣服,今天她穿着一件帅气的白衬衫和一条牛仔裙,当她用着颤抖的手解着扣子时,她的心逐渐冰冷而亡。
“快一点!”他催着她。
“你……”她一脸的屈辱。
“要我帮你吗?”
“你会后悔的!”她月兑去了白衬衫,露出里头的无肩带内衣,半果的她看起来纯真无邪中带着万种风情,她不是那种天生尤物,但她比尤物更加迷人。
“展小霓……”齐非有些看呆了。
“齐非,可以不必这样难堪的,”展小霓一副快要崩溃的神情,只要他不对她施暴,她会感谢他一辈子。“你再想想……”
“裙子!”他用着沙哑的嗓音命令着她,手指指着她的裙子。
“你……”她的心已经死了。
“展小霓,我宁可你用一辈子来恨我,也不愿让我自己一辈子活在曾被耍的屈辱中!”他已经豁出去了……
※※※
没有事后的哭哭啼啼、埋天怨地,展小霓的反应出奇的怪异、沉默,看着白色床单上那一片鲜红血渍,她既没有难过,也没有任何的哀悼,怎么都没有料到她的贞操竟是这样失去的,真的没有料到。
齐非的反应也有些异于之前,他不再表情凶恶、不再满心的恨意和报复,事实上当他不顾她的意愿想占有她时,他的气就已消了大半,至少她在这点上没有欺骗他,她真的是处女!
他知道自己强暴了她,但严格说起来,他并没有怎么故意去“伤害”她,即使心里怪她、恼她,可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不暴力,甚至还会去考虑她的感受,也因为她是第一次,他温柔得很。
“想洗个澡吗?”他突然问她。
展小霓既不看他也不回答他,披着床单,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
“洗个澡会比较舒服。”他又说。
“洗完澡之后我可以离开吗?”展小霓的声音很单调,这会她真的很恨他。
“可以。”他只能这么说。
“那么我去洗澡。”展小霓起身。
“展小霓……”齐非叫着她。“你都还好吧?”“你问的是什么?”她转过头反唇相稽。“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身体?”
“我并不粗暴。”他为自己说话。
“我知道,我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只是流了一些血,而我该感谢你吗?”她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
“我以为你会感谢我。”他自嘲的轻道。
“感谢你强暴我?”
“前半段或许是强暴,但是后半段……”
“齐非,强暴就是强暴!”
“而你一点都不曾享受到?”他被她激得失去风度和理性。“展小霓,因为你一向都不说真话,所以这会就算你再骗我,我也不会怎样,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你骗。”
不再和他针锋相对,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占不了上风,所以她不再自取其辱,披着床单,她朝浴室走去,这会是愈快离开这里愈好,她不要再多和他相处一分钟。
有那么一股冲动让齐非想要跟着她进浴室,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叫他产生这种欲罢不能的念头,他恨她,但是她的身体却又令他无法控制自身。
他温热的唇曾吻上她的白皙,在他侵略性的攻击下,他强而有力的身体紧缚着她的纤细,她虽曾喊痛,但她亦曾大声地申吟,他相信她绝不是全无感觉的。
曾想过和她的感觉应该很棒,但真正和她做了又是另一回事,他喜欢触模她光滑的肌肤,感受她带着轻喘的呼吸,她又热又紧,又狂野又纯真,她是火与冰的综合体。
照说这会他该满足了,他已经拿走她的贞操,他该泄恨过了,不过他却有种要不够她的感觉,他还想再来一次。
当展小霓洗完澡出来时,只见齐非穿着件睡袍,坐在沙发上抽烟,她又看到那个银白色的烟盒,只是她再也不会感兴趣。
“换我洗了。”他把烟捻熄。
“我可以走了吗?”她麻木地问。
“不行。
“不行?
“我还没有说你可以走。”他的神情傲慢、蛮不讲理且我行我素。
“你以为你是神吗?”她痛恨地瞪着他。
“我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可以走。”他并不担心她逃掉。“你最好不要跟我玩捉迷藏的游戏,否则吃亏的人会是你。”
“齐非,如果我能……”展小霓气得发抖。
“但你不能。”他抢着说。
“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