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夸奖!”马芬芬俏皮的眨了眨眼,“我想每个人都该至少结一次。
“你还是很会说笑。”
“这是我的肺腑之言。”
这会儿单皓国真希望今天做出这种转变的人是甘洁,但至少马芬芬的改变给了他一些信心,因为如果连马芬芬都可以彻头彻尾的有所变化,那她应该更可以
“听我爸说你情况不太好?”马芬芬明知故问的探问。
“简直都快没救了!”
“这么惨!”
“甘洁还是认为你对我……”
“看来我该和她谈一谈了。”’
“马芬芬,你……”他要再做一次最后的确认,要听到她亲口说出来。
“单皓国,你是对的!”马芬芬笑咪咪的正视他。“我们可以做朋友,兄妹,可是成不了情人或夫妻。”
“你真的想通了?”单皓国惊喜。
“废话!我又不是白痴!”
“真是谢天谢地。”
“现在我的心……”
“在立民的身上。”他替她说完,“上一次我见到杨立民就可以感觉得出他是一个幸福的男人,而如果没有你的配合,他是不可能那么快乐的,我曾对甘洁说,但是她不信。”
“甘洁真的是一个很固执的女孩。””她同情的看着他。“这次没有那么顺利了吧?冥冥之中好像注定了她要替我‘报仇’。”
“马芬芬……”单皓国苦笑两声。
“我会和她讲清楚的,不只是你的事,还有我爸的。”她觉得自己仿佛身负重任,以前从不觉得自己这么有影响力,但现在至少有两个男人的快乐与否掌握在她的身上。
为了谢谢马芬芬的“鼎力相助”,一向不太送女人回家的单皓国,特别在上班时间开了车送她回去,在她下车前,两人为了表示新友谊的开始,还特别拥抱了一下,然后她才开开心心的下了车,看着单皓国将车开走。
但马芬芬怎么都没有想到杨立民今天会提早回家,更没有想到他会站在阳台上,目睹他们在车内拥抱的一幕,这使得他变得就像地狱派出来的使者,叫人真会不寒而栗。
杨立民直到这一刻才了解到什么叫做真心换绝情,他一直以为她已经忘了单皓国,以为自己的付出和努力是值得,是有果实的,她是他的妻子,更将是他未来孩子的妈,可是那一幕……
“你回来早了。”马芬芬只知道他现在看来很可怕,可是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不清楚就站在阳台边上的他已看到一切。
“很意外?”他有些挣狞的表情。
“只是……”
“只是很不巧是吗?”杨立民一步步的走到她的面前,每走一步,他的怒气就增加一分。“你为什么不干脆把他请‘上来’?”
“谁啊?”
“还装,单皓国啊!”
“哦!”马芬芬放心的笑。“他只是……”
“你们到底背着我来往多久了?”杨立民已经被妒意和醋意给气昏了头,他根本不等她解释就说:“马芬芬,枉费我是怎么对你的!而你……”
“我可以解释。”
“你曾说你是处女,我看……”
“我是!”马芬芬吼道,她绝不能让他这么侮辱她。“只要你给我五分钟……”
“我已经给了你快一个月的时间,而你回报了我什么?”杨立民越听越火大。
“你弄错了!”她求着他说:“你可不可以让我把话讲完,只要你听完我的话……”
“我已经没有耐心了!”杨立民冷冷的说,开始解开自己衬衫上的扣子。
马芬芬有些呆了,她不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杨立民,一个月还没有到!”这么蠢的话她还是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她只是想阻止他,不希望是在此时此刻,是在客厅里……“你以为这会儿我还会在乎我说过什么吗?”他讽刺着她。
“你是要自己月兑还是……”
“你疯了,我才不要!”
“我没疯,我只是不想再当呆瓜!”他剥掉身上的衬衫,并且月兑掉内衣,露出他光滑,坚实的上半身,他的视线定在她的身上。
“你误会了,你……”她想要跑,但是他像座山似的堵在她的面前,教她手足无措。
“你说你是处女,我们马上就可以证明了。”
“杨立民!”马芬芬瞪着他说:“如果你……你违反了我的意愿,那么……我绝不会原谅你。”
“你以为我还会在乎?”他抓着她的手,将她往他的卧室拖。即使他再气她,还是不希望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客厅里发生。
“我会……离家出走!”她使力想止住去势,但是他的力气强过她,所以还是被他拖着走。“我会——离开你!”
“随便你!”这会儿除了和她上床,其他的他全都豁出去无所谓了。
“你会后悔的!”她说着狠话。
“不做我才会后悔!”
*
笆洁不是没有碰过歇斯底里的女人,但是马芬芬的确是可以登上金氏纪录,她已经又哭又骂又吼了差不多一个上午,如果说还有谁不相信她有多恨杨立民,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面纸已经被她不知用去多少张,水也一杯接着一杯喝,骂累了,口干了,她会休息一下,但是只要再过一下,她又可以火力十足的继续再骂,似乎非让杨立民遗臭万年似的。
好不容易终于让甘洁等到马芬芬累了,发泄完了,已经比较冷静些时,她才可以问明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立民对你使用暴力?他打你了?”
“他……”马兰芬怒极了,但她绝不是真的恨杨立民,她只是气他不相信她,气他……不给她面子,他做了比打我还要可怕的事!”
“外遇?!”
“他不敢!”
“那他…”甘洁只知道马芬芬想将杨立民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扔进油锅中炸,做成木乃伊……但她还是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来。“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咬着唇,马芬芬一百个,一千个不情愿说的表情。“他强暴我了。”
“强暴!”甘洁皱着眉头,一时还真是不知做何反应。
“他还误会我!”
“他到底误会了什么?”
马芬芬一口气把当时的情形重复了一次,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么单纯的一件事却叫以被立民想得如此下流,她本来那种释怀,多了一个朋友的喜悦,全被他给毁尽,她甚至被当成好像是……红杏出墙。
“那你真的和单皓国……”
“我可以叫一声他一声‘哥哥’了。马芬芬看着她说:“甚至叫‘姊夫’都没有关系。”
笆洁没有喜悦,她只是沉默。
“那个杀千万刀的杨立民,我曾警告他他若敢……”马芬芬顿了下,一副甘洁应该知道她在说什么的表情,“我一定会离开他,可是他……”
“你到底爱不爱杨立民?”甘洁不想再搞错,女人常常是说的一套,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套。
“爱他!”马芬芬哇哇叫。
“到底爱不爱?”甘洁是固执的,她知道应该没有这么简单,芬芬的爱与恨似乎很强烈,而且好像总令人分不清出来。
“他太可恶……”马芬芬的用词已经没那么狠毒。
“你还是没有明白的说。”
“他是睁眼瞎子,居然……”
“芬芬!”甘洁突然的吼。“你到底爱不爱这个男人?要不要他?”
“我……”马芬芬好像被吓了一跳,她有些支支吾吾,有些羞于承认的。
“我要!”
“光是‘要’而已吗?”
“他又没有先说他爱我,我干么要承认我爱他!”马芬芬一副不愿吃亏的表情;“反正他若不来接我回去,我是死都不会自己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