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芹,我真羡慕妳的『敢做敢当』,提得起放得下。”柯希妍佩服地说。
“现代女人嘛!如果提不起放不下。那就不要混了!”
“好吧!既然妳这么洒月兑、这么看得开,那今晚我请,庆祝妳成为真正的『女人』!”柯希妍开始收拾自己的桌面,准备下班。
“那我就先谢谢妳了!”郝郁芹爽快地这。
※※※
截然不同于郝郁芹的心情,在“那一夜”过后。邓世伟的脾气变得暴躁、心神不定,脑子里时时刻刻好象都有着郝郁芹的影子,他也想忘了她、忘了那一夜,她只不过是个好看但完全生女敕的女人,可是她的影像就是三不五时地会窜到他的眼前,教他无法释怀。
他的第一任未婚妻金媚媚是个电影明星,虚荣、只爱品牌、只会“演戏”,纵使有点名气、姿色,但是不出几个月,他就看透了她,付了两千万元,他换回了自由,两地则再找下一任目标,他受不了一个只重享受而没有灵魂的女人。
第二任未婚妻是个企业家的千金小姐,照说和他很配,但是这个王可柔太刻板、太按部就班,完全没有自己的个性和想法,只是愚昧地一味附和着他,所以在无趣及索然无味的心情下,他又解除了婚约。
而第三任的秦芝雯则是个女博士,有头脑、有智能,但是冷静、理智、一板一眼得教人倒足胃口,这个女人他赔了一千万,带着他的钱,听说她又出国去修另一个博土学位。
邓世伟不知这是不是自己挑剔,还是他根本就不想定下来、不想结婚、不想承诺永远,总之他到现在还是自由的、还是随心所欲,可是情况似乎有变,真的不一样了。
郝郁芹不只是使他觉得名字很熟,就连她的脸蛋他也都觉得好象在哪看过,但真要他说个所以然,他又无法确定,事情到此看似是结束了,可是他的心却浮躁不安,却老是想到那一夜,她……他对她粗鲁吗?他是否真弄疼了她?和不少的女人上过床,但是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令他如此念念不忘,甚至生活和心情都大受影响,在郝郁芹之后,他还不曾和其它女人过,彷佛被她下了魔咒,他竟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趣,糟!真的是很糟!
无心去想等一下开会的内容,即使秘书已经来电催他到会议室,但他就是不想动。
门上传来敲门的三响,邓世伟没有回答,但是马立群在敌门之后就径自走了进来,“总裁,开会了,大家都在等你。”
“会议就由你主持吧!”邓世伟没心情。
“但今天这个会议很重要……”
“我信任你,你全权做主吧!”
马立群是邓世伟的副理,也是他的左右手,沉稳、内敛、精明的马立群虽不是顶帅,但是人却很英武、很有个性,在办公室里和邓世伟是上司和下属,但出了办公室,他们可是谈得来的哥儿们,彼此分享着很多的事和个人心情。
曾有个未婚妻,但是在五年前的一场车祸中死亡,从此马立群不再看其它女人,并排拒着所有的女人,对他而言,那种刻骨铭心的感情,一生有过一次就足够了,所以他开始过着有如“和尚”般的生活。
他这么“清心寡欲”也有好处,老天是公平的,至少在事业上他成功了,在这么大的企业里能当上副理,也是不简单的,但他做到了。
这会看着邓世伟“异于平常”的反应,撇开了公事不说,马立群关心地走到邓世伟的办公大桌前,开口问这:“怎么回事?”
邓世伟看看马立群,整个背靠向他身下的大皮椅,“很烦!”
“这桩合并案并不难搞,不值得你烦的。”
“我不是在烦这个合并案,钱我已经够用,不值得再拿全副精神去拚。”
“那么是『私事』啰!”马立群猜测着。
“公事我有你、有一群的专业助理,我只要做个决定就好,有什么难的?”邓世伟一哼。
“女人?”马立群心领神会。
“还会是什么?”邓世伟苦笑。
“想订第四次婚?”马立群挑眉问。
“我没那么白痴!”邓世伟皱眉道。
“那么……”
邓世伟和马立群之问是什么秘密都没有的,马立群知这他在女人方面的“历史”,如这他那三个“前”未婚妻,所以对邓世伟的个性、作风,马立群清楚,但是这一次邓世伟遇上的这个女人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立群,前些个日子,我……”邓世伟拿出香烟和打火机,“我遇到一个女人。”
“遇到?”马立群知道事情没有这么单纯,所以他只是会心微笑,没有多问。
“我们上了床,你知这的,我并不是一个痴情种,我不像你,一生只爱一个女人就够,我……”抽着烟,邓世伟的表情要笑不笑的。
“上床之后呢?”马立群淡淡地问。
“上床之后我才发现她是处女!”邓世伟的表情有懊悔、有怜惜,还有很多莫名的情绪,因为整件事的发展完全的月兑轨,出乎他能掌握的范围,“一个货真价实、不折不扣的处女。”
“她是自愿的吗?”马立群问。
“妳以为我会『强迫』?我需要强迫女人吗?”邓世伟不悦地说。
“那么她尚未成年?”马立群以为是有什么问题,所以他才会这么问,“她要求你负责或是要钱……”
“都不是!”邓世伟低吼着。
“都不是?”马立群这会可页搞不清楚了。
“我确信她已经成年,而且她不要钱、不要我负责,她……”一想到郝郁芹的“无情”、“冷漠”,邓世伟的表情就好看不起来。“她居然和我画清界限!”
“书清什么界限?”马立群是愈听愈模糊。
“简单地说就是她当这世上没有我这个人,也要我和她一样,当这世上没有她这个人,她不想再见到我,不想和我有任何的牵扯,她要的只是……”邓世伟不想承认,但又不能不承认,“一次『经验』!”
“酷啊!”马立群本能地说。
“马立群,妳到底是站在哪一边?”邓世伟快翻脸了,“妳不怕我降妳的级?”
“真有这么帅的女孩?”马立群答非所问。
“我就碰到了!”邓世伟烦躁地说。
马立群是想同情邓世伟,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希望邓世伟也尝尝挫折的滋味,女人不只是一种,不是所有的女人都爱他、迷他、狂恋他、非把他弄到手不可,而这“特别”
的女人看来是出现了。
“会不会是她故意在钓你,想和你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为了让邓世伟“龙心大悦”,马立群只好违背自己的“良心”。
“我会看,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我!”承认这点虽难,但邓世伟硬是承认了。
“可能是你那一次的『表现』……”马立群忍不住地开起玩笑,这件事太有意思了。
“立群,你对工友的职务很感兴趣吗?”邓世伟沉着声问。
“没有!我没有兴趣!”马立群忍着笑意地说。
“你看我该怎么办?”邓世伟一定是烦胡涂了,否则他不应该问像马立群这种“从一而终”的男人,“我真的很烦。”
“忘了她!”
“如果办得到,这会我早就坐在会议室里了。”
“那么就追她,直到你对她失去兴趣为止。”马立群一脸睿智地说:“以毒攻毒,照你的『热情』,通常持续不到三个月,没有女人可以让妳维持太久的兴趣,所以妳不妨主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