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绮霞也是这种感觉。”
“但是她却要悔婚!”他百思不解。
不要说是他,连叶曼莲自己也想不透,绮霞明明很高兴要结婚的,或许戴修维的父母不是那么的喜欢绮霞,但是又有那一对公婆是真心喜欢自己媳妇的?总觉得儿子是自己的好,世上没有女人能配得上。
“戴修维!这件事你就交给我,我一定会问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除了绮霞,我绝不考虑任何女人。”
叶曼莲赞许的点点头。现在这种时代。痴情的男人不多,值得立碑了,尤其是像戴修维条件这么好的,绮霞脑筋是不是出了问题?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首饰盒。“交给绮霞!”
“是什么?”
“她知道的。”
“好!我会负责交到绮霞手中。”叶曼莲没有打开来看,只是将首饰盒紧紧的握在手中。
“大恩不言谢!”
“等我办成了这件事,你再好好的谢我吧!傍伴娘的红包包大一点!”她揶揄。
“你要什么我都给!”
“天啊!别又来一个!”他的口气令她想到了汪品群。这些多金又外表出众的男人都是同一种脾气吗?
“我说了什么?”戴修维一副十分迷惘的表情。
“没事!没事!”她笑。“反正绮霞的事包在我身上,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就在快下班之际,汪品群左拥右抱两个美女,出现在叶曼莲的办公室前。他好像是要来示威似的,而这两个女人可以算是国际水准的美女。
“我等你的老板!”他向叶曼莲挑衅的说。
“要不要我替你通报一声?”
“不用,我等,反正快下班了。”他巴不得能多一些时间和她扯几句。“今晚我们要去一个私人俱乐部,很刺激的。
想不想开开眼界?我想这对一个头脑、想法怪异的‘老处女’很有一些帮助。”
对他的冷嘲热讽,她有更好的回应之道,“这个‘老处女’今晚有更好的事要做,而且我对那种‘伤风败俗’又没有意义的活动,向来提不起劲,只能说我没有你这么好的胃口。”
为什么以前他没有发现到她的伶牙俐齿?还一直以为她是那种柔顺的小女人。
他还来不及反驳。她桌上的电话铃声却正响起,她很有效率的拿起话筒。
“喂?我是。”她马上一脸的笑。
汪品群竖起了耳朵。
“你今天下午才来过,我怎么可能会忘得了?”她将椅子转了个方向,背对着汪品群。“我一下班就会去,我不可能忘的,戒指在我这里,我还是忍不住的看了,好漂亮呢!
你真的好眼光。”
汪品群全身都进入了备战的状态,他的身体向前倾,想听得清楚些。
“我知道!”她格格笑道:“会有订婚,也会有婚礼的,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
汪品群心跳加快了。
叶曼莲要订婚、结婚了?
“不会有事的!”她柔柔的说,这种声调差点令汪品群想一把掐死她,因为她从没有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礼服挑了,喜饼也订了,宴客的饭店又已选好,你等着那天来下聘就成啦!”
叶曼莲是他的!汪品群这一刻才猛然的意识到这件事;她是他的!
她绝不能嫁给别人,万万不能!
“我会——”话说到一半,话筒里却没有一点声音,她猛的一抬头,才发现电话已经被汪品群给切断了。
她放下话筒,想杀人似的。“你是什么意思?”
“我才正想问你这句话!”
她瞪他一眼,然后拿起话筒。
他却由她的手中抡过话筒,接着他把她从椅中拉起,拖着她往董事长的办公室。
“你想于什么?”她愤怒但低声的问。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被汪口群推开。“小郑!我要用一下你的办公室,谈一些私人的事。外面有两个美女需要你去招呼。给我三十分钟的时间,不管里面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进来!”
“小汪!这是怎么回事?”这个郑董事长一头的雾水;只知道他最有效率、最能干的秘书一副狼狈的样子,他正考虑该不该插手。
“没事!”
“叶小姐!你——”
“董事长!我——”
“小郑!你出去吧!”汪品群深吸了口气。“我保证你的秘书会毫发无伤的走出这个门,只要她把事情交代清楚,我这个人非在必要时候,否则绝不会使用暴力的,你放心吧!”
“先讲好!我可不想失去这个秘书!”
汪品群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他把叶曼莲娶回家,他是绝不可能再让她出来抛头露面的。
虽然没有得到汪品群的回答,但郑董事长还是走了出去。
叶曼莲咬着唇。长这么大,她还没有受过这种屈辱。而且她的董事长会怎么想?以后她如何在公司里待下去?有关她和汪品群的传闻一定会像野火燎原般的散开,想到这里,她真气得哭了。
一见到她的眼泪,他马上六神无主,乱了方寸,他抓她的力道也马上变成了安抚。
“曼莲!别哭!”他的心被她的眼泪给搅乱了。
“你这个可恶的——”
“别哭!只要你不哭,我可以任由你骂上一辈子。”他颤声道,搂着她贴向自己,他们的身体之间没有一点的空隙,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
“你混蛋!”她捶他。
“我该死!”他帮她骂。
“你应该上刀山、下油锅。”
“我应该被杀千刀!”他亲着她的头发。三十七年来,他终于知道自己找的是什么了。
吸了吸鼻子,想到自己不该和他这么亲密,她猛的一把推开他。她是和他上过床,但那只是纯粹体验一些事,男人不是最怕女人纠缠的吗?为什么他正好相反?汪品群为什么不放过她?
“请你解释一下你的所有举动!”她摆出一张扑克脸孔。
“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的迹象?”
“我正常得很。”
“正常的人不会有你刚才那种举动!”她不哭了,但哭过后的她更加的清丽,更加的妩媚。
他看得有些呆了。
“你连说话的能力都在瞬间消失了吗?”
“刚才打电话来的男人是谁?”他质问。
“你怎么知道是男人?”
“难道是女人?”
“不!当然是男人!”她说。“不过不管是男人或女人,都干你什么事?我既不是你的职员,也不是你的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当心我一个火大,上法院告你妨害自由!。
‘你告好了!最好把你和我上过床的事全抖出来,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她咬着牙,应该是他怕她抖出那回事、怕她会缠上他,怎么情形全反过来了?他有过那么多的女人,也没有听说他和哪一个女人纠缠不清,通常只听说他躲女人,没有听过他会死缠着女人。
‘你怕了?’他好像很喜欢她那么做。‘我真的不在乎,我甚至求你去告我厂
“我不和疯子讲理!”她扬起下巴,高傲的说。
“那个男的是谁?”
“朋友。”
“怎么样的朋友?”他压抑着怒气。“我不知道你的标准是怎么订的?我和你上过床,但却不是你的‘朋友’,而你现在这个朋友和你是什么关系?”
“普通关系。”
“你要和他结婚?”汪品群严厉的问。
“结婚?”
“新娘不是你?”汪品群想到自己可能误会了,立刻心情一松,更为自己粗鲁、野蛮的举动抱歉。“曼莲!我想我是——”
“你真的应该去看精神科大夫!”她恶声道。
“我只是——”
“你只要离我远一点!”她再一次的警告。“真的!汪品群!我和外面的那些美女不同,你大可以去和她们玩,去私人俱乐部找刺激,只要不扯上我,不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永远怀念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