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秋!我们还有帐要算!”辛伟忠看看她!傍了她一个保证的眼神。“送完秀蕾回家后,你最好有心理准备,说不定先挨揍的是你,大白天喝到晚上,你真是好本事,我不相信你有充份的理由!”
“不干你的事!”
“等一下你就知道干不干我的事!”
他软硬兼施,又哄又劝的把她们带离俱乐部。幸好她们没有又哭又闹或是拳打脚踢,否则人家说不定以为他是专门贩卖人口、推女人进火坑的人渣,好不容易才将她们弄上车,只要把秀蕾交给温德明就没他的事了,让秀蕾的老公自己去操心。
温德明打开大门,他的表情先是放松,但是一闻到老婆身上的酒味和看到她那副半醒半醉的模样,他挑挑眉的看著辛伟忠,希望他能给他一个解释。
“我车上还有一个,你自己问她吧!”他把妹妹交到温德明的手中。“你好好的管教!”
温德明扶著辛秀蕾,摇著头,但是脸上又有著无法掩饰的笑意,他不知道女人也会藉酒浇愁,也会疯狂买醉,原本是扶著她,后来他乾脆将她拦腰抱起,而辛秀蕾也勾著温德明的脖子,好像他们一直是这么的亲蜜,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你会不会揍我?”她笑咪咪的问,打了个酒嗝。
“谁告诉你我会揍你的?”
“我哥说你会揍我。”
“你该揍吗?”他笑著反问,将她抱到了卧室。“我认识的女人不会像你们两个这种喝法。”
“我们心情不好。”她无奈的说。
“你的心情为什么不好?”温德明发现他现在真正关心的是辛秀蕾的情绪。“我没有给你吃?还是一天毒打你三顿?”
“你不骂我,你也不打我,你给我吃,也给我穿,但是你是一个死人,是一块木头!”
“真的?”
她一副不想和他说,抿著嘴的样子,一边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我要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我什么都不想说,因为说了也没有用,对牛弹琴的滋味不好受,我已经放弃了。”话说完,她的上衣已经跌落床上。
温德明的心震了一下,照说他该走出房间了,她可以自己月兑衣服、自己洗澡,自己照顾自己,但是为什么他贪婪的眼神无法从她的上半身移开,他对她产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
辛秀蕾即使有些醉意,但是她也注意到了他看她的眼神,她放在裙上拉链处的手犹豫了一下,她不知道他是打算继续看完这场月兑衣秀还是掉头走,如果问她的话,她会说希望他留下来。
“为什么不月兑了?你不是要洗澡吗?”他的声音有些异样、听不出他原来的味道。
“你在看。”她短短的一句。
“我是你丈夫。”
“还不真正是。”
温德明上前一步,他只感到忽冷忽热,只想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甚至想代劳替她月兑下裙子,但是他怕会吓坏她,又怕她会拒绝他,他终於知道自己是那么的想要她,想得他全身发疼,他也需要洗个澡。
冷水澡。
“秀蕾--”他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样?”她也感受到弥漫在他们之间这股感性而且将发生某种状况的气氛。
“你一个人洗澡没问题吧?”
“你想帮我?”
“我怕你会跌倒,毕竟你喝了酒……”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好弱,而且不合理。
“我没有那么醉。”她瞄著他,润了润唇。
她的动作引起了他的无声申吟,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如果他不碰碰她,如果他不能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他觉得他可能会死。
他再走一步,来到她的面前,轻轻的将她拉起,她抗议了一声,但不是很认真,她光果的胸部贴著他的衬衫,他一手搂著她的腰,一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不一会,辛秀蕾接触到的是一片肉墙,光滑又结实的胸膛,他们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轻颤。
“这代表什么?”她娇声的问,仰头看他。
“公平。”
“公平?”
“你没有穿上衣,我自然不能穿。”说完,他将衬衫一月兑,随手一丢,不在乎那件名牌衬衫会掉落到那里,他真的不在乎。
“那如果我把裙子月兑了,你也会月兑掉你的西装裤?”她侧著头,俏皮的问道:“如果我月兑得一丝不挂.你是不是也会如法炮制?”
他的双手抓著她的腰,眼神在对她做著承诺,他的嘴角带著笑意,辛秀蕾甜美、可人,他发现自己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如果她早点喝醉就好,不过还有一点他要操心,酒醒后她是不是缓筢悔?会不会怪他趁人之危?
“我讲究公平。”他的手加重力气。“我会!”
“我喜欢公平的男人。”
“那如果我帮你洗澡,你是不是也会帮我洗澡呢?”他低著头,喘息有些粗重。
“当然会!我也讲究公平。”
“秀蕾!洗完澡之后我们会直接上床。”
“好啊!”她故意打了个呵欠。“我也困了,早点睡觉明天才有精神。”
“一旦我们上了床。”他的语气中带著危险的气息。“绝不会是睡觉,说不定今夜我都不会让你睡,你必须有心理准备,一旦我们进了浴室,就不可能停下来,不可能回头了,你现在还有喊停、喊不的机会,决定权在你的手中。”
她无语的望著他,深深的望进他的眼眸深处。
“说话啊!秀蕾!你知不知道我正在承受著莫大的煎熬?”他飞快的说。
“那就结束煎熬啊!”她推了他的肩一下。
温德明不需要再有什么鼓励了,他发出一声类似野兽般的嘶吼,再一次的拦腰抱起她,不过这回的目标是浴室,他目前脑中只有辛秀蕾,其他的事就明天再说吧!今晚是属於他和辛秀蕾的。
他们共有的第一个夜。
*
深夜的海边特别的静,特别的吸引人。
辛伟忠并没有把杜晓秋送回家,他直接将她载到了海边,他不想和她争执,但却需要和她谈一谈,他不希望自己是她必须麻醉她自己的原因。
杜晓秋坐在沙滩上,她直视著眼前银白色的沙滩和海浪,海风吹散了她的酒意,她发现此刻的自己是再清醒不过,辛伟忠就站在不远处,他也在看海,她很惊奇他没有开始开骂。
“你带我来这里是想谋杀我,然后故意布置成我失足落水被淹死的假象吗?”她猜测的说。
他回过头。“你的想像力还是这么丰富!”
“不然是带我到这里来毒打比较没有人听到?”
“杜晓秋!如果我有想毒打你的念头!在你一回台湾时我就做了。”他笑著说:
“而既然我一直对你都客客气气的,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客客气气』?”她冷哼。
“你为什么找秀蕾喝酒?”他换了个话题。“我不知道自己可以让你烦到这种程度!你不怕你酒后失态上报吗?你可是有点知名度哦!”
她无所谓的笑笑,好像这问题不值一谈。
“事出必有因。”
“辛伟忠!我不信你没有醉酒过,喝酒有时不需要任何原因或理由,想喝就喝了,而且我不信你会真的关心我为什么喝。”她不接受他的好意。“你只是想看我的笑话,你只是想证实你始终是对的。”
“我不是!”
“你是!”
“晓秋!我们每次说起话都要这样吗?坚持己见?”
“是你这样!”
这次他没有和她力争到底,他在她的身边坐下,不在乎身上名贵的西装裤可能就这么的泡湯了、他和她一样曲著膝,将手搁在膝上。
“是不是黄日凯的事?”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