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轩,闭嘴……哦。”问菊在他急切的攻掠下,全身紧绷著。
“专心点。”为了不让她待会儿受到太大的伤害,他再加入一指。
问菊舒服得咬住被角,才不致申吟出声。
温轩看著问菊粉红的娇躯,落下雨点般的吻,加快速度让问菊达到愉悦的天堂。
“啊……”问菊娇吟一声,被极致的喜悦推上顶点,无力的将抓紧的小手放松。
温轩眼底闪过精光,他的小女人准备好了。
问菊还来不及从迷离的春光中抽身,一阵痛楚凌驾所有感觉,令她尖叫出声。
“该死,你还是处子!”这次,温轩真的慌了,他几乎没有心理准备。
怕伤了她的担忧,旋即被漫天的得意给淹没。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盯著身下汗湿的娇人儿,温轩放慢速度。
“你轻点。”身体里的充实感,让问菊不自在极了。
“问菊,我的问菊。”他爱怜的吻著她的颊、她的额,最后停在她最敏感的脖子上。
“嗯……温轩。”充实感由两人的点传到她身上,她难耐的动了动。
“别,我怕伤了你。”天!这简直是最磨人的酷刑,温轩用尽所有自制力等待她适应。
“温轩,我好难受。”问菊在他身下,小手紧掐著他的背部。
“放松,跟著找。”
温轩先是微微一动,旋即大胆的加快动作。
“啊……”
问菊的紧窒不仅暖了他的人,更暖了他的心;为了不让她受伤,他先缓缓的律动,直到问菊吐出催促的吟音,才加快节奏。
,从来是最醉人的美酒,这寒冷的夜因两名有情的人儿而变得炙热。
寒意早已被趋出房外,绣帐内则是数不清的缠绵与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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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菊知道身后的男人一直盯著她看,说她是鸵鸟心态也好,她宁愿瞪著墙壁,也不愿回头面温轩可能……不,是一定会有的质问。
这时,她感觉到一根手指爬上她光果的肩头。
忍耐,你要忍耐,只要她不转过头去,温轩就不知道她醒了。
喝!那只手居然得寸进尺的罩住她半边柔软,是可忍,孰不可忍!
“温轩,你够了吧。”问菊咬著牙,恨恨地转过身。
“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呢?”温轩贪恋地看著她的脸,经由他的洗礼,她展现的是另一种醉人的风情。
“就连我在睡觉你也要打扰我吗?”
“但是你明明醒著。”温轩快笑出来了。
“哼!”瞪他一眼,问菊拉起被子遮住有可能被狼爪侵袭的地方。
“说吧。”温轩收起嘻笑的眼神,正经的凝睇眼前的娇颜。
“说什么?”问菊打了个呵欠,摆明不想理他。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是后宫的嬷嬷,怎么会守身如玉?”
“谁告诉过你在后宫一定不是清白的?”
“无论如何,我很高兴。”温轩由绣被下抓出她的手,大掌在上头磨蹭。
他看得出她有难言之隐,反正她已经是他的人,事情以后再问就好,不必急在一时。
问菊不搭理他。他的喜怒哀乐都与她无关,现在她只想好好休息。
“我可以睡觉了吗?天色不早了,你也该上早朝了吧。”问菊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天天上朝,不过只要能把他赶下她的床,她就很高兴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还有假,皇上若有事找我自会传唤我的。”意思是,他怎么可能放过手上的温柔而就繁重的公事呢!
“你……算了,我警告你,不准再乱来,我真的好累。”被他索求了一整夜,她连动都有困难。
“睡吧,我不扰你便是。”
温轩搂过她,让她枕在自己怀里:当均细的呼吸声传来,他也闭眼休憩,唇角扬著淡淡的满足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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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问菊变成温轩的人后,他就常常借故黏著她,三天两头夜宿她的房间更是常有的事。温府上下都在猜,少爷的好日子可能不远了。
问菊却是唯一懊恼的人。
先前她只要忙著编舞以及陪温夫人就好,现在还要应付温轩,简直分身乏术。
幸好她的舞全编好了,剩下的就是练习,相信从现在到皇上寿诞还有二十来天,舞伶们绝对不会让温轩失望的。
可现在她最大的麻烦就是,该如何让温轩心甘情愿放她回家。
每当她提及想离开的意思或字眼,他就将她吻得失去思考能力,臭男人!
问菊心里边骂温轩,边害羞的红了脸。
第十章
“问菊。”
一声温柔的呼唤打断问菊的沉思。
“咦?温夫人!”问菊喜出望外,没想到温夫人会亲自来找她。
“你在忙吗?”
“不不不,我现在很有空。”除了每天固定的时间去看舞伶练舞之外,就属温轩最占用她的时间。
“最近你是不是有事在忙?都忘了跟我一起用膳。”害她还以为她离开温府,赶紧出房来找人。
“对不起。”问菊小脸布满愧疚,都是温轩那个大坏蛋害的,每每还没到晚膳就把她累得半死,睡觉都来不及了,哪还记得去陪温夫人?
“不要紧,我听说你和轩儿近来处得很好?”当然她也是出来探探消息,看是不是该办喜事了。
处得很好……不,其实她是很想把他踢到天边去,还她一个清静。
看问菊乍红乍青的脸蛋,就知道儿子一定没有好好善待人家。
“问菊哪,我问你一个问题可好?”
“温夫人,你千万别跟我客气。”问菊拉著温夫人在凉亭坐下,一旁立刻有丫鬟递上茶点。
“你喜欢轩儿吗?”
“我……呃!”问菊想否认,但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而她更不可能点头承认。
“那你讨厌我吗?”
“怎么可能,我早已将温夫人当成娘亲看待。”问菊立刻将自己对她的心意说出来。
“既然如此,问菊,你就做我的媳妇吧。”
“温夫人,这婚姻大事可不能开玩笑。”怎么小的逼婚也就算了,连大的也不放过她。
“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吗?”温夫人端起脸,表示她现在有多认真。
是不像。问菊紧张的端起茶,想化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还是你心有所属?”温夫人猜测著。
“不是的,温夫人。”问菊秀眉微皱,不知该如何解释。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嫁给轩儿?我听丫头说,有几日他都睡在你房里。”既然儿子吃了人家,就理当负起责任,这就是温夫人的观念。
问菊的俏脸瞬间红透,这种事让人家娘亲提起,真是羞极了。
“还是轩儿哪里不好,我叫他改进。”温夫人就只差没将温轩五花大绑到问菊的面前向她陪罪了。
“温夫人,你听我说,我配不上温轩的。”问菊咬咬牙,决定将事实说出来,免得哪天被逼上花轿。
“你哪里配不上?在我心里,你比我那不听话的儿子要乖多了。”
“自小我……我和姊姊们父母双亡,为了养活自己,我们开了一间店。”
“很好啊。”自食其力,真是不错的女孩。
“我们开的店不仅能让我们日进斗金,还能让男人臣服在我们手中。”终于说了出来,问菊甚至不敢看向温夫人。
“这样啊,所以你一定驭夫有术啰。”温夫人竟是另一种解读。
问菊的脸蛋热意未退,再添新窘。
“温夫人,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我所说的店就是男人最爱去的温柔乡。”问菊扯著丝帕,明知这样说会毁了自己在温夫人心目中的形象,但她还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