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不跟你去,你就会让我出不了这个房门。”语气可无辜着。
“不准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你好像在生气。”记忆中,他很少脸色这么难看。
“我当然气,气我自己。”
“为什么?”不是该生她的气吗?
“气我没好好照顾你。”他怎么舍得生她的气?
水滢滢的眼眸看入他眼底的真挚,他是出自真心在不舍自己,她的心头一暖。
“谢谢。”她偎入他怀里。
这次又为何跟他道谢?
她诚恳的说:“谢谢你喜欢我。”
“你说错了,我爱你。”执起她小巧的下巴,唇瓣贴近她的,倾尽他一生的深情诉说。
他的绵绵情意,让靖靓忘了先前发生的不愉快,她娇羞的闭上眼。
温柔的吻满足不了两方满溢的爱意,危轼庭加深对她的索求,靖靓给他的答案是将小手环上他的肩,甜蜜的将自己交给他。
趴在门上的危家人听不见任何声息,疑惑的对望了几眼,直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娇吟与男人的低喘传出,才红着脸各自回房。
看来,危家这次真的要办喜事了。
〓www.xiting.org〓www.xiting.org〓
蓖用私家侦探调查的结果,何雨姗更不把靖靓放在眼里了。
只不过是一个孤儿,哼,凭什么抢她的男人?她要的东西就非要得到,否则她宁愿毁了它也不给人。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找机会约她出来把事情摊开来讲,天底下应该还没有跟钱过不去的人吧?何雨姗冷笑。
〓www.xiting.org〓www.xiting.org〓
“靓小姐,有你的信。”自从靖觎昏倒的那日后,危家上下都被吩咐要好好伺候这位未来的二少女乃女乃,尤其是危父与危母更是把她疼入了心。
靖靓讶异的接过信,她在台北人生地不熟的,怎么会有人认识她?
接过那封素雅馨香的信,靖靓狐疑的拆开,信里的内容更是让她坐立难安。
平静的心起了波澜,她该不该赴约?
原本想找个时间问危轼庭他和何雨姗这个女人的关系,但刚接手总裁的位置让危轼庭忙得昏天暗地,连下班也越来越晚,甚至要熬夜加班。
假如他们真的有过去,何雨姗也可以是她求证的人,或许危轼庭会怕她伤心而选择隐瞒,问她说不定能知道得更透彻。
靖靓下意识已认为危轼庭和何雨姗之间真的有什么,她却忘了去想这会不会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www.xiting.org〓www.xiting.org〓
下午三点钟,台北车站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餐厅开放下午茶时间,有闲又有钱的人占了约八成的桌数。
啜口椰香女乃茶,何雨姗看到靖靓,心想她就连来这种地方还穿得那么朴素,真是有够没见识。
靖靓不知道何雨姗约的是高级饭店,只是随性打扮一下就出来,现在踏进这里,客人投来注目的视线令她有点不安。
“请坐。”何雨姗还以为她怕了不敢来,这样子正中她的计谋。
“何小姐,你有什么事吗?”坐在顶级的布沙发上,她开始后悔干嘛自找麻烦来这里听危轼庭和另一个女人的爱情史,过去就让它过去,不就没事了吗?
“你是个聪明人,我就直接说了,请你和轼庭分手。”
什么?她居然一开口就要她和危轼庭“切”?靖靓拧眉。
“你要多少钱?”不拖泥带水,何雨姗从皮包里抽出一本闪亮的支票簿。
“何小姐,请你说清楚。”再笨的人也看得出来何雨姗故意的轻藐。
“你缠着轼庭最终目的要的不就是钱?以你一个孤儿的身分,要配上轼庭未免太天真了。”冷哼一声,何雨姗在支票上签名。
“请你放尊重点,我和轼庭在一起从没要过他一毛钱。”之前她还傻傻的以为他身无分文。
“是吗?我请问你,你以为轼庭看上你哪一点?”语气中将靖靓贬到最低点。
“不管他看上我哪一点,至少现在他愿意宠我、爱我,我不必自作多情。”
“你这个没人要的孤女居然敢这么大胆讽刺我?”何雨姗脸色变得很难看,从来没有哪个不识相的人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
“你左一句孤女,右一句不配,为的就是要我生气和轼庭闹翻,我没那么笨。”被惹火了,靖靓火力全开顶回去。
没想到这个乡下来的女人居然还这么伶牙俐齿,狡诈的何雨姗语气一变,脸色和缓,眼露同情。
靖靓谨慎的瞪着她。
“唉,你真的是陷太深了。”口气由不屑瞬间改成极度怜惜。
靖靓冷冷看着她变脸的表演。
“其实我也是为你好,所以才想逼走你,为的是不让你跟我受到同样的伤害啊!”何雨姗伸出右手覆在靖靓的左手上,样貌再真诚不过。
激将法无效,她就改用苦肉计。
“你想想轼庭的地位是那么崇高,你却什么都没有,姊妹一场,你手上的镯子卖给我,我给你五千万,如此一来你也不用看扁自己。”
靖亲双眼瞠大,开始怀疑眼前的女人是不是神经有问题,谁跟她是姊妹?
“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再加五千万。”得不到危轼庭,得到这个神奇的镯子也不无小补。
“何小姐,我郑重告诉你,我从不看扁自己,我也不会为了爱情出卖我的亲情,这镯子是我女乃女乃留给我的,不管是人还是物,劝你早点死心,我都不会让。”
“你以为自己多清高,要不是为了这个镯子,你以为轼庭会看上你?”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靖靓不悦的瞪着眼前胡言乱语的何雨姗。
“你不要把我当笨蛋,这个镯子的价值你我都清楚,它就是传说中的七彩水晶石,为了它,轼庭才和你在一起,因为它可以让危氏站上世界珠宝帝王的位置。”
“你别开玩笑了。”靖靓不自在的撇撇唇,手指抚着镯子上的石头。
“不信的话,你大可以去问他,问他到底看上没钱没势又是孤儿的你哪一点!”达不到今天的目的,何雨姗回复原先的冷艳不屑的丢下话离去。
留给靖靓的是满月复疑惑与不安。
〓www.xiting.org〓www.xiting.org〓
下午危氏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总裁,何雨姗小姐要见你。”严秘书为难的按下内线询问危轼庭的意思。
(告诉她我没空。)
“可是……她已经来了。”还一脸怒气的狠瞪着她,她只是个小秘书而已,没必要用这种杀人的眼光看她吧?
(我不见她。)
“是,呃——何小姐,你不能进去。”严秘书还来不及结束通话,何雨姗就直接闯进总裁室。
危轼庭不悦的由椅子上站起来瞪着来人。
“总裁,这……”严秘书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
“这儿没你的事,你出去。”何雨姗不只摆架子,还不客气的赶人。
危轼庭以眼神暗示不知所措的严秘书,要她先退下。
“注意你的口气,否则别怪我请警卫上来赶人。”危轼庭严厉的警告她。
“轼庭,你到底要气我气到什么时候,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何雨姗决定不再采迂回战术,直截了当要危轼庭明白她的爱。
“我们才刚结束合作关系,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你吧?”他轻蔑的反问她,抽出一本公文丢在她面前。
“如果我哪里做错,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要用她来气我?”何雨姗不解的走到他面前,用楚楚可怜的眸光凝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