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饿扁了。”他取笑她。
“才不是呢!那是因为有你的爱心啊,我吃再多也不够。”她声音甜美的讲情话。
“你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
“尝尝看不就知道了。”她大胆地将红唇凑了上去。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种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不接受都不行。
夏以冬却在心里暗爽,这下他的气总该消了吧,她可是自动迗上门的耶。
“你真是令我越来越著迷了。”占完便宜的欧格菲·雅洛还不满足地捏了揑她水女敕的双颊。
“我有东西要送你。”他将夏以冬抱到床上。
“这么好啊!”夏以冬一向很期待他的礼物,因为总是别出心裁,特别窝心。
他由西装口袋中拿出一个绒盒。
她的眼睛眨啊眨的,十分可爱。
“你喜欢吗?”他打开盒子,取出一条心形项链。
“哇,好特别喔。”夏以冬离开大床,凑近他的身边,为项链著迷不已。
这就是已经改头换面的潘朵拉,原本他想将得到她的消息公布,但亲眼看到她后,他就决定将她送给夏以冬。
“我要人特别订做的,我帮你戴上。”
“不要啦,这个应该很贵重吧。”夏以冬摇了摇手,她是喜欢宝石没错,可是要她戴著那么大颗的宝石在身上,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这只是代表我的心意。”
夏以冬听他这么说,便顺从地站起。她盘起长发,让他为自己将项链戴上。
“你看,好美啊。”他爱怜地亲吻著她的脖子。
绚烂夺目的光芒令夏以冬不由自主地抚著那颗宝石。
“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潘朵拉属於你,而你……是属於我的。”欧格菲·雅洛轻声说道。
“欧格菲……”一时的意乱情迷,把夏以冬卷进激情的漩涡。
“以冬,你不会背叛我吧?”他在此时丢下一颗未爆弹给她。
“背叛……”夏以冬不解,迷迷糊糊地重复他的话。
“今天的事我不会计较,不过下不为例。”
他的蓝眸中闪过一丝诡谲的绿光,狠狠打醒夏以冬。
“你不相信我?”原来这条项链是箝固她的情锁。
“好好休息吧,晚安。”
他再次亲吻她的额头,留下茫然的夏以冬离去。
霎时,夏以冬只觉得全身都被冰冷的气息围绕,她竟感受不到欧格菲·雅洛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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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雅洛大宅内的温度比室外的低了好几十度,就连用餐时也不见热络的交谈。
时常跟在欧格菲·雅洛身边的鹤真野穗,也知道他已冷落了夏以冬,看来她离成功之日已经不远了。
“我要出差,后天早上才会回来。”事实上,他已经受不了夏以冬看著他的埋怨眼神,日夜累积的罪恶感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夏以冬只是静静地啃著面包,她完全不想回应他的话,因为她也在生气。
“欧格菲,那我要不要准备什么资料?”鹤真野穗是这里最开心的人。
“铁矿的资料要记得带。”言下之意是,他要带著鹤真野穗出差,把夏以冬留在大宅。
这种日子过得真没意思,夏以冬已经暗自决定,他前脚一出差,她后脚就要溜回国。
当然,她是不会告诉他的,随便他爱吃醋、爱生气,都不关她的事。他要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
“以冬,你乖乖待著,别乱跑,要是我回来没见到你,我就会将所有的仆人全部革职。”他早已交代下去,绝对不能让她独自离开大宅。
“欧格菲·雅洛,你别太过分,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行动?”夏以冬真的火大了,把叉子一丢,很不给面子地离席。
欧格菲·雅洛看著她的背影,内心也很矛盾,不管将来如何,他就是不会放她走。
鹤真野穗聪明的没答腔。
吵吧,你们越吵,我就越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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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了!夏以冬回房后愤恨地槌著桌子,直到自己的手感到疼痛,她才察觉这是一个不智之举。
要不是杀人是犯法的话,她一定捅他几刀!她从来没遇过这么恶劣的男人。
夏以冬跑到小瘪子前,把那个最小的女圭女圭拿了出来。她丢、她丢,她丢丢丢,看著小女圭女圭被摔来摔去,可到了最后竟是她在不舍,她还是很没志气地把它捡了起来。
看来,她是真的爱上他了,那个自大又傲慢的臭男人。
第八章
等待的感觉是漫长的,夏以冬打算等欧格菲·雅洛回来后,再与他重修旧好。
生气也要气得有格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更不想虐待自己。大不了等她离开德国,到时候再一次气个够。
夏以冬拍拍杰可的头,她整天都在它耳边说它主人的坏话,害它呵欠连连,恨不得用爪子盖住双耳。
“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了我的罪,我很无辜喔。”到了晚上,夏以冬还是不放过杰可,持续向它吐苦水。
“呜呜呜。”杰可哀鸣了几声。它才是无辜的,不满就直接去找主人嘛,为什么要占用它的睡眠时间。
“你和他都是一个样,只会欺负我。”她气恼地抓著它的耳朵拉了拉。
杰可差点没翻肚给她看,它对她可是忠心耿耿的。
“说了半天,你也不会为我说句公道话,算了,我要睡啦。”夏以冬拉过棉被,打算去见周公。
杰可睁著圆亮的大眼。要它怎么说?它只是一只狗,她怎么可以贬低它,呜呜,它的自尊心大伤。
夏以冬睡到半夜,房门被推开了,机警的杰可立刻由懒懒的睡姿变成迎敌的状态。
鹤真青刚接到妹妹的消息,说他们今晚就会回来,要他赶紧和夏以冬生米煮成熟饭:如此一来,就算有再大的包容力,欧格菲·雅洛也无法忍受戴绿帽,这是每个男人的死穴。
“汪汪!”
杰可发出警告的声音,夏以冬翻了个身,顺手拍了拍它。但是杰可的注意力还是放在前头。
鹤真青刚暗咒了声,没想到夏以冬会跟那只狗睡在一起,可事到如今他骑虎难下,想退缩也不行。
他随手抄起一根棍子,狠狠地朝扑他而来的杰可挥了过去。
反应灵敏的杰可闪过那一棒,它大口地朝他的膝盖咬了下去。
懊死!鹤真青刚吃痛地又挥了一棒,这下正中护主心切的杰可。它窜出门,打算去找帮手。
欧格菲·雅洛还没回来,待他发现,夏以冬已经是他的人了。
“怎么了?”后知后觉的夏以冬揉著惺忪的双眼,想看清站在她身边的人是谁,是他回来了吗?
一个不留意,那个人竟然粗暴地把她压在床上。
“鹤真先生,你这是干什么?”夏以冬整个人都吓醒了,他箝住她的双手,力道大得令她疼痛。
“以冬,自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被你迷上了,你接受我的爱吧!”鹤真青刚贴近她的脸蛋,不论什么时候看,她永远是最美的。
“鹤真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过於亲密的触碰让夏以冬相当不舒服,她眉头紧皱。
在床上求爱?实在太荒唐了!
“你是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子,又善解人意,几乎让我舍不得回日本,”鹤真青刚深吸一口她的幽香,足以迷醉。
“你快放开我,来人哪,杰可!”夏以冬害怕的大喊,偏偏那只狗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这里是三楼,除了你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至於那只狗,大概已经被我打得不敢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