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澄晴音一说完,立即响起热烈的掌声。
“真的有这个人吗?”
幽晶恋羽拿着水果酒,和冰澄晴音站在落地窗旁,虽然身边不断传来恭维的话语,但幽晶恋羽还是比较好奇那个神秘的人。
“有啊!我老爸千交代、万叮咛,一定要将他介绍给台湾的政商界知道,可是到现在他还没出现,老爸应该不会怪我吧?”冰澄晴音的目光梭巡着会场,看他会不会自动出现。
“咦!那个人不是原本要和你相亲的法国贵族吗?他怎么也来了?”因为从杂志上看过他的照片,幽晶恋羽一看到便认出他了,那浑身散发着贵族气质的男人向这里走,而他的背后已引起仕女们热烈的讨论。
“什么?他在这里!快,不要让他看到我。”冰澄晴音想躲到好友的背后,不会吧?他真的找到台湾来了。
“来不及了,他往我们这边走过来,而且铁定是看到你了,所以躲也没用。”
不,她的自由,不要走!
冰澄晴音想抓住含泪飞走的自由,她不要被抓啊。
“惨!我完蛋了。”冰澄晴音十分丧气。
“晴音小姐,好久不见,你好吗?”塞勒·珮尔修说着标准的国语,虽然口气十分有礼,可是他的脸色却阴沉得很。
“呃,你好,好久不见,你怎么有空来啊?”十分紧张的冰澄晴音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为了你,哪里我都会去。”他的话中有不容小觑的坚持。
他往前逼近一步,冰澄晴音又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跟你介绍,她是幽晶总裁的掌上明珠,她很漂亮,又聪明,你要不要认识一下?”冰澄晴音想拉好友替她“送死”。
“看来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我们有必要坐下来好好谈谈才行。”他的声音冷得仿佛可以将冰澄晴音冻死。
“我看不需要吧!我……”
冰澄晴音以目光向幽晶恋羽求救。
“非常有必要!不好意思,幽晶小姐,我们有些事要解决,希望你不会介意。”
他转向幽晶恋羽时却是一脸有礼的笑。
“不不不,没关系,你们尽量谈,不用顾及我。”
幽晶恋羽看着好友欲哭无泪的样子,有那么惨吗?她觉得他很好啊。
幽晶恋羽挥挥手送走一脸哀怨的好友。
反倒是幽晶恋羽并未察觉自己已陷入另一个危险的处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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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次逃跑,会不会成功?
答案是不会!
因为自从步出会场后,塞勒·珮尔修的一只铁掌紧紧地箝住冰澄晴音的纤腰,连动一下都有困难,就连坐在车上,她也紧紧拥在他的身侧。
车子稳稳地朝一栋豪华气派的大楼前进,大楼外的烫金匾额上写着月神饭店四个字。
没想到这珮尔修竟有能耐住进台湾专门在招待弓级贵宾及外交人员的饭店,听说月神饭店代表着台湾的形象,里头的摆饰是极尽所能的奢华,就怕外来贵宾认为台湾怠慢了他们。
车子停在大厅前,珮尔修搂着冰澄晴音下车,朝电梯走去。
电梯的服务人员笑容可掏地帮他开了电梯。
随着电梯的高度增加,美丽的夜景尽人眼底,这到底有多高啊?冰澄晴音觉得有些脚软。
当的一声,电梯到了最高的一层。
出了电梯,入目的只有一扇暗红色雕花的铜门。
冰澄晴音一进房间,便看见房间里尽是玫瑰花,很有法国式的浪漫。
她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这个饭店的人也未免太狗腿了,什么人来住,就换上什么样的布置,真浪费钱。
必上门,珮尔修自冰箱拿了一瓶果汁给冰澄晴音。
“进来这里,你就别再想逃,你是没机会的。”他一说完,便走人浴室洗澡。
冰澄晴音心想不逃才怪,她把果汁放到茶几上,人走到门边。
用拉的、用转的、用踹的,这门就是动也不动,该死!这个门怎么这么难开。
冰澄晴音忙得香汗淋漓,就是拿它没办法。
最后她索性月兑下高跟鞋,泄气地朝门上用力一丢。
难道真的逃不掉?有了!还可以找人求救。
趁珮尔修还没出来时,她走到电话旁。
冰澄晴音先拿起果汁瓶,喝了几口冰凉的果汁,镇静一下心神后,她才窝到茶儿旁打电话,生怕珮尔修发现她在讲电话。
(喂。)话筒传来幽晶恋羽疲累的声音。
“恋羽,快来救我,我回不去,哦——我会死得很惨啦!”冰澄晴音小声的讲。
“什么?你说大声一点。”幽晶恋羽皱着眉头。
“不行啦,会被知道的,快来救我,我在‘月神饭店’……”她还没讲完,通话就被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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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澄晴音僵硬地回转过头,塞勒·珮尔修修长的手指正按在电话上。
“想搬救兵?”珮尔修伸手拉起蹲着的冰澄晴音。
她呆呆地被他拉起,她被他的突然出现给吓傻了,因为这意味她逃不了了。
珮尔修擦着湿渌渌的头发,他穿着睡袍性感地倚在床头,盯着这一年来折磨着他的可人儿,为了她,他可失眠了好几十个夜呢。
“放我出去,一年前我不是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吗?”她真搞不懂这男人到底在坚持什么,要钱?她不会给,要人?她更不会答应,他怎么就不死心呢?
“一年前我也说过,要我放手?这一辈子不可能。”珮尔修再度重申。
“你!”真野蛮,哪有人用这种近乎用抢的方法,把人硬留在他身边。
“别白费心机了,留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他试图说服冰澄晴音。
也没什么好。冰澄晴音在心里加了一句。
“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想留在你身边。”这是冰澄晴音的心底话,他太危险了,她会管不住他。
珮尔修摇摇头,以一双足以诱惑人心的紫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想借此传递他真诚的情意。
冰澄晴音被他深邃的眼眸盯得浑身发热,她拉了拉胸前的衣服,想散散热。
看到她的举动,珮尔修的脸上浮现一抹别具深意的笑,更增添他的性感魅力。
嗯,怎么越来越热?房间不是有空调,怎么她会觉得呼吸困难?她穿得也不多,怎么会有想月兑下衣服的冲动?
“果汁好喝吗?”拿起一旁被喝得只剩几口的果汁瓶,他不怀好意地问着。
透过玻璃瓶,映人她眼帘的是珮尔修邪肆的笑容,难道他……
“你——下药!”双腿感到虚软,冰澄晴音瘫坐倒在地毯上,烦躁地扯下头上的发夹,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垂而下,显得格外诱人。
“嗯。”珮尔修没有否认,他双眼直盯着眼前秀色可餐的美人。
“你……卑鄙。”连讲个话都断断续续的冰澄晴音,很辛苦完成她以仅剩的理智所拼凑出来的话。
“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谁教她要月兑逃。
“我又不是下药在你身上。”她才没那个胆。
“差不多。”珮尔修冷冷地说。
好热啊!冰澄晴音又扯了扯身上本来就不多的布料,东露一点西露一截的,让珮尔修满足了他的视觉感官。
“小人!”这么会记仇。
闻言,珮尔修不满地挑起浓眉。
“我对你已是仁至义尽,至少我不会像对待百合她们一般,请医生来打了一针便打发了她们,你可免去皮肉之痛,因为我会‘以德报怨’地解决你的需要。”他都那么牺牲了,她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是什么歪理!作贼的喊捉贼,虽然她现在思绪混沌,但还分辨得出是非善恶,他分明是大恶魔一个,还想装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