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也要看本姑娘愿不愿意,大笨蛋。”段裳意跑到琋玡旁边戳了他一下,就往楼上跑。
炳哈哈,看到她害羞的模样,大伙儿笑成一团,段父段母终于放下一颗为女儿担忧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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琋玡很快就回到公司上班。
“小意,董事长在不在办公室?”琋玡问著段裳意。
“在,你跑到这儿来干嘛?”段裳意怀疑他放著总经理的事务不做,跑到这里来,不知有什么企图?他刚上班应该有很多公事才对。
“我有话要向董事长说。”琋玡知道董事长在里面,转身就进入办公室。
“董事长。”
“曼特斯,你的伤口恢复得如何?”董事长看到他已能上班,也满高兴的。
“已经不碍事了。”
“你这么快就到公司上班,要不要再休息一阵子?”
“我今天来是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对于曼特斯,他只有感激,如果不是他,女儿也许就不能平安归来。
“这个给你。”琋玡递上一样东西。
“辞职信,你为什么要辞职?”董事长大惊。
“凌宇已经决定在台湾开设分公司,由我统筹计画,所以我无法再待在廷威了。”琋玡其实早就计画要成立分公司,现在时机刚好适合。
“我不答应,你还是留在公司帮我的忙。”他好不容替公司争取了超过往年好几倍的利润,怎么可能让他离职。董事长将辞职信还给他。
眼看辞职不成,琋玡只好说出他最不想说的话。
“我已经恢复记忆了,你可以叫我琋玡。”
“什么,你恢复记忆了。”董事长站了起来,这实在太震惊了。
“是的,在手术完后,我就恢复记忆了。”
“那……你?”董事长开始害怕。
“你放心,我不会讲出去,当年的意外只有你知、我知,没必要公诸于世。”
“那你想要怎样?”董事长霎时觉得无力。
“只要允许我辞职就好。”
“我要上哪儿找像你这么有才能的人呢?”董事长开始烦恼人事问题。
“执行经理亦帆是个不错的人才,你可以试试看。”
“那段秘书,你该不会也会将她带走吧?”董事长怕他会带走他的得力助手。
“小意的去留,我不会干涉。对了,不久后,我跟小意的婚礼希望你能来参加。”琋玡在商场待久了,也了解买卖不成情义在的道理,所以他不会对董事长过分逼迫。
听到这里,董事长在心里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我答应你辞职,你可以走了。”
“谢谢你,董事长。”
琋玡走出办公室外,看到段裳意仍忙于公事,所以他也没有刻意打扰她,先行离去了。
这期间他已和凌宇内部接洽好,很快就能成立一间分公司了。到时,他就能重新投入商场,开拓凌宇在台湾的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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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裳意回到家,看到的就是琋玡坐在客厅看著杂志。
“听说你辞职了,你为什么要辞职?”
“过来这里。”琋玡向她伸出乎。
段裳意听话的窝到他身旁,看著他。
“这是法国新推出的婚纱,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琋玡指著杂志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段裳意把杂志合起来,认真地看著琋玡。
“再过一阵子你就知道了。现在,挑选婚纱才是正事,赶快看哪。”琋玡又把杂志打开。
段裳意也不想多问,反正琋玡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就好,她才不想管那么多。
“这件如何?紫色雪纺长纱,削肩紧腰设计。”段裳意指著一件看起来高贵大方的婚纱说。
“不可以,你看它的背后,全是镂空的;让你穿这么暴露,我不答应。”
“你怎么那么老古板,当新娘当然要漂漂亮亮的,一生才只有一次耶。”
“这件红色多层薄纱好了,看起来不错。”琋玡指著另一件说。
“红色那么俗气,我不要。而且这种天气,你叫我穿那么多层,你想热死我啊。”段裳意不敢苟同他的眼光。“这件如何?”她指著一件鹅黄曳地薄纱,点缀著颗颗珍珠,看起满亮眼的。
“不行,前面几乎只是薄纱而已,只有把重点部位遮起来。”
“你真的很多意见耶。”段裳意受不了他的保守,她偏要选一件能展露出她的身材的衣服。
“再挑看看。”
接下来挑选婚礼用品,两人的意见也是时有左右,就这样吵来吵去,婚礼的日子渐渐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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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小周末,过了中午,琋玡要求段裳意请假,说要带她去看东西。以她任职这么多年,还没有在上班时间请过假的记录。害她向董事长请假时,挺不好意思的;还好董事长能体谅她,特地准她一下午的假,否则她要怎么向董事长交代。
出了大楼,琋玡就倚在他那辆黑色房车旁等待著。
段裳意快步走向他。“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跟我来就知道了。”琋玡帮她开了车门,让她上车。
“鬼鬼祟祟的。”段裳意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我买了一件衣服给你,你去试穿看看。”琋玡停在一间精品店面前,和段裳意一起下车。
“你特地要我请假,不是要我来试穿衣服吧?”段裳意觉得他有点夸张。
“你先穿穿看,待会儿还要去一个地方。”
他们两人走进店里,店员立刻拿了一套衣服过来。
“小姐,这是你的衣服。”店员将衣服递给段裳意。
“去换换看。”
段裳意进入试衣问,摊开衣服,竟是一袭浅靛紫色的连身礼服;当她拉上隐形的拉链时,呈现在试衣间镜中的是一位高贵俏丽的可人儿,完美衬托出她的窈窕身材。礼服的裙摆略带飘逸感,走动时,会有小幅度的摆荡,显出她的轻盈;领子半高贴住她的颈子,显出她修长白皙的颈子。
她走出试衣间,发现到琋玡也换了一件深色西装。
“小意,这件衣服果然适合你,如果再搭上这件饰品就更完美了。”琋玡拿出一个盒子。一打开,里面是一条水滴型钻石项炼,戴在她身上,透过衣服上的色彩,折射出深蓝的光彩。
段裳意低头看了看钻石,不知他何时去买了这么一条项炼。
“快点,我们在赶时间。”琋玡拉著她就往外走。
段裳意往后面直看,心想,不用付钱吗?但每个店员部微笑著送他们走,好像不要紧似的。
琋玡带著她上了车后,车子往市区最昂贵的地段而去。能在这个地段成立公司的人,几乎都是能影响全东南亚经济的企业家;就连廷威企业也只能在此租一个楼层,召开商业会议时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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琋玡把车停在路旁,带著段裳意往前走。
“琋玡,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段裳意禁不住好奇的开口问他。
“我带你来参加我的公司开幕典礼。”
“你的公司!”段裳意惊讶,什么时候他开了公司,她怎么不知道?
“就在前面。”
前面有一个地方围著不少人,旁边放著鞭炮,气氛很热闹。
“今天欢迎各位拨空来参加凌宇在台湾分公司开幕典礼,现在让我们来欢迎公司的负责人--曼特斯先生和他的未婚妻段裳意小姐。”主持人向后一比,众人自动让出条路。
“谢谢你。”琋玡拍拍身旁同伴的肩,凌宇幕后的股东今天全出席了。
“时间已到,我们剪彩吧。”
旁边的人递上剪刀,每个人拿了一把,琋玡也递给了段裳意一把。开幕典礼就在大家的祝贺声中,画下完美的句点。
“小意,这些人都是我在国外的好友,也是凌宇的幕后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