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阴郁。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躲着我的原因?”
她点点头。
他的怒火没有因此而消退。
“所以,这也是你后来没念完大学,便跑到国外去的原因?”
“一半。”她不敢看他发怒时的表情。“另一半是因为我讨厌你!”
白立行发现,他必须以极大的意志力,才能抑制胸口间的怒火。
“如果你是为了那件事而躲我、讨厌我,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想起那件事……我们结婚。”
她瞪大了眼。
“你在说什么?”
“你听得很清楚,我们结婚。”
“你疯了!”
“你看我像是一个疯子吗?”他脸色铁青地说道:“我很正常,身心都正常。”
他恶意地将自己的火热往她身上贴紧,让她明白他的话。
她惊呼一声.想躲也躲不了。
“我知道你身心都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你那颗脑袋!”
他眯起眼。“要你嫁给我,我的脑袋就不正常?”
“废话!”
虽然她知道自己喜欢他,但她不能保证自己能够适应他的生活,能够看着他出生人死而不让胆战心惊。
“如果我想结婚,我一定会找个身分背景正常的男人,绝不会是你。”她一古脑儿地将所有害怕的事全部说出来:“我没办法看着自己的丈夫整天打打杀杀,我更没办法不去害怕一旦和你结婚,自己将面临比那件事更惨的事,然而这一切只因为你。因为黑道这两个字!”她猛摇着头。“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的生活!”
他的表情,像极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正以布满血丝的双目瞪着她。
“对你来说,蒋捷应该是很好的结婚人选?”
她想了想。
“他是!他的每项条件都很好,温柔体贴、幽默风趣,我想,如果能成为他的老婆.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她的话激怒了他。“所以呢?”
她不想伤害他……简映雪别过头去。
“如果他向我求婚,我会答应。”
两人一阵沉默。
许久,房内都没有声音,他也没有任何动作,突然间,她的上衣发出刺耳的撕裂声,胸前一阵冷风拂过,她愕然地发现他撕裂了她的衣服,而他的脸上布满了狰打的表情,白立行正虎视眈眈地睨着她。
“你要做什么?”
他灿烂无比的笑容,甜得像蜜一般。
“你看不出来吗?我正打算好好享受到手的猎物。”
“白立行!”
不顾她的挣扎、不顾她的吼叫,他将脸埋进她的胸间,尽情地吸吮上头的香气,感觉那柔女敕的触感,弹性十足的酥胸因他的吸吮而轻颤不已。
“白立行!”
她无法挣扎,只能扭动身体躲避他的侵略,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跨坐在她的腰上,大手一扬,将她的内衣扯下,随手扔在地毯上。
简映雪美丽的用体就在跟前,美的胸脯毫无遮掩,然而诱人的粉红蓓蕾正等着他去采撷。
他不管手臂上还在隐隐作痛的刀伤,粗鲁且快速地月兑去上衣,露出结的古铜色肌肉。
看见他如此吓人的模样,她挣扎得更激烈。
“不要!”
他不顾她的挣扎,以身体压着她,感受饱满的浑圆贴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既然你拒绝了我,那么我就不需要对你客气了,我要尽情享用你这尾美丽的人鱼!”他的笑容里藏着惊人的怒火。“我先品尝了蒋捷的女人,不晓得他知道后会有什么感想?”
“白立行,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我就是发疯了,才会任由你挑衅。本来你是我打算要用一生去疼爱的女人,没想到,我视为珍宝的小女孩,竟有了心仪的男人!”
他的笑容好冷、好冷……
“既然你这么鄙视我的身分,我又何必再当个君子,放着美食不动,却去忍受饥饿的感觉呢?”
说时迟那时快,在她的惊呼声中,他扯下她全身的衣物,他的唇、他的舌,开始游走于她的身子。吮住蓓首、滑过光滑洁白的肌肤,任由她挣扎,侵略她最私密的禁地。他月兑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火热坚挺的正亢奋地等待滋润,没有等候,他分开她的腿,直接侵略。
她的身体只接纳过他,而且就那么一次,所以他受到了一点阻碍;她弓起身子想逃离,他却扛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让亢奋更往她身体内推,那不适的感觉让她咬牙,搁在床上的双手紧紧拽住被单。
他扶住她的腰,激烈地一次次将自已推进、撤离,愤怒的火苗在他身上点燃,烧光了他的理智,忽略她眼角的泪水,要了她一口又一回,直到日落月升。
他完全失去控制了。
他只知道,她的话已激怒了他!
棒天,简映雪一起床便发现白立行不见了,她一个人孤伶伶地躺在饭店的双人床上,凌乱的床单让她忆起他的暴怒与失控。
她真的惹火他了。
围着被单往浴室走去,才走没几步便感觉到双腿间的酸痛,她扶着墙壁勉强撑着身体走进浴室,往镜前一站,立即被镜中的自己吓到。
她的身上只要是露在被单外的,全布满了粉红色的吻痕,而她双眼下的阴影告诉她,昨天的“战况”有多激烈。
她到现在还忘不了,他俊美的脸上怖满了她从未见过的愤怒。
她不想伤害他的……真的不想……
她只是……还没调适好自己……
外头传来声响,她以为是白立行回来了,兴奋地跑出去一看。不料,她只看见水。
“收拾一下,二少爷要我送你回台湾。”
“只有我一个人回去?那他呢?”
水的表情冷酷,说出白立行的安排:”二少爷说,过几天就是三少爷的婚礼,简嫂一个人忙不过来,你也应该尽你的职责,回去做一些和你身分相配的事。”
闻言,她有些诸愕。
“和我身分相配的事?”
水似乎有些不耐烦。“女佣该做什么事你应该很清楚,不用我说明吧?”他受不了地啐了一声,毫不掩饰对她的不满。“我真该答应土,联手毒死你算了!”
一想起二少爷被她气得负伤前往意大利和黑手党谈判,他就一肚子火。
她身上所有的力气仿佛抽离了一般,她的身体摇摇欲坠,清楚的知道,自己真的伤他很深。
第十章
白立书的婚礼,政商云集,该到的全到了。
简映雪打从回台湾后便一句话也不说,很尽责的做着“符合她身分的事”。她乖顺安静得让简嫂感到讶异,不晓得她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端着银盘在会场里走动,让宾客取用银盘上美味的食物,充满喜气的音乐一点也感染不了她,她四下寻找自立行的身影,却始终找不到他。
“唷唷唷!‘有教养’灰姑娘,被王子踢到一边,又回来做灰姑娘该做的事啦?”
白立书的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
简映雪瞪了他一眼,决定不理他,转身离开。
“灰姑娘,我二哥呢?”
“我不知道。”
“灰姑娘!”
“不要叫我灰姑娘,我不是什么灰姑娘。”她忍住怒火低声喝斥。
如果今天不是他的大喜之日,她真恨不得能一脚往他脸上踹。
“你能被我优雅的二哥看上,不是灰姑娘是什么?更何况,你本来就是在我家帮佣的啊!”
“立书,不要这样啦。”妖滴滴的方如意拉了拉他的衣角。
“有什么关系?二哥一定是被她气跑的,否则依二哥的个性.绝不可能亲自跑去意大利揽麻烦。”
“白立书,看在你老婆的份上,我不想和你吵。”
正当他们快要吵起来的时侯,会场内出现一阵骚动,她转头一望,白立行就站在门口,身着铁灰色的手工西装,头发往后梳,容貌英俊、身材颀长的他,就是特别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