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威泠无法克制自己,无法命令自己躲开他的魔掌、躲开他的强烈攻势,她只是无助地揪住他的衣领,试图以指尖的力量来抵抗一切。
“威泠。”他的声音像是魔咒,声声催讨着她已封闭起来的感情、不肯对他释放的热情。
他轻啮她软女敕的耳珠,一阵激颤传遍她全身,他的手不经意地罩上她胸前的浑圆,两人同时惊讶。
他惊诧于她的美好与傲人,她则讶于他的动作,想遮掩。
轻轻抵笑数声,他爽朗的声音传进她耳里:“威泠,你真美。”
“我……”
“威泠,打从我知道心里对你的感觉后,心里就有个声音一直提醒我要你,我虽一直在刻意掩饰、想忽略心中的想法,但是,我是个笨蛋!不管多么努力,我仍旧无法消除自己的渴望,因为你时时刻刻都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无法以最普通的感情去对待你。”长孙烈将她拥得更紧。
“长孙烈。”她小声地喊。
“如果早在几年前就认识你该有多好。”长孙烈感叹自己没能早些认识她。
见衣戚泠无言思索,长孙烈用力地将她按进自己怀里。
“你为什么那么抗拒婚姻?”
她苦笑,随即自动献上热吻封住他的唇,展开双臂拥抱他,热切地吮吻浅啄他的唇瓣。她要让他无法再开口说话,不能再问她为什么,只能任由她引燃他体内的热情,急切地附和她的举动。
一阵微风拂过,毛孔因而扩张,她几乎想去遮掩那股凉意。“长孙烈……”
他俯子,细碎的吻暧昧地烙印在她身上,一路往下啄吻,湿润的唇张口咬噬粉女敕的雪白肌肤,透着粉红的烙印,清清楚楚地贴上她的肌肤。
她只感到全身一阵酥麻,双手自然地环住他的颈项,上身前倾,贴紧他的唇。
急促的呼吸、狂乱的心跳、不停因欲海起伏而挺直背脊,胸前的蓓蕾因而绽放得更加美丽。
他吮吻的声音在昏暗的洞内听来更加暧昧,手覆上她因不耐而摇摆的柳腰,一路朝下抚模,当他手指往下探入时,她突然害怕地阻挡他。
他温柔一笑。“害怕?”
与他自若的浅笑、自在的态度比起来,她整个人显然紧张许多。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的肌肤之亲,这已是第二次,但她仍对感到无助、害怕。
“我……”
他温柔地看着她,低头浅啄她女敕红檀口。“不用怕,这回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痛,我会好好待你的,放心吧。”
她害怕的不是疼痛,而是他引来的狂放激情,她觉得自己已没法儿去应付这么大的浪潮,她害怕自己会沉沦在他身下。
衣戚泠双手攀在长孙烈肩上,颤抖地开口:“要怎么样……才能适应这种令人感到羞怯的感觉?”
他扬唇一笑。“我带着你。”
她对这样的姿势感到无比羞怯,双手亟欲遮掩。
“不要!”她无助地抗拒着,却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柔声诱哄:“放轻松,不会有事的,我只是想看看你。”
在她有些松懈时,他扳开她的手。
“长孙烈……不……不要这样……”她不喜欢这种羞怯、麻痒的感,她觉得自己即将因他恶意的拨弄而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你好美,好美,真的好美!”长孙烈一手逗弄她胸前蓓蕾,今她产生晕眩的高潮感。
“啊——”衣戚泠痛苦地摇头抗拒一波波袭来的快感与羞赧。其实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当他极尽所能地勾引她潜藏的性感时,他下月复的也跟着苏醒,胀痛得亟欲宣泄。
她惊慌地尖叫;“不要!不要……烈——”
待她适应后,他便慢慢地加快速度,让她紧绷的内壁完全包裹住他。
两人汗水淋漓,同样有着隐忍痛苦的表情。
再也无法承受自己对她的渴望,见她因他挑逗而出现的痛苦表情不见,他胀痛的在她眼前挺立,他将之扶住,对准了能够包裹住他的密穴,挺身滑入——
“呃……”她倒抽口气,上身更加挺直。
他慢慢律动自己的身体,开始狂放的奔驰,撞击她的最深处,借由湿滑的蜜液,点燃两人体内永远无法探知的情感。
每一次撞击,都是一次新的体验,他的猛烈,她的脆弱无助,却让两人益加发觉彼此的贴合。
他扶住她的腰,帮助她推向自己,处毫无缝隙地紧贴,激情完全填满两人的身心。
“戚泠……”他喘息地呼喊,将她翻过身后,让她弓起,快速地律动自己,急速地在她体内冲刺。
☆☆☆
长孙烈握住衣戚泠的手,两人缓慢地回到家,一进入庭院,便见到满满人潮,都是来看病的。
衣戚泠赶紧卷起衣袖帮忙,先进屋里去看看母亲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娘。”
正在替患者把脉的衣华佗抬起头来。“你回来了。”她没有多问什么,没有问她究竟跑哪儿去,怎么会去好几个时辰才回来,只有温柔的一句“你回来了”。
衣戚泠心中不禁想起母亲将不久于人世的事,鼻头一酸、眼眶一红,眼泪即将夺眶而出。
衣华佗看了!眉头轻蹙。“去替娘到后头抓药。”
衣戚泠深吸口气。“好。”她拿着母亲开的药方子,走到后头院子里去抓药。
一盘盘竹筛子上放置她们从山上采下的药材,衣戚泠照着药方将药材放入纸中包好。
她将空了的竹筛子拿下,想要换上一盘装满药材的竹筛子,但竹筛子实在是太重了,她试了几次就是搬不上去。
“我帮你吧。”长孙烈接过衣戚泠手中的竹筛子,轻轻松松地便放了上去。
衣威泠低着头。“谢谢。”先前发生那么多事,她现在根本就不敢正眼瞧他一眼。
长孙烈可不高兴她的漠视与逃避,直截了当地攫住她肩头,抬起她的下颚逼迫她正视着他的双眼。“不要逃避我。”
“我、我没有。”
“没有?”他皱眉苦笑。“但你的眼神却在逃避我,你不敢看我。”
“你要我怎么面对你?”她头一偏,盯着地上那群成排的蚂蚁,忽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笑。她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数蚂蚁了?
“难道你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他不相信她对他没感觉!
她没有吗?
衣戚泠根本无法厘清自己对长孙烈的感情,她只是对他不感到讨厌,也会因他有意无意的凝视而心悸、羞怯。她挣月兑开他的钳制,逃避地走到另一头去翻动竹筛子里的药材。
“威泠!”
“泠儿。”衣华佗这时走了出来。
“娘,要什么吗?”
“泠儿,娘要你和长孙公子一同上洛阳去,去了后就别再回来。”
“娘!?”衣戚泠往前跨了一步。“我不要!”
“你不听娘的话吗?”
“我能够答应和他一同回洛阳,但是你不能要我别回来。”衣戚泠哭了,她想起娘将不久于人世,所以伤心地哭了。“我不能放下你一人在京师。”
“娘要你答应。”
“不。”她坚决地摇头,柳眉紧蹙。“我不要。”
“难道你已经不听娘的话?”衣华佗伤心地摇头。“娘养你这么大,你竟然不听娘的话,娘生你何用?”她气极地在一旁坐上,不看女儿一眼。
“娘。”
“别喊我,我没生你这不孝的女儿。”
“娘。”衣戚泠跑到母亲面前跪下,早已泪流满面。
纵使长孙烈看了不舍,但为了能拥有她,他只能忍着不插手、不帮忙,甚至是别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娘,你别生泠儿的气。”她趴在母亲膝上哭泣。“泠儿不要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