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爱她!?“好啊!”她开心地叫道。“好啊!我让你爱。”她将身子投向他怀抱。
星将她的身子接住,低咒:“妈的!你到底是不是在说真的?”
“真的、真的,我要让你爱。”她好喜欢、好喜欢他,真的好喜欢。
他狡猾地暗笑,“我的爱是这样……这样……和这样的哦。”他轻咬她的雪肤,拉下衣服亲吻她的。
“好热……”怎么她的身子好像在冒火,好热好热,而且没法呼吸。
他抬起头,望着她充满的眼眸。“这就是爱,这样你还要吗?”
她主动献上笨拙的吻,竟引来他更加亢奋的。“好……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爱我……”
他不再多说,抱起她直奔二楼房间。当她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时,人已经躺平在超级大床上,而他则叉腰站在床尾盯着她。“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最后机会,若她不懂得把握,可别怪他没给她时间思考和后悔。
“后悔什么?”他不是要爱她吗?
他狠狠地咒了声,俯身压在她身,开始攻击她的唇,手不由自主地沿着衣领解开扣子,当她完美的躯体呈在他面前时,他的已达饱和。
她羞愧地别开脸。
“后悔了?”他急忙拉起自己的衣服解开扣子。
“没……没有啊!”好讨厌,他的身子……
“没有干嘛别开脸?”他迅速卸下所有束缚,再度欺身而下。
她羞红着脸不语。
他扳过她的脸。“你还有三秒的时间思考,究竟还要不要我继续?”他可是很尊重她的。
“继续……”他在说什么?
他狡猾地笑了,将脸埋进她身体里,卸下最后屏障,像膜拜完美女神,开始将吻落下,撒遍全身。当她情不自禁地弓身迎向他时,他才敢放任自己探入她体内,和她合而为一,实现诺言,好好的爱她……
☆☆☆
天呐!她和他……
路绮捂住脸,羞赧不已,不敢相信自己竟和他……
可是那律动好美妙,就像圣歌一样,纯洁而且动人;而她也喜欢拥着他睡着的感觉,有他在身旁,她睡得比平常安稳而且深沉。
好冷!她拉紧被子,忽然身子被一股暖流由后包覆住,她转身面对他。
“那么早就醒了。”他轻点她的唇瓣。“我有弄疼你吗?”谁会晓得她仍是处女,她在美国长大,思想行为应该很开放的。在这一刻,他真恨自己,他的动作该更轻柔才对,却一时被冲昏了头,姿意狂野地爱她。
她埋进他胸膛里,显得很不好意思。
“很疼吗?”他关心地问。
她猛烈摇头。
“饿吗?想吃什么?”
她兴奋地抬头,“薄饼。”
他爱怜地抱紧她。“不是有人强烈抗议,说早餐吃薄饼很怪吗?”
“可……可是很香,芝士的味道好香。”
“当然,我叫他们放了双倍芝士,当然香。”他在自己又想爱她的当儿,忍痛分开彼此。“想吃薄饼是吗?我去打电话。”
“嗯。”
“你去梳洗一番,等会儿下楼就有薄饼吃了。”他套上袍子下楼,将卧房空间留给她。
路绮洗了个热腾腾的澡,纾解了一身的疲劳后,走出浴室,突然一阵冷风正面吹来,让她冷得全身起鸡皮疙瘩,马上冲去关上阳台上的落地窗。
突然她的眼睛瞄到了门口的身影。奇怪星为什么和人在大门口吵了起来?她迅速穿起衣服奔下楼。
“星……”她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而三个陌生人全盯着她看,其中一名外国人更以一种兴奋的眼神看着她,她下意识拉紧领口。“星。”
“进屋去!”星愤怒地朝她挥手。
“路绮!”麦克对着路绮大喊,眼中流露出惊喜的神情。终于找到她了。
“先生,请让我们进去。”公良宗远冷静地要求。“我们是来找那位小姐的,而且我们确信她是我们要找的人。”
“这里是我家,休想我会让你们进来。”他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见绮?她是我的女朋友,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星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再不离开别怪我叫警察了。”他转身朝颤抖的路绮走去。
“我们是FBI。”公良宗卓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咆哮。本来他还想直接破门而入,妈的,这人渣实在让人看了很想狠狠揍一顿。
星身子僵直,然后转过身,神情冷静地道:“这里不是美国,不是你们的管辖地,台湾只有警察局和调查区,没有什么FBI。”他冷笑。“就算你是FBI又怎样,我一样不会放你们进来。”
他回身走到路绮身边紧紧抱着她。
“他们是谁?”她呐呐地问,身子被她扳过往屋子走去,而她的目光仍一直望向那三人。
“绮!”麦克大叫。怎么可以!他最爱的绮竟被陌生男人紧拥着,这怎么可以。
路绮惊讶地想转过身。“他认识我,他知道我叫绮!”
星不让她转过身,霸道地将她带进屋里。“不,你听错了。”他将门重重的关上。
“绮!”麦克抓住大门栏杆想翻过去,公良宗远一把拉下他。
“你别太冲动!”
“我怎能不冲动!那男的竟然将手放在绮的身上,而且他凭什么不让我和绮见面,凭什么!”麦克双眼布上红血丝,全身气愤地颤抖。
鲍良宗卓嘲讽道:“你居然为了个女人气成这样。”
麦克挥开钳制,冲向公良宗卓。“你去死!”但手部还未碰上他,人已经被他一拳打得飞离地,狼狈地跌倒在地。
“宗卓!”公良宗远皱眉,不能苟同弟弟的作为。
“他早就欠揍!做事那么冲动能成什么大事,难怪一年到头都被封在实验室,就连出公务还要惊动我们来保护他,这种男人能做什么?跟个女人一样。”
麦克以手背拭去嘴角的鲜血,慢慢地站起身。“我不会放弃,我会见到绮的。”他背起袋子,一拐一拐地往下坡走去。
鲍良宗远望了那脚步蹒跚的身影,皱眉道:“宗卓,你这次做得太过份了。”宗卓那拳肯定很重。
鲍良宗卓不屑地哼了声。“那是他太经不起打。”
“别忘了,你曾有徒手宰人的纪录,若再不克制一点,我会呈报上去。”
鲍良宗卓瞪着他。“你可真大公无私,连自家兄弟的后腿也想扯。”
“我扯你后腿?你凭良心讲,我已经替你背了多少次黑锅。”公良宗远将手插在口袋里,免得动手揍人。
鲍良宗卓的脸色很难看,不再多话,转身就走。
鲍良宗远摇摇头也上了跑车,若他再不管好这唯一的弟弟,就再没人能管住他了。
☆☆☆
路绮生气地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肯讲。
“你在生什么气?”星暴怒地质问。
她撇开头,她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而已。
“和我发脾气?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吗?”从没女人敢对他发火,而他也不能容忍女人这样对他。
她终于开口了。“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难道这样也错了吗?”
他无语辩驳,有些怔愣住。
“为什么不让我和那些人见面?说不定他们可以告诉我,我究竟从哪儿来的,告诉我所有的一切。”她生气地握拳击桌。“我不喜欢这样什么都不知道。”
“路绮。”他眼睛瞪得好大,对她的反应有些不能接受。
她低着头,淌着泪珠。“我到底从哪儿来的?”她开始紧抓发丝,猛力拉扯。
“绮……”他坐到她身边抱住她,她则顺势埋进他怀里。
“我想知道……想知道……”她想要知道失忆前的所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