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十五阿哥考虑周详,已先差人下苏州传达圣旨,否则她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家乡人的冷眼看待。
今天天气有些酷热,好在有这片林子让车夫躲烈阳休憩。
“车夫大哥!”临巧在马车里喊了声,半刻也不见回话,她又再度喊道:“车夫大哥!”
奇怪,怎么没人应话呢?
她探出头来一瞧。天啊!怎么一个人影也没有!?
她惊吓地跑出马车外,四处搜寻着。“啊!”突来的一道身影,让她吓得惊呼出声。
“嘴巴张这么大,不怕虫儿从树上掉下来,落入你小嘴里吗?”
“欧崭岩!?”临巧怒瞪倚在树旁的欧崭岩。
“几日不见,想不想我?”他笑道,挺直身子往她走来。
“想你个头!”她酡红着脸啐道,她心中的确还有点想他,嗯……或许不只一点点吧!
“原来你想我的头呀!那也包括这张嘴吗?”他邪恶地笑着。
“谁……谁想你的嘴了!”
“真的?”
“真……真的——”天啊!她又让他吻住了!他这人怎么这么……过分……
临巧已全然瘫入欧崭岩怀里了。
尾声
上苍还是挺照顾段牧槐的,让他救回了挚爱。那日他若没及时跃入海中抱住受箭伤的芙蓉,进而回船里让冷云风以赤丹救治,恐怕他又得独自一人在这世上孤单的活着了。
他不能再次失去所爱的人,上苍已召回了他的双亲,他不允许它再召回他的爱人。只是,他没想到芙蓉会为了救他宁愿以身替他挡箭;他更没想到她让临巧捎了信给乾隆,召回绿营兵。
“蓉儿,起来喝药了。”他扶起躺在床上的芙蓉。
“又要喝?”芙蓉皱眉。
“为了身子好嘛!痹乖把它喝了。”
“可是这药很苦……”
“良药苦口呀!何况这是云风从他师父那儿得来的,非常珍贵。”
芙蓉勉为其难地将药喝下,可是略带腥味的药味让她频频作恶。他拿起桌上的甜糖含入口中,抵住她的嘴喂入。
甜糖的味道伴随着他的吻侵入她嘴里,他含咬住她的唇恣意吸吮,待满意后才离开她甜蜜的唇瓣。
“你……”虽然已是夫妻关系,但她还是不太能适应他随时随地的亲昵动作。
“你肩胛骨受了伤无法拿东西,我只是以嘴代手帮你忙嘛!”
一颗小小的糖,她怎会拿不动?他是故意的!不过,她的心头甜丝丝的。“我们要到哪儿去?”
“四处漂泊,到没有战事的地方,在海上乘风享受自然、拥抱天地。”
“我心甘情愿陪着你。”她偎入他怀里。
他低首望着她娇女敕的脸蛋儿、柔媚的身影……
“该死!云风到底在做什么?居然要我忍到你伤完全好为止!”说什么她的伤没好,行房事对她会是种负担?狗屁!他已经忍了十几日了,到底还要忍到什么时候!?软玉温香在怀,他居然不能和爱妻温存,真是该死!
她闻言笑开。“你好不害臊。”
“谁教你长得如此惹人心痒。”他托起她下颚,吻了她一下。
“谁……谁惹你心痒了?”
他有所预谋的问:“我问你,你的身子好得怎样了?”
她瞪大眼睛惊喘:“你……”
“好不好?”他撒着娇乞求着。
“不——”他不等她说完话,便落下占有、充满的吻,而且上下其手,动手解开她外衣、单衣、挑开红色抹胸……
唉!既然都已决定有所动作了,作啥还问她呀?多此一举。若他执意和她温存,难道她还会反对不成?况且,她……她也很怀念他壮硕赤果的胸膛啊!
糟糕!她让他给教坏了啦!变得如此沉溺婬欲……
她在他的吻落下颈窝时不解地问:“我问你,我会不会变成荡妇呀?”
她能感受到颈窝旁那颗不停晃动的头颅,她有些生气。“别笑嘛!”
他勉为其难地抬起首,一张嘴咧得老大。“我情愿你变成荡妇,不过只能由我一个人独享。”
“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