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有病就去检查、医好它。你自己是医生,应该更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毁了整个手术,病人的生命差点葬送在你手上!”凌悦儿忍不住咆哮。
“我知道。”单宇文低声呢喃,惹得凌悦儿对他的举止大感意外,这太不像平常的他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
“也没什么,最近月复部总会没来由的疼痛,我原以为只是一时吃坏肚子,谁知道这两天欲绞痛得更历害。”单宇文揪紧肚子。
“你在冒冷汗,不要紧吧?我看你去挂个病号,全身撤底检查一遍,找出病源。”
“我会的。”
凌悦儿在离开之际,又忍不住说道:“我不希望下次和你一起动手术时,还发生这种事。”
“我知道。”
凌悦儿离开后,林守智不满的看着单宇文那张邪恶至极的嘴脸。“宇文,我真不敢相信!人命关天之际你居然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谁说我在开玩笑,我是真的吃坏肚子了,不行吗?”
单宇文伊朗红润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肚子有事的迹象,他是真吃坏肚子,或者在耍凌悦儿?真是误交损友。
“真是太过分了!一个人的性命就操在你手中,你居然还有心情玩这种游戏!”林守智不能苟同的瞪着单宇文。
“你又不是我,怎知我不是真的肚子痛?”
“我从没看过一个挂病号的人脸色能这么红润。”林守智双手抱胸,讥讽的瞅着单宇文。
“我体质好,就算生了病,外表也看不出来。”单宇文笑道。
“我真受不了你,希望下次这种情形不要再发生。”林守智不敢置信的摇头离去。
“生病哪是能控制的,你自己当医生应该知道呀!单宇文狡猾地笑着。“所以我不能给你任何保证。”
“我真是受不了你。”林守智不回头欲咆哮着。
另一方面,凌悦儿则是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私人办公室。
砰!她奋力地甩上房门。她真的会被那个单宇文给气死!
人命关天的时刻,居然给她出这种皮漏。要是当时病人出了什么差错,教她如何向家属解释?他们那么信任她……
“单宇文!我不会放过你的!”
“每当看到你那张晚娘脸孔,我就知道你又和那个单大少吵架了。”雷锡开着车驰骋于滨海公路上。
“既然知道又干嘛说出来!”凌悦儿将对单宇文的怒气全朝雷锡发泄。
“但是为何我就得当你的出气筒来盛装你的怒气?”
凌悦儿很有气质的朝雷锡冷笑,“因为你是我朋友。”
唉!就是这句“朋友”豁他得终年忍受她对单宇文的不满,看来了老早就比电脑先有“资源回收筒”了——就是不幸的他。
“如果你没有天天板着这张晚娘脸……”雷锡空出手一把掐住凌悦儿粉女敕尖细的下颚来回摇晃,瞧了眼。“你早就有追求者了,而且我敢说光让你挑,一千零一夜也挑不完。”
“谢谢你的赞美。”凌悦儿的口气似要将雷锡活扒层皮似的。
雷锡失笑。她还是没长进,心里有任何不悦,马上就表现在脸上。心直口快,什么心事都藏不住。
“还敢笑!我今天到底是来陪谁的?”
“我可是为了你下半辈子着想,怕没有朋友和你一起过下半辈子,到时你就得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构,才找你来。”
“哈!说得真好听,为了我着想?我看是为了你自己“”着想吧!一夜没女人陪会死呀?”凌悦儿不悄地哼,视线也不客气地移向雷锡的下半身。
“喂喂喂!我警告你,别用任何有色眼光看我的身体。”
“无所谓,反正我又不是没看过更好的。”
“凌悦和,你别太过分!”
“我有多过分?”凌悦儿一副吃定雷锡的嘴脸,傲慢地将下颚抬高。
雷锡无奈地摇再和她多说一个字,他不是进精神病院就是会去掉半条命。他加快车速驶至目的地,将画停进偌大停车场后,两人步入一幢气派非凡的别墅。
放眼所见皆是衣香鬓影的有钱人。女子的娇媚神态活像那种十七、八世纪中古时代的贵族女子,手里还拿着把香扇在那儿扇呀扇的!
真是受不了!凌悦儿情不自禁地抚着身子,想抚平身上那些猖鳌玩具竖的寒毛。
雷锡见状感到有点奇怪,低下头轻声说:“喂!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怎么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女人?”
“这不天好合了你的意。”
“不对!”雷锡慌忙地拉扯着凌悦儿“为什么我觉得像在相亲?”因为每个走过他身边的女子都不停朝他释放出超级电波,拼命对他笑,笑得他头皮发麻。
“不只你有同感,我也这么觉得。喂!你老妈到底是怎么同你说的?”
“她只说她的一个老朋友办了宴会,希望我能出席。
“就这样!?她连宴会性质是什么,为了什么而办都没说?还是你没听清楚?”凌悦儿没好气地瞪着他看。
“好像——”
“好像!””好会被他气死!凌悦儿转头往大门走去。
“你要去哪里?雷锡着刀地跟上快速“踏”步的凌悦和。“等等——”
“这里游戏我不陪你玩。”她打开车门。“你自己慢慢玩,我才不陪你趟这趟浑水。”说完,车门砰的一声关上。
“悦儿——”雷锡拼命敲着车窗。
“凌悦儿狠狠的瞪着他。
“求求你!”雷锡睁着期望又可怜的性感眼眸瞅着她。“求求你,你也知道我老妈有多烦人,要是她知道我今天没到的话.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很奇怪……”凌悦和上下打量着雷锡,左看看右瞧瞧。“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MotherBoys了?”
雷锡笑得异常缅腆。
凌悦儿挫败的闭上眼深呼吸,然后睁眼瞪着雷锡。“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说完,她只好很认命的下车。
第三章
这场鸿门夜宴真如他们所预期的,是场名副其实的相亲宴,凌悦儿倒变成了雷锡的护身符,而且还是有选择性的护身符。
当雷锡看不顺眼某个女人的“格格缠”时,就会拿凌悦儿当明哲保“身”的救命符,如果雷锡看哪个女人异常顺眼,凌悦儿的身价就登时往下跌……如同崩盘。
“今天你玩得开心吗?”
哟!口气挺冷的,冷得像在口里含一嘴冰块,寒雾趁着说话同时逃出口,直逼时雷锡的俊脸蛋。
“别这样嘛!我知道我今天是冷落了你。”
“冷落了我!?”一股寒气从鼻孔喷出。
“悦儿……”雷锡关上车里的冷气却发现,就算不开冷气,光车里的温度就足够在这炎热夏季里替他解暑。
“你知不知道那些三姑六婆把我说成什么?没人要的弃妇!”凌悦儿握紧拳头:居然敢这样对她。
饼气情妇?雷锡笑了出来。“别气了。至少他们间接肯定你的过人容貌。”
“我不需要别人用这种方法来称赞我的长相,我还没虚荣到这地步!”
事实并不尽然如此吧!雷锡仍是忍不住笑意。不过,算了,还是少惹怒她为妙。
“我送你回家。”
“今天似乎又多了‘一拖接库’的女人甘愿为你暖床。”
“还好。”
还好?他就是学不会‘谦虚’的真正意思。“今天是第几号女人和你有约?”
“今天自己为自己暖床。”雷锡转了个弯,驶进一条小巷。“小心……”凌悦儿的话还来不及喊完,车子就撞到某个物体。
雷锡煞住车后,连忙下车查看。
“雷锡……”凌悦儿赶忙跟着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