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他之前说爱我,但一听见我怀孕后就躲著我,这种男人我也不要!”语襄一听娉婷肯附和自己的想法,毅然决然的拉著娉婷转身回医院去安排堕胎手术的日期。
“对。”虽然点头同意,虽然身体被语襄拉著走,但娉婷的视线仍持续盯著圣多督和阿布莉卡,直到看不见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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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多督强迫自己退一步,他对阿布莉卡说道:
“公主,我的研究的确已经到最后阶段,若你非待在这里,就得和我一样穿上隐形衣进出,自己打理自己的三餐与生活,不能使唤下人。”圣多督实在无法想像多了这个刁蛮公主要怎么做实验。
“你住的地方没有下人吗?”阿布莉卡不敢相信。
“你该从你父王那里得知,我并没有使唤下人的习惯。”圣多督露出绅士般的微笑。由阿布莉卡的表情看来,公主似乎受到动摇了。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想住在地球,不但要穿丑得要命的隐形衣,还得自己洗衣服、煮饭跟买东西?”阿布莉卡从小娇生惯养,眼前提到的这些琐事,她是怎么也做不来的。
“是的。如果公主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一起住在医院的病房里,只要没病人睡的空床,我们都可以睡。只是你也知道地球人的医院是做什么用的,有可能你睡著睡著,就有地球人病死在你的隔壁床了。”圣多督脸上露出更多的微笑,他说得越来越高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什么?”阿布莉卡放开了圣多督的手,后退了两大步。
“地球人的医院是这样的。我想或许公主不介意看些血淋淋的画面,有时睡到一半,有流著血的病人跑来找你,请你帮他找医生;有时……”
“够了、够了,别说了,地球果然是个落后的星球!”阿布莉卡两手叉腰,气势不似刚才强硬。“这么落后的星球要我阿布莉卡住在这,我看要再等上一百年!我还是回我的皇宫吧,起码有人帮我做事。”
“就是啊!鲍主,你千金之躯没必要跟著我受苦。”圣多督眼看快说服阿布莉卡了,心里开心得不得了。
“好吧!反正你的研究也快做完了,那我就回好立克等你吧。”阿布莉卡下了决定,对圣多督一笑后,朝著军队刚才行进的方向走了去。
圣多督擦了擦一头的冷汗,也笑了。
看来,得把进度再拖长一点,不但能省去被公主骚扰,也可继续看见那个可爱的女孩。所以……
好立克星球的人们就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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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朱娉婷心神恍惚的回到了医院,等她清醒过来时,看见语襄站在柜枱填写表格,她看看语襄,又看看医院门口。
不知神明是否听见她的心声,她祈求神明再让她见那名勾魂帅哥一面,但不要见到那妙龄女子,果然不一会儿,那个帅哥又出现在医院大门口。
其实她与那名男子也只有两面之缘,但不知为什么,她无法忽视自己心底想去寻找他身影的渴望。
那名男子所有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是神秘且非常想知道的。
她的脑不受控制的带领著她的双腿离开语襄,蹑手蹑脚的朝那名男子走去。
天啊!这种跟踪人的事她还真是第一次。
怀著既期待又紧张的心情跟在他的后头,脑海中出现许许多多的揣测,不知道他是医师、药师,或只是来探望病人的家属?
罢刚的女人又是谁?一大堆问题一涌而上,她就快把自己给逼疯了。
她不知不觉的跟著圣多督走到地下二楼。圣多督没发现有人跟著自己,在进入“胚胎研究室”之前,他左右看了一下,仍没发现躲在离自己十步远墙壁后的娉婷。
就这样,他快速的穿上隐形衣,隐形不见的那一幕,娉婷尽收眼底。
娉婷深吸了一口气,想大叫又叫不出来,两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睁睁看著“胚胎研究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但都是在她没看见人的状态下发生的。
“怎么回事?”她不自觉的要这么问,现在对那名男子恐惧的程度要比喜欢来得多。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大白天在医院见了鬼,只能拖著发抖的双脚来到“胚胎研究室”的门口。
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呢?怎么可能见鬼呢?她还记得他扶著她时,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体温……
这怎么可能呢?
娉婷整个人贴在“胚胎研究室”的大门上,想听听里头的声音,没想到因为门没关紧,她整个人撞了进去。
“啊……”这回她可叫出声了。
穿著隐形衣的圣多督看见朱娉婷撞了进来,心里又惊又喜,很想跟她说说话,但又无法当著她的面月兑去隐形衣,深怕吓坏了她。
“哎呀……”朱娉婷撞到了桌子后,跌到地上,连同圣多督刚刚摘下的表也跟著一起掉到地上。
圣多督本想扶她,但又有所迟疑,就这么任由她摔倒了。
“没有人吗?”朱娉婷在地上揉揉自己的脚,一边观察著陌生的环境。
凭她的肉眼,整个“胚胎研究室”看不见半个人。那个男子到底去哪了?
她缓缓捡起旁边的手表,本想放回桌上,却被这手表独特的造型给吸引住了。
整支手表不断闪著红绿蓝光,表带的部分似乎是水晶做的,十分耀眼夺目;表面上有两个时间,且上头的文字是她看都看不懂的,实在不知是哪个国家的文字。她仔细的看了半天,发现两个时间显示的日期相差了一个月。
“哪个国家和我们差了一个月呢?”朱娉婷真是满肚子疑惑。
她缓缓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想将手上的表放回桌上。
门外响起有人交谈走近的声音,她知道有人要进来“胚胎研究室”了,来不急细想,便快速的将手上的表给带出了研究室。
圣多督眼睁睁的看著娉婷拿走了自己的表,却无法阻止。
而娉婷在“无人”发觉的情况下,使尽了吃女乃的力气离开了研究室,沿路跑还沿路叨念著,“可不要跟我说这是院长的表啊……”
就这样,她略过了脑海中一大堆的疑问,回到了语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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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刚的事就像作了场梦一样,娉婷不断喘著气,来不及花心思整理,便被语襄追问个不停。
“你刚去哪里了?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下呢?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语襄哀怨的看著她,两只眼睛似乎又要掉出泪水来了。
“我……我……”对厚,语襄在处理的可不是伤风感冒的小事,而是堕胎这种大事,她的确是疏忽了。“对……对不起啦,我去上了个大号。”
“去这么久?”语襄嘟囔著。
“嗯,就……就好几天份一起上了嘛,当然要久一点啊!”娉婷尴尬的笑了笑。
“好啦!我开刀的时间已经排好了,但不是今天,是下星期,你会再陪我来吧?”语襄满脸期望的看著她。
除了朱娉婷之外,她实在不愿让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丢脸的事了。
“嗯。”娉婷爽快的点点头。
“那我们走吧!”语襄觉得有了娉婷的陪伴,自己似乎可以更坚强的看待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