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这是什么理论啊?
“我受不了欲火焚身的痛苦,看来是非得把你快快娶回家才能免于日夜受到这种折磨。”天知道在品尝了她的甜美后,现在的他像是中了毒般的对她上了瘾,“我看我老爸如果听到我提议要上你家提亲,恐怕会高傲地抬起下巴,翘起地对着我诉说他高人一等的‘卖人’技术。”
“卖人技术?”
“把我出卖给你啊!”他的额头顶着她的额头,鼻尖爱怜地磨擦着她小巧的鼻子,“看你怎么补偿我的牺牲。”
她亲着他的嘴,“这样好不好?”
“不够,起码要一个小时以上。”他淘气地耍赖皮,不肯让她离开他的唇一步。
她笑漾在他的嘴里,“那我不缺氧了?”
“不管!”他依然耍赖着。
她不让他再次反驳,轻启他的皓齿将她一切的情意全借由热吻让它流窜在他们之间。
卫霜和亚瑟的婚礼选在本地的教堂举行,黑白两道的老前辈都到场臂礼,惟独武隽在五天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害卫霜脸上的笑脸已不复存在。
婚礼准时在十点开始,牧师慢条斯理地讲着开场白,卫霜却无心去聆听,脸上的愁容看得卫家人好心疼,一点都没有新嫁娘的喜悦。
倒是亚瑟眉开眼笑地直笑个不停,嘴角都快裂到耳际去了。
“今天在此,我们将为这两位新人作见证,见证他们永世不渝的爱情。现在,如果有哪位人士反对的请提出,如果没有,我将为这两位新人作福证,这也表示他们的爱是受到所有人的祝福——”
“我反对!”
所有人都因这句响亮又突兀的话而转头,卫霜惊讶地将目光转向门口。
一道黑影阻挡在门口,背着光的身影让卫霜看不清是何人,但从那熟悉又令她失魂的声音听来,门口的人影应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请问反对的理由是什么?”牧师惊于朝他走来的人是那么的粗犷又壮硕,从他眼中不容反驳的坚定,恐怕这场婚礼是没法再进行下去啰!
“我的反对没有理由。”他不容置喙的口吻表明了他的身份是不容任何人反抗的尊贵。
牧师很识相地闭上嘴,这个烫手山芋还是留给双方家长去解决吧!他可不想惹得他不快而提早去见他亲爱的上帝。
“夫人、长老,很抱歉我要将卫霜带走。很感谢你们的养育之恩,来日有机会必会登门请罪。”说完,他即不顾所有人的瞠目结舌,一把将还处于呆愣状态的卫霜扛往肩上,疾速地冲出门口。
他轻拍她的粉颊。
今天的她是多么的美,令他有点看傻了眼。
“武……”卫霜支支吾吾地说不完整一句话,惹得武隽笑开了脸,帮她说完整,“武隽”。
她还是不能迅速地反应刚刚所发生的事情,“是啦!是武隽——”不对,她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这里是哪里?”
“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件?”他笑着,爱怜地轻捏了下她的尖鼻,没想到却听到她不满地抗议。
“别捏我的鼻子,你是嫌我的鼻子还不够尖是不是?”
“好。”他将她带往怀里,而且是不容她反抗地将她紧锁在臂膀中,“你会在这里是因为我刚刚把你从亚瑟那洋鬼子的手上抢了回来,而这里是直升机的内部。”
“直升机?!”她连忙往窗口望去,满天的白云,“真的是在天空飞耶。”
他开心地大笑,“当然。”
她不服气地用双手用力捏紧他的双颊,“不要笑我!”可恶,竟然敢笑她!
“痛!”他皱紧眉头。
“活该!”她放下手,双手环抱住他的颈项,暖昧地朝他猛使媚功。?
武隽有些不能克制地攫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往她小巧的唇瓣亲了下,“我要你一生一世都离不开我。”他对着她许下誓言,同样地也是在肯定他的心。
“我没说我要离开你啊!”她忽然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拥有直升机的我怎么不知道?”
“一个小时前……”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方。
“去一个可以好好爱你的地方。”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这件事,面对她柔软的娇躯,他体内迅速升起一股熟悉的异样冲动。
“我没带护照又没带行李,哪里都不能去。”她努着引他犯罪的嘴嘟囔着。
他轻啄了下她粉红的小嘴,“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不需要护照和行李——”
“不需要护照和行李?”她撇着头不解。
“到了你就知道,而且你总不会要我在和你一起的时候,还让你在身上穿着碍事的衣服吧!”
“你知道吗?亚瑟好可怜喔!自己的新娘被别的男人抢走,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闪着怜悯的眸光讲。
他怎么不知道她的同情心什么时候泛滥到这种地步,“小霜儿。”他铁青着脸警告着她最好别在他面前提到那洋鬼子的名字。
“而且他还是举世闻名的运动明星——”她一点也不肯停止她那超泛滥的同情,不管他满脸的警告滔滔不绝地继续说着。
“霜儿——”
“你叫他以后怎么在他的球迷面前抬起头来,而且报纸也一定会将他这场失败的婚礼刊登出——”
听不下去了。“卫霜!”他怒不可遏地叫喊着她的全名。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你不会连这么点玩笑都开不起吧?”她淘气地笑着。
他是害怕她仍对亚瑟心存那么点感情,“你真的想嫁给他?”他有点不安地问。
“嫁?我都被你绑到这里了,怎么嫁啊?”倏地她沉了下脸,哀愁地看着他。
“怎么了?”
“我在想你到底爱不爱我?我从没听你说过那几个字?”
“哪几个字?”他斜睨着。
“就那几个字啊!”没听到那几个特别重要的字,她情愿从这里往下跳,月兑离他的钳制。
看她忸怩的模样,他不禁失笑,“那几个字对你很重要吗?”
她狠狠、非常肯定地点着头。
“几个字?”
她一句话也不讲地比出三根手指在他的面前摇晃着。
“第一个字是什么?给点提示吧!”
扁瞧他充满恶作剧的笑眼就知道他是故意在耍她。“如果你不知道,那表示你的心里还没有那个打算;既然没有说出来的打算,等会儿飞机在地面上停下来的时候,你派人把我送回去好了,我想应该还能和Arthur继续完成婚礼。”
“不准,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他抱紧她,粗嘎着,“以后想听什么直接告诉我,我不准你再说要逃离我的话,或者是任何想投入他人怀抱的念头。听见了吗?”他轻声警告着,天知道他不能没有她。
“那你要不要说那句话?”她等这句话等了好久、好久,把她和亚瑟的婚礼提前在本地举行也是为了让他抢亲方便。
她知道他爱她,但他却始终不把那三个字说出口,这是她心里的一个结,也是他心里的结。
“我爱你。”他开怀地笑着,“满意了吗?”
“还算得过去啦!啊——别抓我痒嘛!住手——”
她阻止了他的举动,笑喘着,“喂,我想——”她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想什么?”他温柔地笑看着她,这张脸他是百看不厌。
“你应该有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抢亲还高明的招术吧?”
哟荷!敢情她是怪起他的不经思考的行径了,“你怪我?”他又模起她的鼻尖。
“别捏——”她甩着头,“我是怪你啊!害我那么丢脸被你粗鲁地扛在肩上逃婚。”
“那你认为我还有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