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一会儿澡,她起身回到内室,巧巧、盈盈已候着要服侍她。
“迎风阁里布置好了吗?”
“回小姐,准备好了。”
在穿衣时,花舞蝶揉揉额头,“妳们会不会感到很热?”
“小姐,这两天天气本就很热,阳光照到身上像烤火般,但入夜后已经好很多,没那么热了。”盈盈说着。
但她感到的热气不是来自天气,是从心底泛出的,身体里好似有团火在烧般,让她口干舌燥,静不下心神,该不会是中暑了吧?若症状再加剧,她可能要请府里大夫看看了。
理好衣饰,花舞蝶勉强稳住心绪走出房门,来到迎风阁。
迎风阁为挑高五角形的建筑,用透光琉璃瓦为屋顶,以落地窗为墙,当窗子全推开时,毫无阻挡的视野最适合观星赏景。
拾级而上,踩过长长阶梯踏入阁里时,花舞蝶竟然有些喘了,身子的热气更往上冒。
慕尉羽笑看着她,“结果迟到的人是妳,该不该罚──蝶儿!”他身形倏动,在花舞蝶摔倒的前一刻救起了人。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他散发出的阳刚气味奇妙的让她的不适感舒缓下来,花舞蝶下意识张手抱紧他,“我觉得浑身燥热,但是一靠近你,我就觉好了许多。”
慕尉羽抱着她在椅子坐下,大掌放在她额上,“没发烧啊。”
“我是身子热,又不是额头。”花舞蝶抓下他的手,拿到颊边磨蹭,歪头疑惑看地着他,“为什么你的手模起来好舒服呢?”
她不晓得自己这模样有多可人吗?慕尉羽觉得月复间也有股热气开始延烧,“妳要不要试试我的唇也很美味?”
“呵,我只是身体不适,脑袋可没烧坏,我不会上当的。”她伸指点点他挺直的鼻梁,想骗她,哼!
她少见的挑逗行为更惹得他心痒难耐,主动凑上脸伸出舌尖轻舌忝下娇唇勾引她,“宝贝,我是真的很可口呢。”
若是在平时,花舞蝶一定嗔怒的拒绝,还会附赠两记大白眼,但是迷情水侵蚀了她的理智,她怎觉得他的唇看起来真的很吸引人呢?
慕尉羽再贴近她姣美的小嘴,“妳真的不试试吗?”
吹拂在脸上的气息像掺了迷药,花舞蝶忘了理智,忘了所有的矜持,她只感到自己才往前倾,下一刻便吻得翻天覆地。
“我要妳。”他说出心里的渴望。
响应他的是她妖媚的申吟。
慕尉羽抱起怀里佳人,大步下楼,用最快速度回房。
床上,两条身影交缠,吻得难分难舍,大掌在姣好身躯上游移,或轻或重,让掌下女子不住逸出吟哦,她也依样画葫芦,小手钻大衣襟里,揉捏着结实肌肉,感受到他粗重的喘气,她得意的轻笑。
蓦然,慕尉羽僵住身躯,大动作后退,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不行,不能这么做,我不可以伤害妳。”
花舞蝶跟着坐起身,心底的迫使她投向他怀里,“抱我,别离开我。”
慕尉羽伸出手抓住她单薄双肩,将她隔在一臂之遥,“不可以,蝶儿,妳别靠近我,这样我会把持不住自己的。”
“羽,你……你不要我了。”似火烧的感觉让她难受得落下泪来。
“不是,妳很了解我对妳的心,我怎会不要妳,但妳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这是需要果裎相对的亲密事啊,我怎能月兑妳的衣服,于礼不合的。”
心底狂涌的渴望令花舞蝶忘了礼教,他的话在她听来变成了──月兑了衣服就能和他在一起,所以她没有迟疑的解开衣带,月兑去外衣,让身上只剩下了肚兜,“这样可以了吗?”
“但是还要月兑去我的衣衫,我怎能在妳面前月兑衣呢,太无礼了。”
月兑他的衣服?这好象是很不错的提议呢,花舞蝶眼儿一亮,“我帮你。”她扑到他身上,快速扯着他的衣服。
“轻一点,别弄伤妳的手,不要这么用力,轻点……”
不一会儿,慕尉羽只着件裤子,其余都被花舞蝶月兑掉了。
“可以了。”她攀上他强健的肩头,小嘴主动覆上他的薄唇。
“不行。”一只大掌捂住樱唇。
花舞蝶挣开他的手,挫败不满的怒叫:“为什么?为什么?”
“我们身上还有最后的蔽体衣物,这代表妳不是真想与我在一起,妳再吻我,我就可能会做下错事,我不想让妳恨我,趁我们还能回头时,停手吧。”
“不要,我想要你抱我、吻我,用你的手抚着我的脸、我的发,羽,我要你疼我……”她心一横,扯开肚兜上的细带,并拉松他裤头上的结,让他们彻底赤果相对。
凉风拂上白玉般的胴体,花舞蝶轻打个冷颤,瞳眸透出了一丝的清明,“我们……”
慕尉羽不再客气,猛然吻住她,打碎她好不容易才有的清醒,重再沉入欲海里。
两人倒回床上,热烈交缠,难分难舍。
“妳要我吗?”
“羽……”
“要不要我?”他轻啃着她纤细的肩头,逼出她一连串的喘息。
“宝贝,妳要不要我?”
她娇声低吟,“要……”
“我没听到。”
“要,我要你。”花舞蝶无法抗拒的喊道。
“告诉我,我才能爱妳。”
“啊,我爱……我爱你。”她溃不成军,只能俯首称臣。
得到了自己所要的,慕尉羽满意极了,不再苦苦克制,像头猛兽般,要将心爱的猎物一口吞下。
夜还很漫长,他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的来个亲密接触。
晕眩、无力、酸疼……不熟悉的痛楚逼得花舞蝶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噢……”她一手扶着头,睁开眼的同时也逸出一声申吟,第二声则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时卡在喉咙里,眸子溜过他横在她颈下的手臂,另一只手则大剌剌地搂住她的腰,手掌就放在她臀上,他赤果的胸肌与她的胸脯无缝隙的贴紧,就算看不到被子下的情形,她也感觉得到他的腿缠住她的双脚,以及某个她无法启齿的地带更被个她不敢想象的东西碰触着,这些情形告诉了她一个事实。
“啊──”申吟变成了惊声尖叫,却在看到枕上的头动了下时倏然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因为她想起昨夜里的所有情形了。
花舞蝶嘴张得更大,更想大声吼叫,不过她只敢在心里吼,一切都是她主动的,月兑掉两人身上的衣服,说要他,说爱他……天啊,真像是恶棍强逼民女的戏码,差别在男女角色互换,她成了那个奸婬掳掠的恶棍。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会做出这样的事?若不是亲身经历,她绝对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的事,老天爷,为什么?
灵光一闪,难道是因为迷情水吗?这就是它的真正功效?那迷情水不等于婬汤,如此就能解释货郎儿无法将功效说得清楚,那些用过的女子为何会笑得如此暧昧了,而她却没问清楚就拿来用。
噢,这该怎么办才好?她无助的哀呜。
“蝶儿,妳很难受吗?”低沉的嗓音伴着颊上轻柔的抚模。
发现慕尉羽醒了,花舞蝶第一个反应就是手忙脚乱的想离开他,找个地洞藏好,一辈子都不要见人了。
“想去哪?”看出她的意图,他脸色不好的揽紧她。
“没、没有,你怎么醒了?被我吵醒的吗?”
“是我该醒了的时候,早安,宝贝。”他笑着说。
“早安。”
“身子会很酸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