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疑问的看着他,还没开口有人声音来得更快,“臧少董,真是稀客,欢迎光临。”
臧浩然转头,出现在眼前有着俏丽短发的高挑女子也让他惊讶,“容总经理,你怎么也在这理?”容氏企业与臧氏集团向有往来,所以他认得容千君。
“这是我与友人合开的PUB。”容千君笑说。
“我不知道容总也是这间PUB的老板。”
“客PUB有三个老板,除了小乔外,就是我和这位孟蒹葭小姐。蒹葭,这是臧氏集团的少董臧浩然先生。”容千君向身旁的孟蒹葭介绍。
和王道一趟出差爱之旅回来,愉快的旅程让孟蒹葭容光焕发、满面春风,虽然没与回南部老家的乔琳碰上面,但是经由容千君的转述,她对乔琳这段时间的恋爱史可是一清二楚,当然也了解臧浩然是何许人了。
“臧少董,你好,很高兴见到你。”孟蒹葭笑脸相迎,飞快的将人从头到脚看了一逼,英俊挺拔不输给她的阿娜答,可以归于优等男人。
臧浩然看着漂亮大方的孟蒹葭,物以类聚的理论可以用在她们身上了,不管是乔琳、容千君或孟蒹葭,都是娇美亮眼的女子,这家客PUB会受欢迎,三位姿色不凡的女老板该是最大的功臣。
他迎视孟蒹葭打量的眼光,心里明白她们应该已经知道他和乔琳的事了。
“孟小姐,你好,美丽能干的女人不多见,今天很幸运又多认识两位,我想找乔琳,她在吗?”他转入今天来的重点。
“她不在店里。”
“可以告知我她去哪吗?”臧浩然追问。
“她回家相亲了。”容千君老实的回答。
臧浩然愣了下,“相亲?”
容千君微笑的解释,“对啊,乔爸爸找到了个好对象,是小乔国小的初恋班长,小乔就很高兴的回去相亲了。”
一旁的孟蒹葭扬起唇角没答腔,千君是在帮小乔测试这男人的嫉妒心吗?
臧浩然微皱眉,但将神情控制得很好,“她何时会回台北?”
“不一定,也许今天晚上就回来了,也有可能明早才到台北,不过她明晚一定会在店里的。”
“能给我她的手机号码吗?或是任何能联络得上她的电话。”臧浩然要求道。
“对不起,这些关系到小乔的隐私,要由她本人作主,我们无法提供。”容千君婉转的拒绝。
臧浩然不以为忤,“我知道了,谢谢。”
“臧少董,不留下来喝杯酒吗?”容千君笑着问道。
这时有三,四名年轻男子走入PUB,都是熟客,其中一位问道:“咦,怎么没见到小乔?”
“她这两天休假。”孟蒹葭笑答。
“真可惜,上回阿志追不上小乔,这次我们带了更优秀的好男人来,一定要赢得小乔的芳心。”
容千君和孟蒹葭都忍着别笑出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臧浩然客气的说,大步离去。
看到人离开了,孟蒹葭才笑着拉拉好友的手,“喂,看到妒火腾腾了吗?”
“看到了,连头发都冒烟了。”容千君低笑,一切都配合得太好了。
“为什么不告诉他小乔的电话?吊人胃口是不人道的事。”平凡看不下去了。
“追女朋友是这么简单的事吗?尤其是公子,自是要花更多的心力才对。”容千君自有她的道理。
孟蒹葭也赞同的点头,“没错,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这样才能让他感到小乔的珍贵。”
“当心弄巧成拙,他另结新欢去了。”平凡冷冷提醒。
“若真是如此,这个男人就太不可靠了,应该马上出局,不过我相信小乔的魅力,臧浩然不但不会退缩,还会越追越紧,这叫欲擒故纵,明白吗?小朋友。”孟蒹葭睨了眼平凡。
“若用白话解释,就是利用男人得不到,就更想得到的心态,小朋友学起来,以后追女朋友可以用。”容千君附加说明。
平凡脸色难看的低吼:“不要叫我小朋友。”说完,他愤然的走开。古人说得好,好男不与女斗,尤其那女的又是自己的老板,他应该远离是非,只是又要为一个无辜的男人哀悼了。
“不过这男人沉着稳健又风度翩翩,看来小乔找到好对象了,值得庆祝。”孟蒹葭开心的说。
容千君笑看着她,“臧浩然和王道不同,你不担心小乔被欺负?”
“有什么好担心,就像王道说的,我们三个是伪装成小白兔的狐狸,想骗我们哪有这么容易啊。”她的未来老公真是太了解她们了。
相对于她们的开心,离开客的臧浩然却是眉头打了十来个结,神情阴郁,宛如被人抛弃了般。
乔琳,你竟敢回家相亲,很好,我就看看你要如何向我交代!
正在高速公路上开车的乔琳,只感到背脊一阵寒,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怪了,是车窗没关好让冷风跑进来吗?她看看车子里,没问题啊,拉高衣领继续开车回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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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
宁静的早晨,剌耳的电话铃声响超,好几声后才传到床上人儿耳里,她翻个身拉高被子蒙住头,不予以理会。
但是打电话的人像是吃了秤坨铁了心,就是不肯放弃,电话铃声依然一声又一声在房里回荡着。
用被子也挡不住像魔音穿脑的铃声,乔琳万般无奈的下床,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
“喂,是谁?”她的口气很不好,吵人睡觉的家伙真该下第十九层地狱。
“开门。”低沉男声喝令。
“啊,什么?”乔琳根本没会意过来。
“我在你屋外,快开门,否则我就破门而入了。”那人说完话后就迳自挂上电话。
乔琳皱眉揉揉头放回电话,下意识的走向门,边走边思索着,那个声音好熟悉,会是谁呢?
她在开门时还在努力想着,门打开,看到门外的男人她才醒悟过来。
“原来是你啊。”
臧浩然本就不好的神色,在听了这话后更是沉到了谷底,他不客气的走进屋里,随手大力关上门,看着面前犹是睡眼惺忪的女子发火。
“你竟然不知道是我!”
“你没说名字,我怎知道?”她掩嘴打个呵欠。
“那你还开门?”臧浩然提高嗓音,这女人是不知道世上有坏人是吧。
“是你叫我开门的啊。”乔琳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你……”臧浩然闭起眼控制脾气,再睁开眼时,就看到她转身要走开。“你要去哪?”
“睡觉。”再打个呵欠,她不知道他来做什么,也没那个力气弄明白,她爱困的只想睡觉。
“那你欠我的债是不是要先算清楚?”他面色不善的问道。
“什么帐?”乔琳不明白的傻傻反问。
臧浩然挑起俊眉,“一,打电话找不到你;二,你没打电话给我;三,不告而别离开台北;四,背着我去相亲,你说这些要怎么算呢?”每说一项,他就前进一步,逼得乔琳一直往后退。
还没睡醒的脑袋本就反应较迟钝,在他的咄咄逼人下,她脑袋更是糊成一团。“呃,我……我不知道。”
“我知道。”猛然大步跨前,臧浩然将来不及退避的女子抓入怀里,俯下脸,强悍的噙住细致粉唇,藉着亲密接触来抚平他的满怀气怒与不满。
乔琳正处在乍醒还睡间,面对他狂暴的侵略,她呆愣愣的只有被欺负的份,何时被抱上床?何时衣服被月兑下?何时他将怒气转为?她全都不清楚,只在两人亲密的合而为一时,她才了解,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被他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