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麻烦,傅凤儿急急奔向钱钏雅,焦心地问:“钏儿,你受苦了,你哪儿受伤了?身子何处不舒服?”
钱钏雅却是个整个人奋力的往角落缩,脸上是抗拒的神情,“走开,别靠近我,你走开,走开……”
“钏儿,别怕,我知道你被吓坏了,过来,让我看看你伤得如何,我来帮你。”傅凤儿伸长手哄着钱例雅。
“不,没人可以帮我,没人……没有人……”泪珠落下,她低吼着挥开他的手想逃开,却只是无力狼狈的倒在地铺上。
“钏儿。”傅凤儿连忙抱起她,钱钏雅仍是挣扎着哭叫。
“放开,别碰我,放开我,我好脏……你快放开我,别让我也弄脏了你,放了我……呜……”
暗凤儿强将她压入怀里大声回应,“不是,你依然纯真无瑕,钏儿,你还是我心里最美、最纯洁的宝贝,我最重要的宝贝。”在熟悉安全的怀里,钱钏雅强撑着的坚强瞬间崩溃,她抱住暗凤儿痛哭失声。
暗凤儿强压下要将西门远千刀万剐的冲动,月兑下自己的外衣裹住钱钏雅,抱着她离开了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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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他们没惊动旁人到房间,傅凤儿将钱钏雅放在床上,她又缩入床角,向他道谢。“谢谢你。”
“钏儿,别和我这么客气,快让我看看你伤得如何。”傅凤儿关心地说。
钱钏雅皱起眉头,“钏儿,为什么要拒绝我?难道以为我会因为这事而看不起你?我是这样肤浅的人吗?那是西门远的错,不关你的事,你怎么可以为此连自己都厌恶呢?”
钱钏雅抱头哭倒在床上,“别说了,我不想听,不要再说了。”
暗凤儿脸色一沉,没有犹豫的月兑了衣裤,只留下贴身单衣,他也上了床,“我会为你洗去—切的不愉快的。”
强抬起钱钏雅的脸,在她能出声前吻住了她的唇,拥着她翻倒在床上,极尽温柔的吻消了她心里的恐惧,吸引住她全副的心神。
又是这么温柔,令她无法招架,在他唇舌的挑弄间忘了不愉快的记忆。
就在她陷入柔情里时,傅凤儿消消的除去她身上残破的衣衫,褪下长裙,大掌在她圆润的曲线游移,尽享掌下的滑腻柔美。
唇从小嘴移开,细碎的吻着她的粉颊,再往下滑动。轻吻她雪白的颈项,逗弄着她小巧的耳垂,引得她一阵轻喘,接着更来到有着粉红擦痕的胸前,他疼惜的吻着那痕迹,让它们被一个接一个的吻痕完全掩盖,更攻上了白小丘上的嫣红花蕊,令它吸为他开放。
钱钏雅小手抓紧傅凤儿厚寮的肩头,她明白他在做什么,也知道基于礼教她应该阻止他,可是她却默许了,因为她懂得他的用心,或许这真是最好消去丑恶伤痕的办法,但是若只为了这样的原因,那减去了个伤害却又再增加一道。
“啊……”身子里疾速增生的欲火令钱钏雅的心无法冷静思考,无法克制的欢快感逼出了她的吟哦叫喊,她甩开了理智,如果上天要她沉沦,她就沉沦吧!
当唯一蔽体的兜衣离了身,当傅凤儿也褪去了一身的束缚,赤果的两人绵密交缠,就如同上了弦的弓,无路可退,不得不发。
“钏儿,我的爱。”
她听到了,听到了那有如天籁的语言,或许只是呓语,但她已经满足了,泪珠儿落下,在咸咸的泪水中尝到了融合为一的激动,也明白了一生仅有一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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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狂卷,男女间舞动关最原始的韵律,只要两心相许,即便是不熟悉的身躯也可以在本能下为彼此找到最合宜的交融方法,让双方都能享受身心相合的美妙。
中了软骨散的钱钏雅,只是全身力气散尽,身子的感觉不变,但是的翻腾仍令她感到力不从心,不过那只是初期,渐渐的她发觉有股暖流在自己身体里窜动,流遍她的四肢百骸,除去了她初为女人的不适,也让她的力气一点一滴的恢复。
激情过后,当她偎着傅凤儿喘息时,那股暖流依然充斥在她体内,少了的干扰,她清清楚楚感受到那股助力是由她背后传入,而放在自己背上的是他的手,蓦然间她明白了,是他在将内力灌入自己的身体晨,钱钏雅惊疑的转头望着他。”傅凤儿对她淡淡一笑,待内力传输告一段落后才出声,“我已逼出你体内所有软骨散的药效,你无恙了,你现在就算要应付十个西门远也没问题睥。”
钱钏雅情不自禁地动容,将脸偎入他的肩头。
暗凤儿却以为她心情又受到了影响,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再提起那个人的。”
钱钏雅轻笑,“过去的事我不会再在意,我是感动于你对我的好,凤儿,谢谢你。”
“傻瓜,我不是说过别和我这么客气吗?”傅凤儿拥紧怀里的宝贝,两人享受着属于情人间甜美的夜。
暗凤儿有些好笑,“我没说过我不懂武功啊。”
“但是你也没说过你懂武功,而且还是个武林高手。”钱钏雅指出。
“因为你从没问过我,其实是你先入为主的观念以为书生就不懂武功,我的父母可说是江湖中顶尖的高手,他们因为厌恶江湖里的斗争杀伐,所以就退隐江湖在龙山居住,我自幼便和父母学武,学武的目的不是为了好勇斗狠,他们也不希望我行走江湖,只是希望我能有保护自己的力量,住在山里不懂武功是非常危险的事,所以在不需要展现武学时尽量不用,可能因为如此才容易被人误认为不会武功。”傅凤儿笑着解释。
钱钏雅明白的点点头,“原来傅凤儿不只是个书生,还是武功高手,你爹娘不要你入江湖是明智之举,否则大侠傅凤儿,听起来说有有多怪就有多怪,说不定人家错认了,还会以为傅凤儿是女侠呢。”她取笑他。
暗凤儿点点她的俏鼻,“胡闹,我取这个名字是有典故的。”
“什么典故?难道你爹娘是求生女结果却生子,只好取蚌女生名子聊表安慰?”钱钏雅猜测。
暗凤儿苦笑,对她的顽皮无可奈何,“别胡说,我娘因为身子弱,所以频频流产,怀孕了却总是保不住孩儿,令娘很伤心,好不容易娘又有身孕了,爹就带着娘到庙里祈福上香,也为肚里孩儿求签,希望菩萨能给指示帮忙留住孩子,结果求得是上上签,爹娘很高兴,但是签里却指示为了让孩子平安长大,必须取与性别相反的名字。后来我出生了,因为是个男娃,所以爹娘就为我取了凤儿这完全属于女子的名字,期盼的就是我平安长大。”
好温馨的故事,听得钱钏雅的表情也变柔和了。“你爹娘的心愿达成了,你不但平安长大,还能文武双修,他们一定很以你为荣。”
“多谢赞美,尤其出自你的小嘴,更难得了。”傅凤儿装了一副受宠若惊样。
“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我很刻薄似的,我有这么坏吗?”钱钏雅嘟起小嘴。
暗凤儿很不给面子的点头。
钱钏雅嗔怒,“你讨厌,不理你了。”
暗凤儿哈哈笑,爱怜的对怀中的佳人亲了又亲。
“你身上还真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你还有没有什么大秘密啊?我最讨厌被蒙骗了,让我发现了一定不轻饶,你可要老老实实告诉我,还有吗?快说。”钱钏雅大眼眸晶亮的眨啊眨的,正色的询问傅凤儿。
面对她突来的这一招,傅凤儿有些被难住了,他另一个身分要对她说吗?那绝对是个很大的秘密,说了,怕她反应过大;不说,一旦秘密被揭穿,就会变成更大麻烦,那该说吗?”他陷入了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