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怕等会儿敬完了酒,她大小姐还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大概还以为只是普通的交际应酬而已吧?
虽然说她一心一意想嫁人,但是要顺顺利利地把她娶回家,好像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正当他打算想前去将美丽拉回身旁来时,一个叫唤声喊住了他:
“宇……”
一回头看,原来是之前吃过一顿饭的朱丽乔:
“原来是丽乔,好久不见。”
不得已,上官宇只好转身面对丽乔,礼貌地笑了笑,心却系在另一方笑容正灿烂的美丽。
她干嘛那么喜欢对其他男人乱笑?面对他就一副老大姐对小弟的态度,这女人实在是……
“我刚刚原本跟爸爸在跟伯父敬酒,不过我看到了你,所以先过来了……”丽乔娇羞地看着他一眼:“自从上次晚餐之后,我们好像……就都没有再联络了,我想你最近应该很忙吧?”
丽乔眼带盼望地望着他。从那天开始,她一直在期盼他的来电邀约,却一直苦候不到,又因自己女性的矜持,不好意思主动先打电话给他,就这样一个多月过去了,她还是没有盼到他任何一通的电话。
听说今晚是他父亲的六十岁大寿喜宴,她特地盛装打扮与父亲一同来到会场,为的就是想再见他一面,也怕一个多月没见面了,他会忘记她是谁。
不过还好,刚刚他还记得她的名字,总算自己对他来说还是留下印象的。
原本想藉由今天的这场晚会再度拉近两人间的距离,没想到一进来会场就看到宇和一位耀眼、亮丽的女伴走在一起。再仔细一看,那不就是之前在餐厅表现失态的那个女人吗?
为什么宇会邀请那种女生当女伴,而不是她呢?难道宇真的喜欢那种空有外表,却没有半点内涵跟气质的女生吗?
正当她在着急时,却看到那女子趁宇在跟人交谈时偷溜到一旁,和也前来向上官集团大老庆祝的许多企业家第二代或第三代交谈,瞧她那双似乎是发现金龟婿的发亮双眼,真的让她不敢相信宇真的会喜欢上这种肤浅的女人。他会邀请她当女伴,一定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吧?
所以,她赶紧追上前来,她应该还有机会的,她真的很喜欢他,她也相信以自己的身世,绝对是配得上他的。
“还好,学校的事情就是那样子,并没有特别的忙。”上官宇礼貌地回答她,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老是往美丽身上飘过去。
懊死!她居然让陌生男子搭她的肩膀?!早知道他就不买这件细肩带的小礼服给她,搞得现在让她这样到处勾引男人。
丽乔也看到了上官宇魂不守舍的原因,她轻声、试探地问:
“那位小姐好漂亮,我觉得有点眼熟呢,是宇的朋友吗?”
“妳们之前见过一次面的,曾美丽,记得吗?”
“哦……”丽乔故作恍然大悟貌,微微地点了点头:“就是上回在餐厅教小女孩说脏话,又当场在餐厅对宇不礼貌大喊的那位小姐吗?”她不经意地提起这件事,是想让他知道,只有她--朱丽乔,才是最适合他的呀!
论家世、论学历、论气质、论谈吐她都不输那个女人呀。
“对,是她。”他根本顾不得、也听不进去丽乔对美丽的冷嘲暗讽,只能在这对美丽和其它男子愈来愈亲密的动作而干著急。
这女人,怎么这么轻易就让其它男人模她的手!她还朝着对方猛笑?还笑得那么甜蜜!
真是气死他了!早知道他就先买一枚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免得她老是一看到体面一点的男人就黏上。
“这位曾小姐个性还真是活泼,马上能跟人打成一片,真不错,真希望我也有这种活泼的个性。”
上官宇浅浅一笑。可不是吗?不活泼、不泼辣、不外向,这就一点都不像他认识的曾美丽了。
“宇,这星期日我突然想去打打网球,想找个伴,不知道你有空吗?”丽乔决定不再默默等待了,也许是该主动的时候了。
她不相信她会输给一个这么没有内涵的女人,她要积极一点,这样才能换回宇的注意力。
她相信最后宇的选择还是会她的!
“打网球……这个……”上官宇在想用什么方式来拒绝会比较好,两家在生意上都还常有往来,总不能拒绝得太直接。
正当他抬起头努力在想要用什么理由当借口时,却刚好看到美丽跟那一群人说说笑笑地准备走出大门外。
不会吧?她打算就这样把他丢下,自己跟那群男人就这样走掉?
她有没有搞错啊?
“喂!曾美丽!”顾不得现场其它人的异样眼光,上官宇向前追了上去:“曾美丽!”
想把他丢在这,一个人当花痴找丈夫去,她想都别想!
“宇?上官先生……”丽乔不敢相信他会这样留下她,自己往门外跑走。
怎么可能呢?一向对女性温柔多礼的宇,居然在公众场合中,这样不礼貌地就跑走?
“喂喂喂!吧嘛突然把我拉出来啦?!”美丽甩开被他拉得有点疼痛的手,柳眉轻皱起瞪着他:“很痛耶,你当我跟你一样粗皮粗肉的吗?”
“痛?!妳还知道会痛?!”他边说边手叉腰,突然不知道怎么跟她爆发自己的不满:“妳刚刚打算跟那群人去哪?”他指着已经走出大门口的那些人。
美丽朝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群人?那群人你不认识吗?听说他们都是你两个哥哥的大学死党耶!”说到这,美丽一脸神秘地拍着上官宇的胸膛:“原来你的来头不小呀,我早该知道在台湾姓上官的人不多,怎么会把你想成是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呢?”
上官宇挑了挑眉,难道她已经知道自己并不是大学生的事了?“怎么说?”
“我才在想,凭你一个大学生怎么能买这么昂贵的礼服跟饰品给我咧……”美丽在他面前半转了个身,故意停顿了一下,再调皮地转过身,跳到他面前:“原来是上官家的伸手牌三少爷呢!”又故意将胸前的项链拿起来在他面前晃呀晃。
“伸手牌?”他着迷地看着在黑夜里发光的她,就如同艳红的玫瑰一样那么地美,那么地教人移下开目光。
美丽摊开右手放在他眼前:“就是伸手牌喽!饭来张口……钱来……”美丽意有所指地跟他挑了挑眉。
上官宇被她可爱的表情逗笑了,原本的下愉快完全抛到九霄云外,在她伸出来的手掌下轻轻打了一下:
“钱来打手!”
“又打我!痛耶,就跟你说过我跟你不一样--”美丽想缩回自己的手,没想到却被他紧紧握着。
“皮粗肉粗的是吗?”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怀里。
“呃……”美丽傻傻地看着他,发觉他今天真的有点怪怪的。
就连刚刚莫名其妙把她给拉了出来,表情就像个吃醋的丈夫;而从她家出门前,他好像偷偷吻了她的脸……他该不会真的对自己有意思吧?美丽偷偷地抬头看他,却刚好对上一直注视她的灼热眼神。
“啊!”惊呼了一声,有种被抓包的尴尬。
上官宇刚好趁势吻了她微开的唇,双手拥着她更贴近自己。
从刚刚在会场里看到她开心地和其它男人有说有笑时就想这么做了--把她抓来好好狂吻一番,既然用近水楼台法在她身上不见效果,那么对她这种个性,直接霸王硬上弓是让她最快了解的方法吧!